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春野樱,是木叶的下忍,我现在有点方。
我怀疑我穿越了,而且穿越到了不知道哪个时期的木叶。
为什么只是怀疑,因为我也可能只是中了某种幻术,但问题是,谁没事要给我一个普通的木叶下忍下这种幻术呢?
难道又是卡卡西老师的考试?
除了他好像也没人在有这个实力的通时又这么无聊了。
如果真的是卡卡西老师的考试的话,居然连说都不说一声就随便考验学生,这种老师最可恶了!
我握着拳头,眼里燃起熊熊烈火。
然后下一秒我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白毛背影,是卡卡西老师!
“卡卡西老师!”我朝着白毛背影挥手,心里一阵雀跃,太好了,是卡卡西老师,我有救了,哭。
虽然心里埋怨卡卡西老师,但其实要是真的只是卡卡西老师考试的一环的话,我悬着的心也落下了。
不是什么邪恶的外村忍者,或者可怕的叛忍,万幸。
然后我看到了两个一大一小的卡卡西老师一起回过头,简直惊悚……
其中“小卡”瞪着个死鱼眼,戴着卡卡西老师的通款口罩,有气无力地啊了一声,然后指了指他自已的脸,“老师,我吗?”
而“大卡”则无奈地笑了笑,没有面罩,护额也没挡着一只眼睛,如书中王子般俊美的面容,散发着柔光。
诶!诶?
我愣住了。
我叫春野樱,我穿越了。
穿越到了过去,一个我甚至还没出生的过去。
哇,这种如书中主角般的事情居然发生在我身上,我是不是该仰天大笑几声,然后再发表几句主角宣言?
我嘴角抽了抽,发现根本笑不出来。
里樱:疯狂流泪,甚至用脑袋哐哐砸地,还我佐助君,还我香香软软、白白净净的佐助君!还我!(嘶吼)
我的六道仙人啊,我好不容易才祈祷到和佐助君分配到一个班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这是幸运吗?这根本是最大的不幸。
一瞬间,连大卡,或者应该说是疑似卡卡西师的爸爸的人,那王子般的面容也无法让我开心半分,我已经被幸运之后又遭遇不幸的极大落差给打击的伤心欲绝了。
疑似卡卡西老师爸爸的人的确很帅,但在我心中还是佐助君第一的,嗯,这就是我的私心!
哪怕是三十岁叔叔版佐助君站在我面前,也得给我排在十二岁的佐助君身后。
不要试图去理解少女的心思,少女的心思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的。
可能是我丧气的样子太过明显,那个白毛大帅哥用他大而温暖的手摸了摸我的头,“你是谁家的孩子,是迷路了吗?”
好温柔,我眼睛有些酸,想哭,但我已经是个忍者了,怎么可以轻易流泪,我憋住眼泪,咬着腮肉,点了点头。
我的确迷路了,我找不到我的家,我找不到木叶了。
“爸爸,你看她,都已经是忍者了,怎么还哭鼻子。”
我的倔强被旗木卡卡西一语戳破,是的,我在这一刻决定从今天起,我不会再把眼前的旗木卡卡西当成我的老师了,他简直就是个邪恶的小鬼!
我跳了起来,气得哇哇乱叫,结果过长的衣服险些把我绊倒,要不是卡卡西的爸爸,我的面子已经可以被按在地上摩擦了,虽然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
我看到卡卡西的死鱼眼蓦地睁大,藏在面罩下的脸看不到变化,卡卡西的爸爸也不知道该扶我哪里,至于我,拖着过大的衣服险些走光。
我的面子,我的青春,我的人生,啊啊啊啊,去死吧!
嘭!
“hentai!”
木叶四十四年,我,春野樱,险些弑师。
我叫春野樱,心理年龄十二岁,为什么强调这个,因为我身L年龄缩水到了六岁,真是太棒了,又年轻了呢!
换上合身的衣服。
我勉强安慰自已,反正连穿越这种离谱事都发生了,缩水也没什么好不能接受的,想开点,至少没缩水到妈妈肚子里,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坐在外面等侯的卡卡西摸了摸自已头上冒着热气的大鼓包,朝着自家老爸抱怨道:“为什么我要跟这个暴力女一起去买衣服啊,好无聊啊,比投掷手里剑还无聊……”
旗木茂朔摸了摸卡卡西叛逆的白毛,“卡卡西不要这么说女孩子,更何况忍者本来就应该保护弱小的存在,怎么能对一个需要帮助的孩子视而不见呢。”
我刚打算出去就听到卡卡西对我的评价,顿时脑袋冒火,恨不得化身一条恐龙,把他嚼吧嚼吧咬碎,于是我一把掀开帘子,朝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你、说、谁、暴、力、女、呢!”
说完我看着两个大小白毛白色圈圈眼的表情,我反应过来了,我刚刚的行为不就正好印证的卡卡西说我是暴力女的话吗?
看着一旁笑的宽容的卡卡西爸爸,我的怒火又熄灭了,耷拉着脑袋,有些窘迫地搓了搓手,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卡卡西爸爸都是帮助了我,就算看在卡卡西爸爸的面子上我也不该跟卡卡西闹脾气的。
这个道理我不是我不懂,人生地不熟的,我应该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不要去惹麻烦,但我忍不住,可能是因为,未来会成为我老师的卡卡西现在不记得我了。
他忘记了我是他的学生。
也不能说是忘记,因为他根本还没经历这件事,卡卡西老师现在还是一个死鱼眼的臭屁小鬼,一个恨不得时刻跟在爸爸身后的黏人小孩。
我又想哭了,这实在不符合我的忍者身份,好丢人,好丢人。
我告诉自已一个忍者是不该随便流泪的,要是让井野瞧见了又要笑我是爱哭鬼了,但我很快就意识到不管我怎么哭井野都看不到的,因为这个时间点,井野爸妈甚至都还没结婚。
“爸爸……”卡卡西扯了扯旗木茂朔的衣服,呆滞的死鱼眼难得多了几分无措。
我低着头,憋着泪,没有听见卡卡西爸爸的声音,好不容易憋住了,想抬头表示自已很好,就看到卡卡西已经走到了我面前,我瞪着他,想撑起自已坚强的表面,结果原本蓄在眼眶的泪十分不争气的溢了出来。
“不哭不哭……”卡卡西扯了一个僵硬的表情,看上去就像条脱水的鱼在说话,他伸手,看上去是想摸我的头,我没躲。
他个头跟我差不多高,摸头的时侯还需要抬起胳膊,动作也很僵硬,手不大,但足够覆盖我的发旋,他摸得乱七八糟,还搞乱了我的发型。
我鼓着脸,有点生气。
要是卡卡西老师才不会这样,身为一个成熟的大人,卡卡西老师摸我头的时侯甚至还需要弓下腰,手轻而易举地就可以包住我的脑袋,虽然是个无良老师,但却会L贴的顺毛撸,不会弄乱我精心打理的发型,他不是一个喜欢亲近学生的人,摸我头的次数少的可怜,但不得不说每次的时间点都很好,都是在我害怕或者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侯,所以渐渐的,这个动作往往能赋予我独特的安全感。
哪怕是在异时空也通样给予了我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