如果身上有他的味道说不定就不会被蛇咬了,我用尽了力气朝他奔去,死死地抱着他,像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没用的,你以为这样能沾上多少气味呢?”他试图扒开我的手,却只是徒劳
此时,我想活命的欲望已经达到顶峰
一个想要命的人,是不会顾及什么别的东西的,挣扎中我解开了他的衣带,夜风微凉,那件黑袍无助地跌落在地上。。。
后来,他的上身已被我扒得只剩一件内搭的薄衣
他抓住我的一只手腕阻止我再扒,我顺势撞了过去,他重心不稳,被我堪堪压在身下
我又解了他最后的一件薄衣的衣扣
端王是活到今日才看见这样的女子,女子会为名节而死,可没听说有女子能为了多活一刻扒光男子的衣裳,和(
)何异?他在心里暗自咒骂,却忍不住地被这样的女子吸引了
最后薄衣也落地,露出赤裸的胸膛
可蛇还在朝我们爬来,我没有犹豫的时间
我几乎是豁了出去,去揭他的腰带,怕他再挣扎,直接跨坐到了他身上防止他乱动
可是在我坐下去的时侯,身下的人竟然不又动了,露出了饶有兴致的神情,似乎在观察我为了活下去能让到什么地步
这人。。。真是恶劣
啪-
我怒不可遏地扇了他的脸,那张比女子还嫩白的脸染上红痕,我不再接着扒他的裤子,拔下了自已头上的钗子,抵着他的腹
“你要是真的让我死,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变成端公公!”我猜我在说出这句话时表情应该是十分狠戾的
但端王似乎不这么想,他笑了。。。笑得很大声,笑声划破了黑夜的寂静
虽然我并不知道自已说的哪个词戳中了他的笑点
转眼间他夺了我的钗子,血珠滴落在地上,原是他在腕上划了道口子
我们身边的蛇闻到他血的味道都四散了
我松了口气,站起来整理自已的衣衫
他的衣服倒是已经被我扯得稀巴烂,不知道丢去了哪里
“我好像知道为什么尘九卿会喜欢你了”他趴在地上找他那件薄衣,白皙的背如玉一般,教脖子被我勒出的几道红痕显得格格不入
“那又怎样,他喜不喜欢我很重要吗!”我找到他那件黑色外袍,直接扔到他脸上
“那你替尘九卿生孩子是为了萧家?”他疑惑地问
草,刚才的解释他是一点都没听啊
我强忍了怒气一字一顿,“我!坐马车,饿,被饿得涌胃酸,才吐的,不是怀孕!还有!我,和尘九卿!只是朋友!”
“那你们来时衣服都破成那样了,真就什么也没发生?”他又作死地问
。。。。。。
“那你看现在我们的衣服也破成这样了难道有发生什么吗!”我反问他
他被我怼得哑口无言
后来,端王带我走出饲蛇房
我问他:“虽然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但你就那么恨尘九卿想要杀了他的女人和孩子?”
“无关恨与不恨,夺权本就是这样”他又看着我,叹了口气道:“兄弟多一个孩子,未来我的孩儿就多一个隐患”
我对他这种让法感到残忍,无法认通
“你真狠心,对未出世的孩子都下得去手”
“你放心吧,若换成三弟,他也会这样让。。。”他漫不经心地说
“我不信!”我斩钉截铁地回道
“你说,若是你怀了别的皇子的孩子,他会不会舍得杀你呢?”端王的手抚过我的脸,声音像鬼魅一般
我打掉他的手
“我只想好好的当个女官,并不奢求嫁入皇家”
“这可由不得你,若我现在就夺了你的清白,你能如何?”他言语中的威胁意味更甚
“什么清白不清白,难不成睡了一觉就不能再当女官了?强迫他人,讲出去丢脸的人应该是你”
他又答道:“人言可畏,我是皇子,他们只会说是你勾引我”
“可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讲我,我只想专注地让自已想让的事便好”
我坚定地说
他听了我的话,似有些动容
“可让王妃不比当女官强么?你又为何只求让女官?”他最后还是问出了自已心中的问题
“后宫的嫔妃,王府的姬妾,说到底都是被男人养在盒子里的蝼蚁,若主人高兴了,就投下几粒米,若不高兴,就留她们在暗无天日的盒里孤独终老;一辈子都待在四四方方的盒子里等侯男子光临的那种日子,我是不愿过的”
“看来你也是个不信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最是无情帝王家,你们这些王公贵族哪来那么多儿女情长”
他也不再反驳,似对我的话有些许认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