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嘴上还一副征求他意见的口吻。
景淮渊怎么能容女人上下其手占据主动,一个翻身将她压在床上,琉璃盏伴着酸枝小几一同跌落在地。
屋外守门的织星被这声响吓的一惊,刚想进去察看,却被一旁的绘云拉住,轻声道,“主子没叫,再等等。”
酸枝镂雕罗汉床上,褚非羽方才本就松散的衣领被景淮渊稍一用力便扯落,露出青石色肚兜与大片欺霜雪肌。
手掌顺着纤腰滑进肚兜内的起伏,他咬上她圆润白腻的肩头,语气跟随力度发着狠,“没心肝的东西。”
褚非羽低吟出声,推着他的手臂娇嗔,“你好莽撞,我不喜欢。”
床笫间,她会表露自己的感受,有时还会加以指挥。
景淮渊知道,她不是以床笫之事邀宠,就是单纯的喜欢享受。
她自己舒爽时,会缠着不放,但若她不乐意,就总会哼哼唧唧不肯配合。
娇气又坦率。
他新奇之余也爱极了那份契合,爱极了她沉沦在他驰骋下的绰态纵露,艳逸横生。
这会儿忽顿悟,她难不成一首拿他当做取悦她的驸马面首?
他堂堂大邺太子……景淮渊沉默不语,破锦之声却代替了他的回应,褚非羽感觉他行事不似往常柔缓,此刻野蛮又粗鲁。
可不知为何,她竟然有些许的……刺激?
难道她是个小麦当劳?
以前没有啊。
算了。
先享受吧。
明间外,织星绘云听到令人面红耳赤的动静后,反倒放下心来,绘云看向一旁织星,轻拍下她的胳膊,声音低到几不可闻,“你方才为何与主子说那些话?”
“与两位良娣交好有何不好?”
织星想了想,拧起眉头。
想在大褚后宫,那些妃子们都有各自交好的姐妹以相互扶持。
“且不说这吃食一项,本就不便于相送,就单说太子妃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