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明白她话中之意后,只觉的手痒。
这话说的,仿佛他就是个生孩子的工具,配种的雄马,繁衍的公猪,做那事儿就是为了生孩子。
虽说兴旺子嗣,延续传承也是他的责任,但他毕竟是人,就不能有点自己的偏好?
他伸手捏住她的嘴,“你就不该长张嘴。”
褚非羽将脸挣脱出来,啪叽一口亲在他的侧脸,“不长嘴怎么亲你这种俊俏的小郎君。”
“不过,殿下如果怕浪费,妾倒有个主意。”
景淮渊半眯起漆眸睨向她,她不会劝他多宠幸他人吧?
虽说从没见过她拈酸吃醋,可她就不是个贤良人。
“殿下可以悬崖勒马,如丘而止,急流勇退。
只享受过程,不追求结果。”
褚非羽凑在他耳边。
果然是他想太多。
“那到底是谁给谁侍寝?”
话一出口太子自己先抽了抽嘴角。
真真是被她带跑偏了。
他一把将她捞进怀里,“睡觉。”
他什么也不想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