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
“咳咳——”他掩着唇抑制不住咳出了声,祁述马上奉茶过去被他推开“太失礼了,留了他们吧,喊裁缝给他们裁秋衣和冬衣。”
他愣了一下,反倒是幼童的反应很快,拉着他哥哥的手生怕他反悔似的立马跪下磕头“谢谢家主大恩!”
祁述顾忌着他精神不济将两人打发了出去,让府里下人照管他们二人。
他扶着人躺下语气隐有意外“这不是家长的脾气。”
虽说他指着人发善心,但陈宪之又不是真善心泛滥,偏偏要将他们留下。
特别是在这种敏感节点更是如此。
他困乏的闭上了眼,声音弱了下去“没事的,只当买他个安心吧。
左右不缺两双筷子。”
他口中的“他”是谁?
祁述识趣的没有多问,替他掖好被角帷幔后轻声退下,继续准备出行的东西去了。
隔日祁述跟着他出来,陈宪之却突然回头,正正好和门缝中偷看的眼睛对上。
“出来吧。”
少年垂着头小步小步挪出来对他行礼“家长,日安。”
陈宪之略低了下头算作回礼“日安。”
祁述皱着眉“你为何在这儿?
谁安排的差事?”
“……回祁管家是奴帮侍卫们打酒出来的,碰巧……不敢冲撞家长。”
他将门后的酒坛抱了出来,那么小一个人抱着酒坛几乎将整个人遮在后面,远处看像是酒坛长了脚在自己走。
祁述看了眼陈宪之欲言又止,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抱坛子都费劲怎么会去平白惹那闲差,他本想着人到底往陈宪之面前过了眼,就算不去敲打这几日底下人不会太过分,没想到……这让他怎么在陈宪之面前装人。
陈宪之倒是平和见惯了这种恃强凌弱的事了“当值酗酒,打上三十板子发卖。”
他踏上马车后祁述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最后也是挥手让手底下人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