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个愉悦的男人进到屋里来,他的风度就全抛在屋外了,三步并两作地走到池霖的躺椅边上,跪下来,孩子气地靠在池霖的胸膛上,手指在池霖身体四处游走,用枪茧取悦池霖,也用池霖的肌肤取悦自己。
池霖冷眼瞧着陈钰景依赖他的模样,捏住陈钰景的下巴抬起来,用手指摸着陈钰景嘴角的淤青,陈钰景因为痛觉神经作祟,面部颤抖了几下,但他一声都没吭。
池霖扑哧笑出声:“哈哈哈哈你挨打了,笑死我了,原来你也会挨打,谁打的你?”
陈钰景凑上来想吻池霖,被池霖偏过头躲开了,他就舔舐着池霖的嘴角,冷不丁地告诉池霖:“你哥。”
池霖偏过脸,眼珠转动着。
陈钰景瞬间收敛起软弱缺爱的样子,他站起身,把池霖抱出来,抱到池霖刚刚私会赵奕的窗台边上。
陈钰景的鞋尖踢到了一支银色的长形金属,叮咚脆响。
他顿在这里,低头瞧着那只池霖平时用来扎他的小叉子。
陈钰景黑眼珠没显露出任何情绪,他一步跨过它,将池霖放在窗台上,一只手拽开裤链,就这么放出热乎乎的东西来,扶着鸡巴顶进池霖没穿内裤的逼里,里面糊得全是他的精液,池霖每天都被陈钰景灌得很满。
陈钰景顶着胯,池霖就“嗯!呜啊!”地淫叫。
池霖双腿夹紧了陈钰景,陈钰景只是发出一点快感逼出的低喘,但远不到纵欲的程度,他用阳具在池霖湿热的小穴里探弄着。
探探有没有别人的形状。
陈钰景插了一半就拔出来,一声不吭顶进后穴里,池霖哀叫着,骂骂咧咧:“臭狗干喷了再插别的穴!!”
陈钰景只顾顶他的肉穴,根本就不是为了内射做爱。
陈钰景亲亲池霖凝结着玫瑰色情欲的脸颊,凑在池霖耳边缓声问:“谁进来过?我的手下么?哪一个?”
池霖觉得,他要是个歹毒的婊子,今天就可以凭借陈钰景的怒气,把楼里的倒霉蛋全部血洗一遍。
遗憾池霖只喜欢让别人伤心,对男人的烂命没什么兴趣,陈钰景生气时鸡巴是最蛮干的,能把池霖操晕头,池霖压抑着潮浪般的快感,勉强回答着:“唔……哈哈哈开始疑神疑鬼了?你要是心理素质不好,建议你把我交给别的男人养。”
陈钰景手指摸下去,挤开池霖的大腿,并着指腹没命地刺激池霖的阴蒂。
“嗯啊啊啊!!”
喷了。
陈钰景还在使坏,鸡巴顶回小穴,伴着手淫开发池霖嫩批里膨胀到几近爆裂的性欲肉球,池霖仰着脖子,沉溺在性爱的崖底。
陈钰景含住池霖的耳垂,搞了会儿批,让池霖小穴不住地冒淫沫,弄得他们的结合处湿淋淋的,窗台都淤积出一滩粘稠的水液:“刚刚用叉子打算袭击谁?你把你的小玩具藏得很严实,你不拿出来,它们是不会掉在地上的,对么?”
只是一点漏洞就被陈钰景识破,池霖真替赵奕发愁,他最会看家护院的忠犬,能在陈钰景眼皮底下活下来么?
池霖被操得浑身筋挛,爽得喵喵叫,陈钰景这辈子就是威胁不了这个美人,因为他爱上他了。
“赵奕?”
“是金蟒!”
陈钰景嘴角勾起一点:“是赵奕,你会恨我的,因为我会抓住他。”
池霖开始拼命地推着这个男人,但逼一刻不停地被他的鸡巴抽插贯穿,陈钰景在池霖身上四处亲吻舔舐,突然抬起眼皮,瞥向了窗下的光景。
陈钰景吐出池霖的奶尖,将池霖翻个身,让池霖变成平时趴在窗台上、晃着屁股懒懒看热闹的样子,只是这一回屁股里夹了根顶个不停的鸡巴,龟头每一次都顶进他子宫口里乱撞。
池霖对着大街摆出一张色欲到极致的高潮脸。
陈钰景一面操着,一面哄着池霖:“你想见的男人现在在楼下,不看看么。”
池霖瞪大眼睛,他的第六感准得吓人,今天他可不只是遇到了赵奕,此刻在楼下穿行的三个男人,简直失魂落魄,不时环顾四周,他们当然知道池霖不可能出现在大街上,但还是忍不住地保持一种自我安慰的幻想。
陈钰景更用力地操逼,操得发起狂来,池霖被他干出全身高潮,想大叫男人们的名字,陈钰景一把捂住他的嘴,池霖阴道里也发起癫,死死绞住陈钰景的阳具,两人一起狂乱地粗喘着,陈钰景被夹射了,手指却传来锥心的刺痛,池霖用牙给他手指咬出了血!他可不管那些,只管射逼,在池霖颈上密密麻麻地落着吻,顶着子宫壁射。
池玉勋反常地抬起头,看向这个窗台。
唰!!
