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燕语回了房间,把窗子关上,那个血腥味依旧存在。
“出来吧,我知道你还在。”
苏燕语异常的镇定,让景昭很诧异,但是转念想刚刚她没供出自己,那现在应该也不会。
于是从房梁上下来。
“多谢,姑娘。”
苏燕语打量着对方,黑衣劲装黑巾覆面,唯一能看到的就是那双眼睛,目如星辰,坚定有力。
“等那些人走了,你就离开吧。”
“在下可否问一下如何是如何发现我的,又为何要帮我。”
“不是帮你,是帮我自己。”
苏燕语没有回答为什么发现他的,而是继续说:“我开门前,打开了窗户,如果你被官兵发现,你可以从窗户逃走,我免去被你劫持的风险。
从我进屋那么久,你都没有动作,可想而知你只是想找个地方避一下,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姑娘,智勇双全,在下佩服。”
景昭做了个揖准备离开,既然别人帮了自己,那自己也不能置他于危险中。
刚准备离开,突然捂住胸口,跪倒在地。
“你这是…心疾。”
苏燕语惊讶道。
“是,老毛病了,不发就做没事,可能是经过刚刚一场打斗。”
景昭抱歉的说:“看来又要打扰姑娘一会了。”
“你先坐下休息吧。”
因男女有别,苏燕语没有扶他,等景昭坐定,苏燕语又说:“你如果信的过我,就把面巾摘了吧,你心疾发作不适合带面巾,还有你的药应该随身带着吧。”
说着,“倒了杯水给他,快吃药吧。”
景昭看了看苏燕语,从胸口取出一个白色的瓷瓶,瓷瓶上雕刻着一朵玉兰花,熟悉的瓷瓶带给了苏燕语一丝异象。
再抬眼看见一副俊逸的面容,似曾相识的感觉首涌心头。
苏燕语压住心里泛起的异样感佯装镇定的说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