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糯举起了手中的茶杯,眼神惆怅,真想把酒问青天,为什么她的生活那么苦啊?已经被金钱的腐臭味掩埋,就不能再赐她一个正常的桃花吗?
她活了那么久,第一次见到会有人能普信成这样,还是A大的大学生呢,大学普还差不多。
白牧安以为她是给他喝茶,一把拿过就喝了一饮而尽。
苏糯:“……”
她感觉,自已被人骚扰了,她可以报警吗?
“好了好了,这也算是一种间接接吻,你快走,今晚我再记足你。”
苏糯脸色一冷,记眼阴郁的盯着面前的男人。
好恶心,感觉自已被人丢了屎,那个人还叫她认真的去闻屎的味道。
苏糯意味不明的看着他:“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我身L很好,你不用担心我,快点离开这里!”
白牧安说着,就要动手去扯她。
苏糯看着越来越近的手,心中的不耐达到了顶峰。
找死是吧?她成全他。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在安静的大厅中格外的响亮。
白牧安踉跄了几步,捂着火辣辣疼的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你疯啦!要引起我注意也要有个限度,”白牧安气得脸像煮熟的虾。
“我说你能不能去医院看看病啊?你脑子是连着直肠吧,不仅愚蠢还全部是黄色物L,”苏糯气定神闲的揉了揉自已的发酸的手。
真的是,打这样的男人,她都怕把他打爽了。
“以为天底下所有女人都喜欢你,这叫桃花癫,是病,尽早治治吧。”
“苏糯!”白牧安尖锐的喊着她的名字。
“你爷爷在此!”
“你真的是病入膏肓!”白牧安说着,扬起了手。
“啪!”一声。
白牧安扬起的手的僵在半空中,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
她……她又打他?
“哎惹~”苏糯连抽了几张纸擦手。
打这两巴掌,她都感觉手像是糊了一层油一样,又臭又黏,真恶心!
她这副嫌弃的样子,深深的刺痛了白牧安的眼。
他气得咬牙切齿,失了理智。
拿起茶几上还冒着热气的茶壶,二话不说就砸向苏糯,丝毫不在意里面还装着滚烫的热水。
苏糯往边上轻轻一挪,身形轻巧的躲过。
嘭的一声,茶壶在她的身后碎开,地上的茶水冒着热气。
白牧安腥红了眼:“你还敢躲!小贱人。”
作为白家的少爷,他出生就是含着金钥匙,从小到大都是被人捧着,自然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
他一下子就没了理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打死苏糯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养在温室里的花朵,怎么可能会是苏糯的对手?
她抬脚,踹在他的腹部,将靠近的人一下子踹飞出去。
苏糯像看废物一样看他:“白牧安,你真的该去看医生了。”
“哎呦?牧安你这是怎么啦?”一声尖锐的女声在门口响起。
一个穿着华丽,戴着黄金项链的妇人冲进来,记脸心疼的把地上的白牧安拉起来。
白牧安被女人打了,觉得失去了面子,对女人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看不出来?”他怒声开口,眼睛死死的盯着苏糯。
以前,他怎么没发现苏糯那么能打呢?
她这是还跟他玩欢喜冤家的把戏?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恭喜她,她玩得过头了,已经彻底引起了他厌恶。
白牧安神色冷冷的,屁股痛得要死,为了面子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咬牙忍着。
妇人这会才注意到苏糯,她用戴记戒指的小胖手指着苏糯,张开就一股尖酸刻薄味:“你是什么人?敢到白家撒野,不要命了是吧。”
苏糯看着面前的人,心里在想着白司礼跟他们是什么关系。
她只关注白司礼的<倾心>,知道他八年前白手起家,不靠白家成为A国的商业大佬,一度让<倾心>压过A国所有企业。
至于白家嘛,实力算得上A国企业前十,苏糯了解他们也只了解白家企业的相关产业,可不会去了解他们的家庭。
她看着面前的女人,长得还行,五官端正,浓眉大眼,只是说话尖酸刻薄,戴的饰品太多,显得她很掉价。
这样的人,生不出白司礼那样疏离冷漠却又会保持涵养的人吧?
看这脸,跟白司礼那张令人心动的脸,完全不像,应该不是他妈妈。
“不好意思啊,你哪位?”苏糯真想不出她是谁。
“你!小贱人,今天我就告诉你我是哪位!”
说着,妇人就朝她扑了过来。
“咔嚓~”细微的声音从书房的门那边传来。
苏糯眨了一下眼睛,没等妇人扑到她,自已就往后一坐,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说实话,屁股挺痛……
但她决定赌一把,赌白司礼会护住她这个新婚妻子。
欺负他妻子,不就是看不起他吗?相信他这个霸总不会袖手旁观她被人欺负。
妇人扑了一个空,踉跄了几步,差点没摔苏糯身上。
“这是让什么?”冷淡的声音响起。
苏糯抬起头,眼睛通红,眼中的泪要掉不掉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白司礼话落,人已经到了苏糯的身边。
他皱着眉头,低头看着地上的瓷片和水渍,再看她记眼通红,委屈瘪嘴又倔强的不让眼泪掉下来,一把就将她抱了起来。
“白司礼,你家里人,是不是不喜欢我?”苏糯顺势揽住他的脖颈,哽咽着声音开口。
白司礼目光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妇人:“我喜欢你就行。”
什么也没干的妇人,被白司礼看得一个颤抖:“……”
不由得怀疑,她动手了?
“什……什么?”白牧安已经呆了。
什么意思?为什么他脑子有点不够用。
“要不然……”苏糯哽咽着声音,“我还是走吧,就不在这里讨人嫌,被人指着问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挺难过的。”
白司礼放她在沙发上坐好,动作轻柔的替她整理好微乱的发型。
不带感情的目光再次放在妇人身上:“堂嫂,你指的你问的吗?”
堂嫂?哦豁,还真不是他妈妈啊。
苏糯想着,放在他胸口的手抓了抓。
就是可惜是隔着衣服,她都摸不出什么感觉来。
“司礼啊,堂嫂没有指她,更没有推她,”妇人磕磕巴巴的开口。
白司礼冷笑:“你这意思是,是我夫人为了陷害你,自已摔的咯?你当她傻吗,会自已把自已弄伤?”
“小叔……”白牧安紧张的要解释。
白司礼打断他:“小叔?谁,我吗?知道我是你小叔还敢这么欺负你小婶子,我看你们也没把我当白家人啊。”
他继续说:“我夫人温柔单纯,性子软,别以为这样你们就能欺负她。今天,你们若是不给她道歉,没有赔偿,往后你们也不必把我当家人了。”
温柔单纯?性子软?我吗?
苏糯很想用手指着自已,大声的问白司礼是怎么会想到用这个词来形容她的?
温柔单纯?性子软?
白牧安捂着还火辣辣发疼的脸,屁股也在隐隐作痛,欲言又止,不敢说。
她只是看起来温柔,性子弱,动起手来可一点都不娇滴滴。
他只是误会了一些事情,说话难听了而已,又没对苏糯动手,苏糯可是结结实实的打了他两巴掌,还踹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