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异色瞳孔映着晚霞:“昭昭莫怕,萧将军体内早有九十九种剧毒,不差这一味。”
萧景翊抹去唇角血渍,冲她晃了晃空瓶:“明日大婚,夫人记得赔我件新战袍。”
更鼓敲过三响,陆昭宁从噩梦中惊醒。
妆奁暗格里的《百蝶图》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卷泛黄宣纸。
展开竟是北境布防图,边角处勾勒着秃毛鸭子的轮廓。
窗外忽有白鸽掠过,她追到院中,见萧景翊立在梧桐树下喂鸟。
战袍褪去,月白中衣领口微敞,锁骨处赫然有道陈年齿痕。
——与她幼时咬的一模一样。
“将军!
太子急召!”
侍卫匆匆来报。
萧景翊将最后粒谷子抛向空中,白鸽振翅时,他回头望来。
月色将那抹朱砂痣染成暗红,像凝固的血,又像未燃尽的火。
“陆昭宁。”
他轻笑,“明日穿上嫁衣,我告诉你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