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甜水,却有这么大的后劲,两碗下去,程凤庆己经晕头转向,可即便是头晕眼花了,也忘不了牵住郎君的手,任凭大家打趣,也不松开。
听到他温柔的关心,程凤庆突然觉得,自己这个大主意,没错!
卞明宣并不知道此时程凤庆肚子里的小九九,他只知道,床板裂成这样,没有人不怀疑,这是新婚夜小夫妻折腾的结果。
可是,我折腾了吗?
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卞明宣觉得亏。
想想旁边这个胖女人的鸡冠花一样的秋衣,卞明宣的太阳穴又开始跳着疼了。
将断裂的木条都抽出来扔墙角,卞明宣开始修理床板。
这对他来说不是难事,当年在大队里,也曾跟着老木匠学过一二,并不觉得有多难。
“有锤子吗?”
卞明宣转头去看她,“找把锤子来”。
程凤庆却呆愣愣地,递给他一块砖头。
卞明宣握在手里,心想“就乎就乎吧”。
好在砖头够硬,木条够薄,床板歪歪斜斜地也补上了几根木条,至少躺在上面,不往下漏人就好。
只是床面不平,向中间凹,不过铺上褥子,也就看不出来了。
卞明宣累出一身汗,明显的,他觉得现下的身体不怎么样,很虚,就这么点儿活,己经累出一脊梁的汗。
卞明宣在心里又一次怀疑自己昨晚到底有没有折腾?
她倒是很满意,忙前忙后地把被褥铺上。
褥子有些陈旧,被子和床单倒是新的,是村里的大娘、婶子们一针一线凑起来的。
其实程凤庆也是个可怜人,打小就没有家,像个假小子,上山下河,样样都比小伙子们做得好。
只是婚姻大事没有个长辈帮着操持,才耽搁到现在这般年龄。
同龄的姑娘们孩子都生了几个了,她倒好,在大家面前立军令状,自己找女婿。
开了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