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钰如一道银色闪电冲入敌阵。
她枪法凌厉,每一击都精准致命,所到之处敌军如麦浪般倒下。
在她的带领下,原本士气低迷的边关军竟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不到两个时辰就将北狄军击退。
傍晚,军中举行庆功宴。
上官钰换了一身绛色长袍,高坐上首,接受众将领敬酒。
酒过三巡,一名暗卫悄悄上前,递上一封密信。
上官钰展开一看,眼中寒光乍现。
她冷笑一声,将信纸递给身旁的裴镜辞:"看看,本宫才离京几日,就有人迫不及待了。
"裴镜辞接过信,上面写满了朝中大臣近日的言论,无不是抨击长公主专权跋扈,甚至有人提议趁她不在京中,劝陛下收归监国之权。
"这..."裴镜辞不知该如何接话。
"裴御史。
"上官钰饮尽杯中酒,声音里带着几分醉意,"你说,本宫若真如他们所言那般不堪,为何还要亲自来这边关吃苦?
在京城享福不好吗?
"裴镜辞沉默片刻,真诚地说:"殿下为国为民,微臣亲眼所见,绝非那些宵小之徒所能诋毁。
"上官钰盯着他看了许久,忽然笑了:"你果然有趣。
"她凑近几分,带着酒气的呼吸拂过裴镜辞耳畔,"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若有一天你也像那些人一样...""微臣不会。
"裴镜辞斩钉截铁地说,不知为何心跳如鼓。
上官钰大笑,起身离席。
走出几步,她突然回头:"明日随本宫去趟俘虏营,那些北狄探子,该开口了。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裴镜辞心中五味杂陈。
这位长公主殿下,远比他想象中复杂得多——她可以眼都不眨地腰斩贪官,却愿为普通士兵彻夜疗伤;她谈笑间决定他人生死,却又为几句谗言而显露出罕见的脆弱...裴镜辞忽然意识到,自己之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