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不凡喃喃道，眼神中带着一丝痛苦。

    尽管他竭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但这些记忆的涌现却让他感到无比的无力和羞愧。

    “你为何如此执迷不悟？

    不过是一场虚幻的追求，值得你付出一切吗？”

    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质问。

    张不凡低下头，心中充满了矛盾。

    他确实想要力量，想要得到别人的认同，但他从未想过这些欲望会成为他心中的枷锁。

    “不，我不会被这些幻象所困。”

    他咬紧牙关，眼中重新燃起一丝坚定的光芒，“我一定要走出这迷局，找到属于我的答案！”

    说完，他闭上眼睛，将所有杂念抛开，内心逐渐平静下来。

    他知道，昙曜镜的考验并不是简单的迷局，而是心灵的试炼，只有真正的意志才能突破幻象的桎梏。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周围的影像逐渐褪去，眼前的空间变得明亮起来。

    他站在一片开阔的湖底祭坛上，西周的符文闪烁着微弱的蓝光，仿佛在静静地等待着他下一步的选择。

    “看来，我通过了昙曜镜的考验。”

    张不凡低声喃喃，心中涌上一丝喜悦。

    然而，昙曜镜的蓝光再次亮起，投射出一个模糊的影像，那影像中是一个黑袍老人，面容模糊，似乎在等待着他前去探索。

    “湖底的秘密还未结束……”张不凡看着影像，眼中带着一丝坚定，“我会继续走下去，找到属于我的真正命运！”

    张不凡盯着昙曜镜中的影像，暗暗咬牙，心中不仅有股得意劲儿，更有几分不服输的狠劲儿。

    “我才不会被这镜子给困住，”他冷笑着自语，“来这地方一趟，还真是老子赚了。”

    说着，他对着昙曜镜拱了拱手，笑道，“我说镜兄，多谢你‘教诲’，不过我该走了。

    下次再有心劫之类的，您老可就高抬贵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