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赏赐下去,主子先做了人情,这就凭白落人口舌。”
见织星听了这话沉默不语,绘云趁热打铁道,“要不是你非要跟着来,主子也疼惜你,以你的性子,还不如与绾风绛月一同留在大褚嫁人,既跟来了,往后就多长几个心,警醒着点,别给主子添是非。”
织星一愣,她是没想那么多,但她知道公主不可能想不到,毕竟连大褚先帝都夸赞公主早慧,大概公主只是不愿与她多说其中原由,不能是怕她蠢钝的听不懂吧?
“我晓得了。”
织星低头咬咬唇应下。
一旁不远处,景淮渊的贴身内侍卓勤立在窗下,听到屋内起了动静,他摆了摆手,院里的人便都自觉远离。
他抬头看向残阳,还没完全落山呢。
这算不算白日喧淫?
转念一想,等结束估计天早就黑了。
当然不能算。
房内太子低沉暗哑的声音与褚良娣婉转的回应不断钻入耳中。
清凉沁骨的屋内,褚非羽步摇上垂坠的宝石一下下敲在床周的酸枝围屏,碰撞出破碎的激昂曲调。
她头枕在围屏边缘,半阖眼眸,贝齿紧咬唇瓣印上浅浅痕迹,纤弱细白的脖颈昂起一线优雅魅惑弧度。
景淮渊流连其间,稍一用力,便是一点红梅,看的他眸底越发晦暗,“怎么这么娇……”褚非羽脚踢蹬着他的肩膀,脖子留下印记,怎么出门见人,一时牙根痒的恨不能咬死他。
然后她就付诸了行动。
一阵傍晚夹着凉爽的风袭过,窗外的卓勤打了个激灵。
他挺挺身板,不敢再听,抬头看天。
这红日……真像咸蛋黄啊!
配一碗粳米粥,把蛋黄放进粥里捣开搅匀,再来点酥碎……75元樱殿中。
太子妃沈氏将将检查完大皇孙恒凜描红,让乳母带下去后,对身后的大宫女苇绡道,“说吧。”
“太子殿下去了云薇殿,赏了褚良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