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来。
直到熟悉的背影出现,他猛地冲上去。
“天琪,你来接我出院吗?不是说今天很忙?”
白浅浅笑语阑珊,挽着他的手臂。
他略带敷衍地在她额头间落下一个吻。
“是,忙完就来接你了。”
白浅浅脚步一顿,问道:“工作不顺利吗?怎么语气冷冰冰的。”
傅天琪才扯了抹笑摇头。
“有什么不顺利的,一些不听话的人,之后慢慢整治就好了。”
把白浅浅送回家,他去了趟实验室。
他想起之前负责人说我身体里的复活因子在减少,眼皮一跳。
“夫人醒来之后去哪儿了?”
“夫人说她错了。”
“错了?”
“错在没有杀死白小姐。”
傅天琪觉得自己的担忧都白费了。
“不知悔改!”
他骂了一句,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家,他又发出一条警告:
三天时间到。
傅天琪坐在真皮沙发上,心情欠佳。
就连白浅浅也不敢去触他霉头。
门铃响起。
男人不自觉地扯了下嘴角,拦住去开门的管家,亲自开了门。
来人却是个陌生人,抱着个白色的罐子。
“请问是沈舒怡小姐家吗?”
“我是她老公,有事?”
被男人冷冷地盯着,来人打了个寒颤。
着急忙慌地把罐子递到傅天琪手里:
“这是七天前送到我们火葬场的沈小姐骨灰,一直没人来领。按火葬场规定,我们要亲自送过来。”
骨灰?
傅天琪站在原地,一直在消化这句话。
什么叫,沈舒怡的骨灰。
搞错了吧,沈舒怡不会死的。
他回神,想叫住来人,却发现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了。
他心里发慌。
火化了,还能复活吗?
还是这又是我玩弄他的把戏?
还在生气?
不就是因为白浅浅吗?
这世界上哪个男人没有一个白月光了。
却没有一个女人因为丈夫的白月光闹成这样的。
我太不懂事了。
他需要亲自教导。
他面无表情地把骨灰罐放在地上,坐上私人飞机飞了一趟我老家。
在他眼里,我也只能去这几个地方。
可惜,没有一丝痕迹。
他用皮鞋细细丈量了每一个我可能出现的地方,就算脚上起了水泡,也没能得到一丝消息。
他心脏跳个不停,不断地揉眉心。
到底要闹到什么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