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重三十斤,五公里越野!
"念长安感觉后背一沉,沙袋压得她脊椎"咯吱"作响。
顾思瑶的脸色瞬间煞白——她本就瘦弱,沙袋几乎有她半个身子大。
"坚持住!
"念长安喘着粗气,伸手拽了她一把,"想想我们为什么来这儿!
"顾思瑶抬头,晨光映在她苍白的脸上,汗水顺着精致的下颌线滴落:"为了......做自己,不嫁人"两人相视一笑,竟在极度的疲惫中生出几分难以言喻的畅快。
念长安想起那个被父亲押着去相亲的雨夜,顾思瑶则回忆起张家公子油腻的眼神。
脚下的泥泞忽然变得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正午的太阳毒辣得像烙铁。
念长安跪在射击场滚烫的砂石地上,膝盖己经磨出血痕。
手中的汉阳造步枪重得像块铁疙瘩,后坐力震得她肩膀发麻。
"手腕放松!
呼吸要稳!
"陈教官一脚踢在她小腿上,"你们这些娇小姐,拿绣花针的手还想拿枪?
"念长安咬紧牙关,舌尖尝到铁锈味——不知何时咬破了嘴唇。
她眯起左眼,准星在烈日下泛着冷光。
"砰!
"子弹脱靶,激起远处一片尘土。
身后传来嗤笑。
几个农家出身的女兵用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还带着点儿川渝那边的口音交头接耳:"城里来的瓜片儿哦,哪个能跟咱几个比的哦?。
"顾思瑶蹲在一旁拆卸枪械,纤细的手指沾满枪油。
她的情况稍好些——医学院的训练让她手指灵活,但沉重的零件还是让她的手腕微微发抖。
午饭时间,她们的饭碗里只有半勺发黄的糙米和几根蔫黄的咸菜。
念长安狼吞虎咽,米粒粘在嘴角也顾不上擦。
顾思瑶却盯着碗发呆,突然轻笑出声:"我以前......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