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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清洗,褚非羽舒舒服服的滚进换好的被褥上,准备会周公。
绘云觑眼景淮渊,犹犹豫豫道,“主子,还用药吗?”
差点忘了这茬,褚非羽在绘云服侍下吃下药丸,景淮渊躺在床上嗤笑出声,“又不是不让你生,整日吃这劳什子。”
景淮渊一看她吃这个,就想起她当初提出避子时的神态语气。
一副我是在为你分忧,想你所想,忧你所忧的样子。
在她看来,他就如此狭隘?
他是真没想过不让她生,生了又如何?
难道那孩子还能向着母家?
还能更亲近孝敬那没见过面的舅舅?
如果他俩的孩子愚笨成这样,他只能怀疑,被掉包了。
褚非羽瞪他一眼,你不来我就不用吃。
这个问题不是探讨过了嘛?
他生儿子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有更多的备用选择。
她生的儿子就不在选项里,着哪门子的急?
她才十六。
谁家好人十六生孩子?
虽是在古时,十六真的不算是孩子了,但她就当自己还是个未发育健全的孩子。
她也懒得与再次他多掰扯,这属于不同立场延伸出的认知碰撞。
在这些封建男子的认知中,让你给他生孩子是赏赐,体现宠爱的其中一个方式就是让你生孩子,多生孩子,不断的生代表着长盛不衰的恩宠。
单凭生的够多,史书上就能为你落一笔宠妃。
毕竟,孩子不可能是皇帝与你做恨做出来的吧?
万恶的旧社会,杀千刀的封建社会。
这恩宠谁爱要谁要。
反正她不要。
小命要紧。
她眼珠一转,双肘撑着床,手捧着脸蛋,两条纤秾合度的小腿翘起打着晃:“殿下,您是不是觉得浪费了您的精锐?”
景淮渊反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