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她的皮肤。
"上帝啊..."刘振的手电筒掉在地上,滚到柯衡脚边。
借着这束光,柯衡看见小鹿的裙子下摆渗出黑色液体,不是血,更像是...墨水?
她的影子在墙上疯狂扭动,逐渐分离成两个轮廓——一个还是小女孩,另一个则是高大的、带翅膀的人形。
"天使..."柯衡的喉咙发紧。
二十年前的记忆碎片突然清晰:诊疗室里的鸟嘴面具人,影子也是这样分裂的。
齐临的手突然用力:"闭眼!
现在!
"柯衡下意识服从。
闭眼的瞬间,他听见一声非人的尖啸,接着是肉体撞击墙壁的闷响、方默的惨叫、刘振的咒骂...还有液体喷溅的声音,像高压水管爆裂。
不知过了多久,齐临松开手:"可以睁眼了。
"柯衡数到三睁开眼,手电筒的光扫过每个人紧绷的脸。
小雨的位置空了,椅子上只留下一部还在首播中的手机。
"游戏规则第三条,"广播里的机械女声突然响起,"发现尸体请按铃通知所有玩家集合。
"齐临己经冲向走廊,柯衡紧跟其后。
三楼尽头洗手间的门缝下渗出暗红液体,推开门瞬间,腐臭与血腥味扑面而来。
小雨坐在马桶上,头颅以不可能的角度后仰着。
她的眼睛——不,那己经不是眼睛了——两颗晶莹的玻璃球嵌在血淋淋的眼窝里,反射着众人惊骇的表情。
最恐怖的是她的嘴,两侧嘴角被黑线粗暴地缝起,形成一个夸张的笑脸,针脚与柯衡处女作第57页的描写分毫不差。
"这不可能..."柯衡踉跄后退,撞上齐临的胸膛。
十年前写下的文字正在他眼前具现化,而更可怕的是——里第一个死的就是网络主播。
齐临突然抓住他手腕,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注意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