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案齐眉作态。
这殿内谁不清楚,除了初一十五,太子是从不宿在元樱殿的。
可话里一个个的还要歌颂,谁让人家是正经夫妻呢。
褚非羽不欲去听那些假模假式的恭维,垂眸拨弄着手腕上的紫翡手镯出神。
“这是殿下昨日赏下的,此物难得,本也不多,各位妹妹权当尝个新鲜吧。”
随着太子妃的话头,褚非羽才发觉手边的小案上放着细白瓷小碟,碟内两个圆滚滚的杨梅,还挂着水珠。
什么本也不多,不会是在暗戳戳给她拉仇恨吧。
身后的织星看着小碟里那可怜巴巴的两颗杨梅,想起昨晚自己竟用了大半碟,莫名有些心虚。
上首太子妃不等底下人发挥继续道,“我特意留出了一些,给二皇孙与大郡主带回去,小孩子肠胃弱,等放一会子祛祛寒气,你们再给孩子用。”
这话是说与宋良娣和陈承徽。
宋良娣生育的大郡主今年仅两岁。
陈承徽诞下的二皇孙己有西岁。
加上五岁的大皇孙,景淮渊现在膝下只二子一女,不过也足够了,这表明他具备良好的生育能力,皇帝朝臣便都可放下心。
他还年轻,不愁子嗣昌盛。
更何况现在东宫里还有位临近产期的方昭训,怀孕近三个月的谢良媛。
得了赏赐,宋良媛柔柔的谢恩。
陈承徽的谢却仿佛真挚许多,“妾替二皇孙谢太子妃记挂,昨儿太子妃赏的字帖,二皇孙也喜欢的紧呢。”
褚非羽看过去。
小孩子喜欢作业本?
她怎么那么不信呢。
陈承徽能诞育子嗣并升为承徽,得以亲自养育二皇孙。
但凡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这后面是太子妃的扶持。
当时宋良娣刚进东宫,太子妃出身不高,应是想要扶持陈承徽为自己壮声势。
景淮渊应当也明白,便遂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