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去办,在他们回来前把这破事解决。
除此以外再未和他有过任何交集,保持着十足的世族傲慢,不,也不能这样说,他总不能指望世家族长能和一个奴仆多说什么。
硬要算来,起码他还会回他一句日安。
少年茫然无措的看着其他下人接过他手上的酒坛,带着其乐融融和善的笑带他往里走,明明昨晚还是那样的傲慢呢。
处理行杖这种事用不到他们参与,怕将人吓着他们哄他回屋休息,幼童抱着一块熟饼坐在床铺上慢悠悠啃着,见他回来有些诧异,掰了半块给他。
“哥!
你怎么回来了?”
少年没接饼坐到他身侧讲了刚刚的事情。
幼童听的津津有味,哪怕他讲的毫无趣味性,干巴巴的就像这块饼也不妨碍他听点新鲜事换换脑子,跟人装傻卖痴可是个力气活。
“我在厨房跟人打听了,这是去看寺庙里为家祈福的老太太,路程远些回来估计要入夜去了。”
他年纪小嘴又甜最得年纪稍长些的妇女们喜欢,没人会对小孩儿设防倒让他听了不少八卦。
少年点点头起身要走。
不在人前的时候他也很少说话,对上这个弟弟,那更没什么好说的。
“哥啊,你对这个怎么看。”
他的下巴冲着外边扬了扬,没说明白但足够少年懂。
“那个善人只说混到他身边就吃穿不愁了,我怎么瞧着……也一般呢?”
少年动了动唇,半晌吐出了几个字“好看,像王寡妇。”
“咳咳——”幼童睁大了眼睛似乎也是没想到他哥口出惊人,嘴里的饼子一个没弄好差点把他噎死。
折腾了半天,他哥的脸早偏过去躲着他了。
他仔细琢磨了一会儿他哥的话“反正……世家味挺正的,那一套不都这样吗?
王寡妇?
好吧,寡妇感也挺重的,感觉挺奇怪的,一个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