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谁篡改了狗杂种的记忆?

类别:都市言情 作者:单纯的狍子 本章:第4章 谁篡改了狗杂种的记忆?

    狗杂种终于可以上床睡觉了,之前的生活纵使很贫穷,但是不会战战兢兢,如今吃喝不愁,但是一分一秒都很难挨。世事难两全,从来如此。忽然狗杂种觉得自已的想法好奇怪,他似乎就没有过苦日子的记忆,他所有的记忆就是从卖身葬父那一天才开始的。

    怎么自然而然就想到了以前过得很贫穷,压根没葬身卖父前的记忆,似乎那些记忆不是他自已的,就像有人把别人的记忆塞在他的脑海里,那么他之前的记忆去了哪里,狗杂种在思考……

    不一会儿狗杂种觉得自已可能累傻了,没有昨天怎么有的今天?

    早上不敢睡懒觉的狗杂种早早就醒了,赶紧识趣地去把老头的尿桶提着去倒了。还没走到洗桶的河边,就听到老头又在那里开骂了“狗杂种,你把我的尿喝了?”

    狗杂种赶紧不等洗桶就提着桶往上跑,跑到老头跟前摇摇头,老头又说“爷爷早上还有一泡新鲜的热尿呢,你把桶提走了,爷爷尿哪里?尿你嘴里吗?”

    狗杂种继续摇摇头,然后赶紧听话的把尿桶给提回去,然后听到老头重重地关门。

    狗杂种看到老头把门关了,就想着去看看他老子吧,他老子过几天就头七了。又是很奇怪的感觉,狗杂种觉得自已的一切怎么感觉像被安排好的呢,似乎连头绪都不由他自已了……

    本来就不善言辞的狗杂种现在是记腹委屈,豆大的泪珠扑簌簌往下掉,他结巴很严重,也给他老子说不了什么,所以只是无声地哭泣。狗杂种又想到自已没有他老子的记忆,并且也从来没有结巴的记忆,这一切都是怎么了,最后觉得即使哭死也没什么用,顺其自然吧,不管了……

    在外面待了一会儿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该回去了。

    狗杂种回去发现老头的门还是关着,临近中午了还是关着的。狗杂种觉得有可能出了什么事,不能再等了,推开门进去看到老头躺在地上,眼睛紧闭。狗杂种以为老头死了,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还有鼻息。

    狗杂种觉得报仇的时侯到了,就在水缸里舀了一瓢水浇在他脸上,顿时他一激灵就缓过来了。

    最后才知道老头早上出去骂狗杂种的时侯受了冷风有点抽搐,最后抽过去了,如果不是狗杂种的话,不知道他什么时侯才能醒来。

    狗杂种还等着老头感谢他呢,结果老头还没穿衣服,就伸手打了狗杂种一巴掌,老头手上有劲,登时打的狗杂种眼冒金星。

    一边骂,一边指着狗杂种的眼睛骂“你好大的胆子,你个欺师灭祖的狗东西,你居然敢用冷水浇我。谁让你这么让的?你是不是对我之前那么对你怀恨在心?所以想趁机报复我?”

    狗杂种有点害怕,觉得自已刚才用的这招有点失策了。老头跟个人精一样,怎么会想不到自已是蓄意报复?

    狗杂种什么都不敢说。只好低下头。他想为自已辩解“我。。。。刚才。。。看。。你昏。过去。。。”还没说完就被老头打断了“你再说一遍,看我不打歪你的狗嘴。”

    狗杂种啥都不敢说了。

    老头眼睛冒火。大声质问“难道我还要感谢你不成?”

    狗东西忙说“不。。。用。。。”

    老头恶狠狠地说“这次我就饶过你。若有下次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

    狗杂种赶紧点点头。

    等到下午五点多的时侯,老头对狗杂种说“把工作准备起来,一会儿我们出去。”

    狗杂种什么都没说。急忙忙跑到外面进行准备工作。

    还是和以往一样。去到草棚那里。

    老头在前面走着,狗杂种在后面跟着。老头腰间依旧是挂着两把小铁刀,两个布包,一个布包里装着熟土,另一个布包里装着生石灰。

    老头的铁制刀鞘依旧叮呤咣啷。

    还没走到草棚那里,就有个孩子跑过来了,那孩子老远就叫“爷爷,爷爷。”

    那孩子看起来年纪跟狗杂种差不多,他跑到老头的耳朵跟前嘀嘀咕咕了半天,老头从腰间掏出一枚铜板交给他,说了句“好东西。”

    然后二话不说转头就准备往回走,这样的行为让狗杂种摸不着头脑,但是也不敢问,只好跟着他往回走。

    狗杂种以为他们径直回家,没想到去了老头的一个老伙计那里。

    进门的一瞬间老头的伙计似乎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直接问老头“那帮人又来了?”

    老头也不吭声,直接到他老伙计的桌子旁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

    “老刀,过来喝一杯。”老头叫他的老伙计。老伙计的名字叫老刀。

    “你得叫我师傅,别没老没小的。”老刀有点不高兴地说。

    老头听到此话“老刀饶了我吧,一把年纪了,实在叫不出口了。”

    狗杂种此刻正在猜想,估计这个老头也是给人割痔疮的,动刀动枪的,所以名字中也有个刀字。

    正猜想呢,老刀问狗杂种“你觉得我们这行怎么样?”

    还没等狗杂种回答,老头就大声咧咧“他至今都不知道咱们是干啥的,还以为是割痔疮的。”说完哈哈笑了起来。

    闻听此言的老刀也哈哈大笑起来。

    这两个老头这样一笑,笑的狗杂种心里一阵阵发毛。

    如果不是割痔疮的,那是干啥的?狗杂种在想。

    笑起来的那个老刀倒也显得慈眉善目的,看起来比老头更像个人。

    狗杂种也趁机多看了老刀几眼,老刀头头发全部变白了,眼角往下耷拉,耳垂很大,听老人说,耳垂大的人很有福气。老刀眉心有颗黑痣,让人不自觉把目光聚集在那颗黑痣上。

    老刀让狗杂种也坐下来,准备和他好好说说话。老刀和老头一样都是没有娶妻,也意味着没有子孙,所以看到年纪小的孩子有几分天然的亲切。

    老头看老刀想亲近狗杂种,就给老刀说“我给了他一个名字,随我的姓,叫狗杂种。”

    老刀听到这个名字明显有一些奇怪的表情,然后把头转过去对老头说“你个老东西。”

    “你觉得这个名字怎么样?”老刀问狗杂种。

    狗杂种刚准备说,结果老头又抢话了“别问他,他是个结巴,说话能把人气死。就当他是个哑巴吧。”

    老刀瞪了一眼老头,说了一句“你个又尖酸刻薄又倔强的老东西。”

    老头听到了,但是没有说什么,照样自顾自喝他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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