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似猫眼瞧见了鼠,陡立着,生得出七分寒意的。
李廷昱摊摊手,耸耸肩,“谁让你把我电话和微信全都拉黑的。
分手是你单方面的,我还没同意呢。”
两年来他们说好了互不干涉隐私的。
郝运只道自己笨,只有她傻傻的一个人遵守着游戏规则,甚至连对方干什么的都不清楚,就让对方抄了老底了。
姐姐是她的底线,她从未和李廷昱说起过姐姐,而姐姐是个全职主妇,鲜少出门的情况下还能被这厮找上门去。
郝运倒吸了一口冷气,背后生出丝丝寒意。
两年前那场意外,不过当时她头被严一修砸中被李廷昱送去医院。
缝针的时候不能打麻药,疼得她鼻涕眼泪混为一物。
李廷昱给了她一块糖。
那糖纸和她珍藏的那张一模一样。
她好多年没吃出过甜的味道了,那一天,那块糖,真的好甜好甜。
李廷昱说,“我不是坏人,我会对你负责,你当我女朋友吧,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郝运许是被疼傻了,又或者是委屈受多了,满了,再也装不下伪装了。
她那日做了个极为大胆的尝试,明知道偏离了航线,却还是因为贪婪那一口甜头,而选择让自己放肆一回。
而如今看来,潇洒过后的代价有点大了。
她懊恼那块糖。
糖衣炮弹损人心智一点不假。
后悔药有卖的么?
实在不行买点耗子药也行,找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悄悄将这个俊美的男人毒死算了,一了百了。
“走,跟我回家,我们好好谈谈!”
郝连抹了一把脸,发誓要把妹妹扶上正道。
郝运不想回郝连的家。
那个家根本不是家,一群魔鬼住在一起的地方,也只有忍者神龟郝连才把那里当家。
郝连看出了郝运的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