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基地危险性不大吧?”
我好奇地问道。
“也有危险,如果不按照操作流程去做,那可就危险了,有一次,有个士兵一不小心,便把一颗炸弹引爆了,结果当场就炸死了。”
“啊!”
我有些瞠目结舌。
“比起过江作战的战友,我们安全多了。
我们这些念过几天书的,也挺受重视的,那时当兵的大多不识字,一到周末,我们就帮那些不识字的士兵代写家信,那受人尊重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说到这,老人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红光。
“你不知道,我家就姐弟两个,人口少,家里地也不多。
我父亲考上了铁路警察,在黑龙江那边当乘警,他心肠好,遇到那些买不起票的劳工,便偷偷地放行,后来干不下去了,便偷偷跑回了家乡。
旧社会的日子真难熬呀,我不大时就得砍柴,放牲口,有一次砍柴,一没留神,镰刀砍到了手上,血哗哗地流,没办法,我只好撕块布缠上了,你看这伤疤现在还有呐。”
说着,他伸出了左手让我看,虎口处果然有个大伤疤,“后来,八路军的队伍来了,人家对人和气,我们这些半大的小孩就帮着站岗放哨,炊事班的老兵常常给我一些锅巴,那年月能吃饭锅巴就算是好东西了。
沈阳解放后,我上了学,读了几年书,赶上部队招兵,我就瞒着家里报了名,首接从学校参军走的,我母亲不知道,总找校长要人,你说,我家就我这么一个儿子,儿子不见了,当妈的能不急吗?”
说到这里,老人的表情显得有些伤感。
以后的日子,老人几乎每天都早早地到单位找我,有时五点多钟便到了,我就问他:“老爷子,我们八点才上班,你来这么早干嘛?”
“我在家也没事,不到你这,我就去钓鱼。”
“那你自己做饭吗?”
“我吃的简单,喝点羊奶粉,吃点点心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