陈钰景拉下百叶窗,池霖只能隔着一条缝隙,看着李炽叶今寒的头顶,和池玉勋的眼睛。
陈钰景吻在池霖耳畔:“霖霖,我爱你。”.
228
死变态
池霖看着池玉勋掉转头迈到洋楼门口,被两个打手拦截下来,他和打手推搡起来,非要进楼不可,池玉勋理智丢失得不轻,企图擅闯私人领地,仅仅凭借他毫无根据的第六感。
李炽上前一把拽住池玉勋,使蛮力拖着他远离洋楼。
就算他们有证据,那也不是可以打草惊蛇的理由。
叶今寒抬头茫然巡视着目所能及的每扇窗户,李炽也不住留意着,他和叶今寒互相协作,拽着已经丧失理智的池玉勋钻进了接送他们的车辆。
他们和百叶窗缝隙里那对注视着他们、满含情欲的茶色眼睛对视了好几次,可惜这件事只有池霖知道。
陈钰景还在操着池霖,他的鸡巴泄了一堆,可硬度一点没有消退,龟头顶着子宫壁用力地顶,陈钰景在性交里享受到的不单纯只是肉体快感了,他在池霖的男人们头顶上占有池霖的逼,足以让他短暂地忘掉池霖对他严防死守的戒心,陈钰景实在太喜欢抢别人的东西。
陈钰景在池霖耳根子上来回地吻,白玉一样剔透的耳垂已经被陈钰景含得裹上了浅淡一层透明唾液,里面缠绕着细细的、鲜艳的血线,池霖耳根的肉窝里面,有股让男人无法自拔的氤氲,不同于他的乳包和性器鲜嫩扑鼻的味道,那是更内敛的香气,是馈赠给痴迷着池霖的拥趸们的彩蛋奖励。
池霖已经被压去窗扇隔壁的墙面上,那里更平整,便于陈钰景大开大合地在池霖阴道里耸动,他喘得像头饿兽,是只有池霖才能见到的陈钰景壳里面的样子,既凶悍,又很狼狈。
“他们没有上来救你,失望么?”
池霖淫叫着,夹着大腿和陈钰景纵欲,根本不理会陈钰景企图贬低后宫的句子。
陈钰景捏住池霖的乳包着迷地揉捏着,阴茎插进深得可怕的地方,他已经很少做出抽送的动作,只是上顶,不停上顶,逼着池霖用子宫跟他做,陈钰景对池霖身上孕育喂养生命的器官痴迷到病态的程度,池霖料想这个在自己身上乞求关爱的可怜虫打小就没感受过什么亲情友情吧,他现在爱上一个软绵绵的、同他的男人身躯截然不同的美人,池霖的美丽唤醒了陈钰景沉睡太久的本能,他对池霖的迷恋自然带着不可自拔的病态。
陈钰景囫囵吃着香得他神魂颠倒、头皮发麻的尤物,嘴里献着殷勤:“下午有礼物送你,你缺的东西我全部给你补上。”
“唔!嗯——不要你的礼物!!”
“李炽喜欢送你礼物,我可以替代他,至于他给你的帮助,我可以给你更多。”
“不需要!!”
陈钰景又想射了,嘴里没出息地叫起宝宝,没命地日逼,他养池霖这短短一段日子,怕是连带着下辈子的份儿都跟池霖做了,池霖嘴里打死也不肯接受他,身子淫浪非凡,两瓣臀肉全抵住陈钰景的胯骨,让陈钰景私处陷在一团温暖柔嫩的母巢里,池霖把小穴都撅起来给陈钰景享用,陈钰景哪里是用鸡巴在栓池霖,他被池霖用肉欲锻造出一条锁链,就拴在他的脖子上。
陈钰景说话已经操得上头到有些意识模糊,什么话都跟池霖讲了:“我可以替代叶今寒,我很会照顾你,也可以替代许世澜那群人,你想开的公司我会送你一个更好的。”
池霖被他攥着奶子射精,池霖抓着他的手腕,和他一起抵达高潮,大脑空白了半分钟,池霖大口喘息着,瘫软在陈钰景怀里,他潮湿的身子给陈钰景的西装沾满了汗渍,池霖的体香将陈钰景困在茧里,性交结束,陈钰景仍然不肯拔出阳具,就这么插着池霖,拎起池霖的膝弯,让池霖的私处羞耻地敞开来,他们结合的性器成了一个曝光的秘密。
陈钰景用这种不堪的姿势抱着池霖走进卧室,被阳具撑开的穴口滴答着体液,漏了一路。
阳具因为走动,在子宫和阴道里耸动着,池霖被顶得嘻嘻哈哈地笑,他喜欢男人跟他玩这个。
陈钰景抱着他的宝贝美满地跌上床,池霖抓住优势,翻身上位,骑在陈钰景身上,掐他的脖子,可惜除了刺激陈钰景的阳具跳动着顶他,对这个血条过厚的王八蛋起不到任何伤害作用。
池霖松了手,开始慢吞吞解开陈钰景的衬衣纽扣,看着他身上被揍出的淤青,眸子里有些喜悦之意,这副完美的玉白色男人躯体像被弄上了一群污点,池霖俯下身用舌尖舔着。
陈钰景捏住池霖的后颈,池霖抬眼看他,舌尖还是伸得长长的,在陈钰景的瘀伤上舔来舔去。
池霖舔到他脖子上:“那他们的鸡巴你要用那堆假的替代吗?”
