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写的商业,当然只收营业税!”
年轻的小赵却摇头反驳,眼神中充满了对原则的坚持:“可这分明是生产行为,按毛利率算营业税,国家不得亏大了?”
角落里的老孙突然插话,声音洪亮:“前店后厂得按工业算,我去年查过钟表铺,也是组装......”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有人激动地拍桌子,有人扯着嗓子反驳,墙上“依法纳税”的标语在声浪中微微震颤,仿佛也在为这场激烈的讨论而颤抖。
张阳摸着口袋里皱巴巴的烟盒,脑海中回想起王丹摊位上歪七扭八的焊点。
那些东拼西凑的元件,就像这个时代的经济缩影——新旧交替,规则模糊,一切都在探索中前行。
散会后,他连夜写了份报告,字迹被钢笔水压得深深凹陷,每一笔都凝聚着他的思考与责任。
就在他准备关灯时,窗外突然闪过一个黑影,动作迅速而诡异。
他心头一紧,走到窗边查看,却只在墙角的垃圾桶里发现了一团烧剩的纸片,隐约能辨认出“特殊渠道”几个字,这无疑为整个事件又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三天后,张阳站在市局大楼前。
石阶上结着薄霜,玻璃门把冰凉刺骨,仿佛预示着即将面临的艰难抉择。
税政科徐科长的办公室里,铁皮文件柜摞得快顶到天花板,仿佛是一座知识的宝库;墙角的算盘珠己经泛黄,见证了无数的税收计算。
听完汇报,徐科长摘下眼镜擦拭,镜片后的目光透着疲惫,显然是被这个新问题困扰许久:“我干了二十年税务,头回碰上这种事。”
两人摊开《工商税条例》,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几片干枯的茶叶,仿佛是岁月留下的印记。
徐科长的红笔在“工业产品税”条目下重重画圈,神情严肃:“关键看是否构成生产环节。”
他突然起身,从文件柜深处翻出个牛皮纸袋,里面装着1979年钟表组装案的判决书,“当年这个案子,也是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