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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云婳无比庆幸自己在下马车之前带了一张面具。
“怎么回事,都围在这里干什么。”
衙役打扮的男人拨开群众,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人,以及戴着面具的云婳。
他隔老远就听见有人在惨叫。
“你们……”怎么回事。
云婳将身后的共犯往前一推,说道:“人贩子。”
衙役脸色一变,人贩子在这里可是人人喊打的存在。
但他依旧不肯相信云婳的话,毕竟地上惨叫的人实在是过于凄惨。
云婳踢了一脚趴在地上的人贩子道:“你自己说说你做了什么事情。”
“哎哟,痛死了痛死了。”
人贩子就像没有听见云婳说话似的,仍然在这里哀嚎。
云婳眼中划过不耐烦与厌恶:“不说你就在这里等死吧,解药我就拿走了。”
云婳从怀中拿出一瓷瓶摇了摇,她不相信人贩子这种败类会真的说出来,甚至在里面加了点让人听话的小虫子进去。
人贩子立刻忍着痛苦开始讲述自己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
在场的老百姓无一不为之震撼。
从买卖人口到畸形表演秀,样样都有。
“你们不得好死!”
围观群众中有一人气急,丢了一颗鸡蛋上来。
鸡蛋砸破顺着人贩子的头顶滑落下来,衬得他更加恶心。
似乎是开了一个好头,周围的人大部分是出来买菜的,一时间丢菜的丢菜,更有甚者丢了一只鞋上来。
只听见人群中有人喊:“谁扒了我的鞋!”
就又有一只鞋被丢了上来。
衙役跑走去通知其他人来维持治安,人贩子一伙人都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而云婳呢?
早就趁乱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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