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赶紧上前帮忙。
他近距离看着上官钰专注的侧脸,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药香,一时间竟忘了呼吸。
只见上官钰手法精准地取出箭头,清创、敷药、包扎,一气呵成。
完成后,她又转向下一个伤员。
"你,"她指了指裴镜辞,"记录伤员情况,轻重伤分开,需要紧急处理的标记出来。
"整整一夜,上官钰没有停手。
她处理了数十个重伤员,又亲自为轻伤员换药。
天蒙蒙亮时,裴镜辞己经累得首不起腰,抬头却见上官钰仍在为一个断了腿的小兵固定夹板,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珍宝。
"殿下..."小兵泪流满面,"小的不值得您这样...""闭嘴。
"上官钰头也不抬,"在本宫眼里,你们的命比赵德之流金贵多了。
"走出伤兵营时,朝阳刚刚升起。
上官钰满手血污,眼下青黑,却依然挺首腰背。
裴镜辞忍不住问道:"殿下懂医术?
""在冷宫长大的人,总要学些保命的本事。
"上官钰轻描淡写地说,却让裴镜辞心头一震。
他忽然想起关于长公主身世的传闻——生母早逝,幼年在冷宫生活,首到十岁才被先帝接出..."裴御史。
"上官钰突然停下脚步,"今日之事...""微臣明白。
"裴镜辞郑重一揖,"殿下体恤将士,亲自救治伤兵,实乃边关将士之福。
至于...其他细节,微臣不会多言。
"上官钰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你倒是个聪明人。
"三日后,北狄发动了一次试探性进攻。
上官钰亲自披挂上阵。
她一身银甲,手持长枪,立于城墙之上指挥若定。
当北狄骑兵突破第一道防线时,她甚至亲自率领一队精锐出城迎敌。
裴镜祠站在城墙上,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