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粉往火折子上撒,爆燃的火星烧焦蛛群,焦臭味中传来“吱吱”惨叫。
暗室中央的石台上,赫然摆着苏婉承诺的十颗东海鲛珠,只是每颗都被蛛丝裹成茧状。
“假的。”
我用短刀挑开蛛丝,鲛珠在刀尖下化作黑水。
养父的地图突然发烫,血字浮现警告:速取柜中紫参,半刻内不服即死。
药柜第三格躺着株干瘪的紫参,咬下的瞬间,喉间麻痒感骤然消退——原来早在过血池时我就中了蛛毒。
暗门突然被巨力撞开,白日抬轿的行尸歪着脖子堵在门口。
它们脖颈红线己被挣断,头颅歪斜着挂在胸前,手中钢刀沾满新鲜血迹。
我摸向药箱底层的硫磺粉,却抓出把苏婉塞进来的喜糖。
“请新娘...回轿......”行尸们齐声低吟,下颌骨开合时露出喉管里蠕动的黑虫。
我将喜糖砸向地面,裹着朱砂的糖块炸开红雾,趁它们捂脸惨叫的空隙,我撞开窗户翻进庭院。
月光突然被遮蔽,玄色衣摆拂过脸颊。
那人屈指弹飞追来的毒虫,腰间玉佩撞出清响:“夫人这身嫁衣,倒是比那日破庙里的粗布衫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