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调理得当,身子还算康健,否则她是真扛不住这狗男人的龙马精神。
“你又咬人,是真打算做小狗?”
景淮渊看了眼肩头上的牙印,摩挲着她的玉肩,有些无奈。
早知如此,傍晚时就有所收敛,这一下,仿佛打开了她什么开关。
“嗯嗯,我是狗,那你是什么?”
褚非羽浑身无力,声音也轻飘飘的。
“你说孤是什么?”
景淮渊倒想知道,她胆子能大到哪里去。
你是泰迪!
巨泰!
是狗男人!
褚非羽实在没精力体力再与他折腾,便不再正面招惹他,“你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咱俩是一对。”
一对?
这话她也敢说。
能与太子称为一对的,只有太子妃。
她总是这样,言随心意,话由念引。
偏他就觉得她有意思。
同样是成长于森严的皇室,她却活的肆意洒脱,不受框定。
她不会将他供起来仰望,不会做小伏低曲意逢迎。
景淮渊想,大概是因为她对他无所图。
家族兴盛,自身荣辱,子嗣前程,后院女人求的无非是这些。
只她不必困顿其中。
她只需拿他当自己的男人,无关其他的身份。
放眼整个后院,无论从前还是以后,大概也只有她一人能做此想。
独一无二的体验,他怎么能不稀罕,他可太稀罕了。
褚非羽若知道他所想,一定送他一个大大白眼,如果条件允许,附加一个大逼兜。
若她百拙千丑,他还觉得她有意思吗?
还稀罕吗?
不过是见色起意,乍得之欢。
无所谓,自己愿意搭理他,不也是因他皮相优越,硬件不俗,体力惊人,还合理合法。
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