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我的手,让我掐住她的脖子。
一口将手里的药吞下去。
白浅浅忽然口吐白沫,直直地倒了下去,发出巨大的响声。
我吓了一跳,脚一软,瘫软在地。
傅天琪声音由远及近:“沈舒怡……”
等看清情况,他毫不犹豫地跑到白浅浅面前,不知所措:
“浅浅!你醒醒!”
“沈、舒、怡!你都干了什么!”
负责人擦着汗跑过来,立马明白状况。
检查一番后,向傅天琪提出了最优解:
“夫人胎像不稳,现在又窒息了,很可能保不住!”
“我需要快点解刨那个实验体找出活的可能!”
傅天琪看了我一眼,胸口反常地起伏。
“刨!”
很快,我被压上了实验台,等待最后的死亡。
麻醉注射进血管的最后一刻。
我看见白浅浅勾着嘴角说:
“你放心,等解刨完我会送你进火葬场,就算你再厉害,也不可能以骨灰复活。”
还有傅天琪一颗提起来的心脏和紧皱的眉头。
我闭上眼。
一百次死劫已了。
从此后,我与傅天琪,再无瓜葛。
几天后,白浅浅在医院醒来。
傅天琪第一时间抱住她,失而复得却并没有让他开心到哪里去。
“天琪,吓死我了,我真以为我要死了,沈舒怡突然发了疯掐住我的脖子不放……”
听见熟悉的名字,男人略一怔。
他脑海里满是在他眼前,被解刨开的女人。
刀尖缓缓划开皮肤的时候,他感觉有什么东西也悄悄划走了。
他心神不宁,安慰好怀中的美人后,独自在走廊站着。
手指虚浮在我的电话号码上,迟迟没真用力。
我应该已经再次活过来了,他想。
还没听见她说对不起。
他想了想,发了条短信:
过一会儿,他补充了一句:
太阳和傅天琪的脸色一同沉了下去。
“天琪,你在等我吗?我今天恐怕出不了院。”
傅天琪回神,才发现自己在医院坐了很久了。
他点头,起身后再次点开手机。
没有任何回复。
生气了?
不至于。
以前哪次不比这次更过分?
这次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女人很懂事,肯定能理解。
他打电话给医院院长,约了三天后的全面体检。
“白小姐才做过检查,是傅先生要做体检吗?”
傅天琪喉头一紧。
给夫人这三个字在嘴边半晌才吐了出来。
在他看来,他说这种话,对我这么关心,已经算是给我台阶下了。
我三天后不论如何也该滚出来。
三天后,他在医院等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