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首。
这个词汇,要放在几十年前,也不算什么惊世骇俗的事。
即便到了现在,虽说礼教复兴,公主无法再公然养面首。
但是关起自家公主府门户,再巧夺名目,暗度陈仓,只要驸马不举告,也无人多置喙。
就比如她的姑姑明宜长公主,家里读书的小倌,奏曲的伶人,豢养的画师,皆是姿容不凡,各有千秋。
不过,那是在她守寡以后……但不管怎样,胎穿成公主,她本有左拥右抱的机会,现在倒好,成了被左拥右抱的。
倒霉催的。
倒反天罡了。
想鲨人。
褚非羽重重叹口气,将脑袋埋在景淮渊颈窝间,手指狎昵抚弄着他的后颈,颇为惋惜,“如若不是来和亲,大抵我现在己经过上那般神仙日子了。”
景淮渊差点被她气笑。
“不若孤送你回大褚,继续当你的公主。”
景淮渊捏把她腰间软肉,声线发沉。
他这话,纯属是扯淡。
褚非羽仰起头,忽视掉眼前男人满脸的冷凝,颤了颤鸦羽般的眼睫,在他耳边低语。
“多谢殿下。”
景淮渊明显呼吸一滞,不指望她诚惶诚恐的请罪,却怎么也没想到她会首接谢恩。
褚非羽笑盈盈望着他,柔荑轻扫在他的脖颈:“殿下,我能不能把你装在布袋里,一起扛回大褚啊?”
景淮渊冷着一张脸问:“扛回去做面首?”
“哎呀,”褚非羽拍拍他的背:“不要那么在意名分,你该想我冒着两国交恶的风险也要带回你,我可真是爱惨了你。”
在褚非羽看来,阴沉着脸的景淮渊周身禁欲感,反倒更具性张力。
让人看了,就想撕下他这层冷肃面孔,查查内里烧不烧。
她不等他说话,便攀上他的腰肢去解腰带,嘴里问道:“口说无凭,要不我做给你看?”
她都开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