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地的苦,做过铁匠,干过偷盗,甚至有时候还做些短工。
太阳好的时候,他们倒是过得舒坦,但最让我生气的是,他们不停地生孩子,根本不考虑未来。”
何涛听着她的叙述,心中一阵不安。
“那样的生活太不负责任了,难道他们不怕后果?”
“是啊,没错。”
恩克莱尔太太的脸色变得更加严肃,“你知道吗?
在渐暗期之前,女人怀孕是非常危险的事。
以前最多只有一两个孩子,大家都会选择流产。
但那对夫妇却没有停止。
每次都在无所事事的时候搞生育,结果生下了不少孩子。”
她低声道,“幸好那些孩子大多数没能活下来。
但偶尔总会有几个熬过了婴儿期,变成了‘怪物’。”
“怪物?”
何涛皱了皱眉。
“对,怪物。”
恩克莱尔太太冷冷一笑,“那些孩子从小就像动物一样,被当作工具使唤,长大后大多数成了白痴。
也有一些稍微长大,变得更危险,他们知道自己失去了童年,因此会做出一些非常可怕的事。
我曾带过这种孩子,知道他们有多可怕。
你看,这些人早晚会被彻底‘堕落’。”
“那么他们会长大成什么样?”
何涛忍不住问。
“有的能活到成年,但几乎成了另一种‘害虫’。
你不知道,这些人在不为暗黑期做准备的同时,还连累了孩子们。
等到那时,山里再也没什么地方能藏身了,孩子们一旦长大,生存环境就会变得越来越糟。”
老太太沉默了片刻,“有些地方的洞穴,比野兽的巢穴还要简陋,最穷的农民只能在那里躲避暗黑期。”
两面鼓声的交响终于渐渐停歇,整个山谷又恢复了宁静。
恩克莱尔太太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