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和你投缘。”
“这可不合适,老爷子,你是我的父辈,比我父亲还大,那不乱了辈分了嘛,那怎么行呀!”
我吓了一跳。
他也觉得不大合适,就没有再提此事。
随后的日子,老人几乎天天来,有一次,他突然问安远志:“你能不能给我找个工作,你说,我一个月挣这么钱,啥也不干,对不起党对我这么多年的培养。”
“你这么大岁数,哪个单位敢用你?
你把身体养好了,就是对社会的贡献。”
今年“十一”过后,老人一首没来,打更的刘成说:“科长,这回你轻松了,老头不来了。”
我也纳闷,老人是不是病了。
一天,我看到了老人所在社区的书记小邓,问起老人的情况,小邓说老人己经糊涂了,出门后连家也找不到了,他女儿怕他走失,就把他锁在家里,他气得首跳楼,估计也活不了多久。
这也太快了,不到二个月的时间,便判若两人了,是独居太久还是用脑太少,我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
古话说:寿高则辱。
老人叫王荣弟,1932年生人,西淑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