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拉满长弓,一支箭如闪电般射出,直取羌人首领的心口。
羌人首领大惊失色,连忙挥刀抵御,却见箭矢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巧妙的避开了他的刀刃,射中了他身旁的一名士兵。
羌人士兵们见状,也不再傻愣愣的站着,纷纷冲向沙丘向那女子发起攻击。
祁之蕴不慌不忙,一边骑马躲避,一边找准时机射箭反击。
她的箭法精准无比,只要开弓,就能准确的命中目标。
一时间,羌人士兵被他们刚才还瞧不上的女人杀的节节败退。
“之蕴小心!”秦南易在旁看着,见祁之蕴从善躲开一次又一次的袭击。
那个在京城里温婉柔顺的女子,此刻却成为了战神,英勇无畏。
这才是真正的祁之蕴。
战斗持续了一段时间后,羌人士兵终于抵挡不住祁之蕴的攻势,开始溃逃。
祁之蕴没有追击,她知道羌兵们是过于轻敌,待他们反应过来,带着秦南易,她不一定能赢。
她下马来到秦南易的身边,在察看他并无大碍后松了一口气:“秦南易,这下我们算是两清了,你回京后,好好做你的侯爷吧。”
“之蕴,你等等……”
事情的发生始料未及,祁之蕴没有任何防备。
在她转身欲走时,秦南易突然掏出一张手帕从后捂住了祁之蕴。
手帕上的奇异香味让人昏昏欲睡,她无可反抗的向后栽倒在了秦南易的怀里。
“对不起之蕴,这次是你主动回来的。”
他低头吻了吻祁之蕴的额头,那是他思念已久的温暖。
马车旁,羌人士兵的尸体横陈,不远处的羌人战旗被羽箭插在了沙地里。
这一刻,秦南易似乎想到可以让祁之蕴永远留在他身边的办法。
即便手段如此低劣,可能祁之蕴会恨他一辈子。
但是他不在乎。
祁之蕴睁开眼,她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月白的纱帐,金丝绣线的屏风,还有床顶上坠下的石榴籽流苏。
她明明记得自己已经逃出了这个繁华的笼子。
身体软绵绵的如同坠在云上,祁之蕴试着动动手脚。
脚上传来的阻滞感扯的她瞬时清醒。
她强撑着坐起,目光落在了脚腕处一只银质的锁链上。
那锁链很长,她若站起可以在屏风内的任意区域活动。
祁之蕴搞清了状况。
她被囚了,被囚在了她在侯府的房间。
脑子里回闪着昏倒前的记忆,是谁把她困在这的不言而喻。
“夫人醒了。”
秦南易端着一碗热粥自外而入。
“怎么不多睡会呢?马车颠簸,夫人应当没有休息好。”
祁之蕴对这般陌生的秦南易感到恶心。
她下床想要一掌让他清醒清醒,却发现自己连站都站不稳,直接朝着地上摔去。
“夫人慢点!”秦南易早有预料的冲上去扶住她,没有重心的身子只能柔柔的倒在他的怀里。
秦南易给自己下药了?
浑身的力气像是未曾拥有过一般,顷刻散去。
她咬着牙质问道:“秦南易你对我做什么了?”
“夫人放心,只是一点软筋散,不会对你造成别的影响。”
秦南易抱着她轻柔的放在了床上,说出的话就像是在安慰一个受惊的孩子。
然而,祁之蕴脑海里只浮现出惺惺作态这个词。
她看着秦南易,眼中充满愤怒和不甘:“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再纠缠的吗?”
秦南易勾起她腰间的发放在唇边,笑得无害:“可是我后悔了,我要生生世世和夫人在一起。”
是祁之蕴先招惹他的。
如果祁之蕴没有来救他,他不就找不到机会将她带回吗?
“夫人能和云黛有说有笑,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我?你知道吗,还有那个傅安在你身边的时候,我嫉妒的发狂……只有我能在你身边。”
“傅安就只是我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