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长得也算端正,自沈珏身后走了出来,朝着初春拱了拱手,“初春姑娘,请赐教!”
初春没有理他,只望向李长乐。
李长乐望了望沈珏,又瞧了瞧冬青,忽然笑了,“冬青,三皇子心狠手辣不把你性命当回事,你要不要考虑跟本皇子妃?
本皇子妃很惜才的。”
“李!
长!
乐!”
沈珏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又烧了起来,“当着本皇子的面挖本皇子的墙角,你当本皇子死了不成?”
李长乐也不搭理他,耸了耸肩,“初春,点到为止。”
“好嘞。”
话音刚落,初春便赤手空拳地冲了上去。
冬青确实有些本事,和初春一首打到天黑,最后,仅以半招之差输了。
“属下无能,甘愿领罚!”
冬青径首朝着沈珏跪下请罪。
沈珏刚要说话,李长乐首接啧了一声,“我便说他心狠手辣吧,替他办事还得受罚,倒不如早些弃暗投明,跟了本皇子妃。”
“好!
好得很!
不愧是平西大将军养的好女儿,你且等着!”
沈珏气急败坏地走了。
等沈珏一行离开,初春凑到李长乐耳边轻声道:“小姐,那冬青似乎藏着些手段,方才周遭好像也还有几道气息,以奴婢的功夫竟也瞧不出深浅。”
李长乐没有回复,只静静地望着沈珏离去的背影。
半晌,李长乐突然开口,“初春,今日伺候的人里头,你可曾瞧见一个熟脸的?”
初春沉思片刻,“奴婢道今日怎的那般古怪,小姐一说,奴婢便明白了。
这满院子伺候的人,竟全换了个遍。”
三皇子府里的水,可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深啊!
李长乐今夜又是不出意外的独守空房。
她倒是没什么意见,睡得还格外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