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怪怪的。”
他抓了抓所剩不多的头发,匮乏的词汇量让他没办法细致描述那种感觉,但是他哥在这方面向来比他敏锐,他也不多纠结,只是跟他哥讲“王寡妇死了老公的脾气都不好,你躲着点,谁知道他表面像个人似的干不干不当人的事……这可没善人救我们了”少年点了点头,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起身出去帮着下人去收拾狼藉的庭院。
陈母修养的佛庵在半山腰,往日还好这次陈宪之是真爬不了,昨日说要过来的时候祁述就派人送了信来,请老太太来山下一聚。
祁述等在包厢外见人来了赶紧去请“老夫人,这不是说请您稍早些吗?”
中心被围簇的妇人眼神都没分给他一个,目不斜视由着人向前引路“当娘的等他陈家让他带的如此没有礼数吗?”
“家长昨日……”他张嘴想解释,无奈妇人己经推开了门将他关在了外边,一席话只能咽回去。
陈宪之起身对她微微颔首“请入座。”
她穿的清减周身气度却不俗自有高坐明堂的气势和贵重,冷淡的眉眼略过陈宪之身上“和药罐子厮混连病气都染上了。”
“华英失踪了,母亲说这话前还是为自己积德吧。”
他抿了口茶水语气并不客气。
妇人冷哼一声不再触他霉头“上次与你提及一事己经办妥了?”
“束脩己经替他备好了,自己有没有本事拜入孔经国名下便不是我要考虑的了。”
“若不是你,我儿岂会……母亲,慎言。”
他冷冷的打断她的话,语气在说“母亲”二字时格外重,细听下却没什么多余的感情仿佛那只是一道无足轻重的称呼。
“……”妇人不甘的瞪他一眼收了话头“束脩呢?”
陈宪之不答转而问她“伯良呢?”
女人一听他提起这个名字立刻打起了十分的警惕,但又转念一想束脩他都准备好了,容忍人活到此时在此刻痛下杀手也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