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爬上葬灵山。
不是为了活命,而是想找......找什么?
"咚!
"远处传来钟声,惊起漫天黑鸦。
沈青禾瞳孔骤缩——这钟声的频率竟与实验室离心机启动声完全一致。
尚未理清思绪,胸口突然滚烫如火,先前吞下的那捧泥土在胃里翻江倒海。
她跪地干呕,却吐出一颗金灿灿的种子。
那种子沾血即长,眨眼间在她掌心绽开七叶,叶脉是流动的鎏金。
苍老的吟诵声再度响起:"稷正东南,黍离西北......"东南方!
沈青禾踉跄站起,拖着伤腿往钟声方向挪动。
沿途毒藤疯长,藤蔓上垂挂的却不是果实,而是干瘪的人形茧蛹。
某个茧蛹突然裂开,掉出半枚玉簪——正是原主及笄时母亲留下的碧水簪。
"原来你到这里是为了......"她攥紧玉簪,簪头的鲛珠突然映出幻象:十年前父母出征前,将哭闹的小青禾抱到灵田边。
"禾儿记住,"母亲指尖绽出一株并蒂莲,"最强大的生机,往往诞生在至暗之地。
"幻象戛然而止。
沈青禾发现簪身刻着微不可见的阵纹,与她曾在古籍见过的神农祈雨图惊人相似。
还未来得及细究,脚下地面突然塌陷。
坠入深渊的瞬间,怀中的枯稻穗爆发出耀眼光芒。
沈青禾感觉自己被拉入某种玄妙韵律,就像当年在实验室观察细胞分裂——每一个粒子都在重组,每一道能量都在重新排列。
灵泉空间加载完成。
机械音响起时,她跌坐在一片青玉铺就的田埂上。
眼前是半亩龟裂的灵田,中央有眼泉池泛着七彩流光。
泉水上空悬浮着残缺的青铜罗盘,正与簪子上的阵纹共鸣。
"这是......"沈青禾掬起一捧泉水,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