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十五分钟（表盘内侧吸附着鱼鳞状的金属屑）---###**4.水下地狱·7:38**当王桂芳的脚尖触到码头第三块松动石板时，整块石板突然像活物般掀起。

    她栽向河面的瞬间，终于看清那些所谓的"水草"——那是用女人头发编织的绳索，每根发丝末端都拴着枚生锈的鱼钩。

    河水灌入耳道的轰鸣中，她听见了那个声音：**咔嗒—咔嗒—咔嗒**像是巨型机械在磨合齿轮，又像某种生物在叩击牙齿。

    她的后脑勺撞上水下金属网架的瞬间，最后映入视网膜的是：-一双穿着胶靴的脚站在岸边（靴筒沾着蓝色工装布条）-河底沉着七个玻璃罐（每个罐里漂浮着不同颜色的内衣）-自己的红布鞋正被水流卷向幽暗深处---###**5.完美不在场证明·7:40**陈永坤的运鱼车准时停在派出所门口。

    这个总在命案现场附近出现的鱼塘主，此刻正憨厚地擦着汗："王所长，今早刚捞的鲫鱼，给弟兄们熬汤喝。

    "车厢里：-液压绞肉机的进料口残留着蓝色纤维（与王桂芳工装同款）-温度计显示车厢恒温4℃（完美抑制尸体腐败）-副驾驶座下压着张《临河县女性职工名录》（王桂芳的名字被红圈标记）---###**6.鱼腹藏秘·次日晨**王建军所长剖开第三条鲫鱼时，手术钳"当啷"撞上了硬物。

    混在饲料里的银牙冠在晨光中闪烁，内侧刻着**LY-200703**——这是三年前失踪的刘燕的牙科记录。

    更骇人的是，鱼肠里缠绕着一缕鲜红的线头，正是王桂芳妹妹送的那双红布鞋的材质。

    派出所后院突然传来呕吐声。

    新来的实习警员瘫坐在鱼筐旁，手里捧着半片指甲盖——那上面还粘着纺织厂特制的淡紫色指甲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