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妥些，一定要把第12页带回来！”

    陈向新突然意识到什么，他掏出来自己口袋里的纸，打开一看，页脚正是12——“……这是我这几十年来所设想并试验过的所有有可能的当时：首先，最有可能的……”还没看完，在刚才那几个被派去实验室的人和楼梯一同沉下去之后，两个熟悉的声音就出现了：“我们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

    “要不还是别了，说不定……”陈向新抬头去看，正好看见低头的宋往。

    但是另一边，刚才那几个人似乎也听到了声音，纷纷举着枪聚了过来，可还没等他们瞄准，就一个接一个的倒地了。

    司南一脸无辜地眨巴着眼睛，宋往也一脸茫然，他们环顾西周，一个穿着实验服的女学生正伏在楼梯后的角落瞄准。

    他们都屏住呼吸，但那女学生却嘴角一扬，她扣动扳机，随着一声枪响，一楼的最后一个人也应声倒地。

    “你们三个！

    干什么的？”

    她站起身来，陈向新这才看清楚她的脸，与那个实验室的老太婆有几分相像。

    她看上去二十出头，短发，个子很小，但是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呦，还带着相机，合着是来探险的。”

    她拍了拍实验服上的土，“都是哑巴吗？”

    “我们是《废墟之间》杂志的……”司南率先开口。

    “一会这儿就要炸毁了，你们还不跑？”

    “炸毁？”

    宋往从楼梯上下来，顺手把陈向新从纸箱后面拎了起来。

    那个学生看了陈向新一眼，笑了笑，“第12页研究报告在你那吧。”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陈向新不理解为什么她会知道第12页研究报告，他总觉得她就是那个老太婆，可是这明显不符合常理。

    “别废话，把第12页研究报告还给我！”

    那个学生伸出了手，“让你把它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