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神秘的很,显然是有意在掩饰自己的存在。
他作为曾孙子,就该顺从她的意思,不去打听才好。
楚清河却不以为忤,饶有兴味地看着儿子:“怎么突然问这个?”
楚闻随口道:“对门兰衫妹妹提过一嘴。”
柔姨闻言不禁一笑,楚清河也有些无可奈何似的,半叹半含笑道:“我说你是长大了呢没有呢?”
“讲讲嘛。”
楚闻自觉不是个爱撒娇的性子,真的。
“太后啊……”楚清河顿了顿,“太后她老人家深居简出,协父帝统御八荒,助母后母仪九州,功德无量,贤盖万邦……”实在是老掉牙的套话。
楚闻耐着性子听他讲了一通称功颂德的话,随即小声地抗议:“大家都是这么说的。”
楚清河挑眉看着楚闻:“你还想听什么?”楚闻想了想,想起露浓说的话:“天家秘辛。”
楚清河一对浓眉挑起了八分诧异,一分不解,剩下的一分很难讲,像是一种欲说还休的纠结。
“这都是谁告诉你的?
天家秘辛,也亏你看得起为父。”
“没谁,就是我自己想的。
“楚闻有点赌气似的,撒娇耍赖。
柔姨在一旁笑道:“闻儿打小便是个古灵精怪的。”
楚清河温声道:“有些事你该知道的,以后总会知道。
有些事你不该知道,你问我也没用。”
他这话说得楚闻心里不大好受。
以前楚闻缠着楚清河讲娘亲的故事,他被扰得不耐烦,就拿这句话教训儿子。
楚闻最讨厌听见别人拿大道理束缚人,一套一套有模有样的,却实在败兴得很。
所以楚闻这次没饶他,就继续当牛皮糖:“不是天家秘辛也好,只要是太后的故事,我都想听听。
究竟有什么事这般说不得的?”
楚清河不说话。
柔姨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