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同学是用U盘植入的程序，代码写得非常专业，很难相信出自一个初中生之手。”

    小羽突然抬头：“那是我和爸爸一起写的‘成绩守护程序’！”

    她指着屏幕上跳跃的游戏角色，“只要输入正确的密码——比如爸爸的生日——就能看见真实的分数，不然就会进入镜中城市的迷宫！”

    叶永强愣住了，那些代码确实带着他常用的注释风格，分明是昨夜他在梦境中与小羽共同编写的片段。

    现实与梦境的共振正在以超乎想象的方式显现，就像小羽画在地板上的钟塔，正在慢慢渗入现实世界的每个角落。

    “对不起老师，”他按住女儿正在比划游戏手势的手，“我们会配合学校处理，小羽也会写检讨——我不写检讨！”

    小羽突然尖叫，吊坠发出刺耳的蜂鸣，“镜中城市的规则是‘拒绝虚假的道歉’，你们这些数据守卫根本不懂——”办公室的灯突然熄灭，电脑屏幕上的钟塔动画却愈发明亮。

    叶永强在黑暗中看见小羽的轮廓，发现她的影子正在与梦境中角色的剪影重叠，就像父亲笔记本里画的“潜意识投射示意图”。

    傍晚的家常菜馆里，林悦的筷子在酸菜鱼里停顿了一下：“你说小羽在学校植入了游戏程序？”

    她抬头看着叶永强，镜片后的目光比平时柔和，“就像你梦境里的镜中城市？”

    叶永强搅动着面前的蛋花汤，蒸汽模糊了林悦的脸：“她的潜意识在模仿我的梦境构建，甚至能将梦境代码带入现实。”

    他掏出小羽的漫画本，翻到画着“成绩守护程序”的那页，“你看，这个角色的披风是你的大学素描本封面图案。”

    林悦的手指轻轻划过纸面，触到她当年画的星空：“我记得这本素描本，毕业时你说要用来记录我们的游戏创意……”她突然合上本子，声音里带着哽咽，“永强，我们是不是做错了？

    把自己的遗憾强加给孩子，让她以为必须完美才能被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