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头上,语气不善。
没有什么比生意和赚钱更重要,被人玩弄也就罢了,现在生意也黄了。
沈辞胥太过神秘,此次回国也不知道他会待多久,如果拿不下这桩生意,想必父亲会重新考虑继承人的位子。
莫谦看了看空出来的那位置,不知想到了什么,转身就离开了包厢。
*仓库门口陈经理踉踉跄跄颤抖着手开门。
门一开,邬棠立马冲了进去。
潮湿的地板,女孩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空气里都是一股血腥味。
毫无生气的模样更像是一具尸体。
她跑过去,蹲在地上,握上小芸的手,探了气息,很微弱,其余地方她不敢碰,到处都是血迹,她害怕碰到伤口,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
像是回到那年的夏天。
听到快活而热烈的心跳停止,浑身是血的人倒在她怀里,渐渐逝去。
邬棠低着头,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一颗一颗落在小芸的手上,湿热的泪水融化了凝固的血点,瞬间晕染开,触目惊心。
线里出现了一只手和递到眼前的手帕。
“别哭了,你哭她就能醒来吗?”
耳边响起一道蹩脚的普通话,邬棠抬头看,是刚在包厢里的沈总。
她饱含泪水的眼眸,求助似的望着沈辞胥。
沈辞胥脱下外套盖在了躺在地上的女孩身上,看了看她,关于早上的疑惑全都迎刃而解。
男人打横抱起女孩往外走。
邬棠本想自己叫车去医院,可是一想到自己当前处境,又加上小芸的伤,于是只能麻烦男人将她们送到医院。
沈辞胥叫阿文开来车,让阿文下车,他亲自开,把手里的人放在后座。
邬棠坐上副驾驶,怀惴不安的拽住安全带。
一路上,邬棠担忧得不停往后座看,看一次就小声抽泣一次,样子十分可怜。
沈辞胥从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