陈钰景把池霖提上来,吻他永远不愿意说好话的红唇,直到又吻住池霖的耳朵:“假的没收了,给你买新的吧,跟他们的不像的那种?”
“操你的!”
陈钰景微笑,蛮横无理地抱紧池霖,池霖捧住陈钰景的脸颊,开始捅陈钰景的心窝:“那我不像喜欢我的男人们那样喜欢你怎么办?”
陈钰景移开目光,黑眼珠子又成了两泊泥浆一样的东西,绝不会泛起任何涟漪,他抚住池霖的后脑勺:“我不在乎,休息一会吧,要带你出去了。”
陈钰景不由分说地合上眼假寐。
池霖听着陈钰景的心跳,晃着屁股戏弄陈钰景塞他批里的混账肉棒子,半晌徐徐开口:“我不可能被一个男人独占,你做不到的。”
陈钰景面不改色,连眼睛都没睁:“我可以试试。”
池霖只是低低地坏笑,批被陈钰景拴着,却敢肆无忌惮地瞧陈钰景笑话。
*
陈钰景领着池霖踏上一栋写字楼,里面员工井井有条,是这栋钢筋水泥里最核心的细胞,由他们组建成器官一样各司其职的部门,再互相协助支撑起庞大的公司运作。
这个公司一直交给职业经理打理着,陈钰景今天才带着池霖第一次正式露面,但他这张脸似乎是这个世界的通行证,人们认识他,惧怕他,他行走在一个没有建立过威望的地方,仍然是个主子。
池霖头发被养长了些,他对发型不提要求,陈钰景就没让理发师给他剪回原样,他也需要池霖稍微换个造型,池霖的刘海已经长成了括着脸的中分,发尾及肩,性别性向更朦胧,而且,更加雌雄莫辨,脸上两颗标志性红痣被蓬松的发丝挡着,看不真切。
他只要跟在陈钰景身边,稍作伪装,既没有人敢多看他,也没有人会敢质疑陈钰景。
所以池霖到此完全打消了露脸给陈钰景捣乱的念头,陈钰景带他出门,只会带去老巢,意味着池霖见到的每一个人,都是欠陈钰景点东西的人,是要靠陈钰景讨生活的人,他们只会想着取悦陈钰景,哪来多余的闲心。
陈钰景就是戴假表,也没人敢质疑它不是真的。
真他妈滴水不漏。
员工偷偷在看陈钰景嘴角的破口,陈钰景不在意,牵着池霖,钻进直达顶层的专用电梯。
池霖今天大发善心,给这个纯纯被他当鸡巴工具人兼人形提款机的坏逼一点点关爱,出门前主动坐在陈钰景腿上,用自己的化妆品给陈钰景遮盖淤青,陈钰景被池霖取悦得嘴角到现在都上翘着,即便池霖化妆技术烂得令人发指,给他遮得斑驳陆离,让陈钰景看起来好像被他哥揍得更惨了点。
陈钰景在池霖企图给他涂口红的时候,当机立断抱起作精夺门而出,免于被画成娘炮的下场。
池霖原形毕露,大喊大骂,在陈钰景手下面前,他从来不会给陈钰景一点面子:“你这种娘娘腔就应该被我好好化化!!”
随行的司机和跟班瑟瑟发抖,偏巧是陈钰景本尊一点都不生气,随便池霖爱骂什么骂什么。
他对待池霖无底线包容的态度,足以让他的手下清楚池霖的分量,对待池霖,他们便有种避之不及的态度。
池霖得佩服陈钰景的用人功力,恩威并用,尤其是威,简直是暴政,听说陈钰景处理叛徒的手段可怕得很,这种恐惧感,让他的手下看都不敢看池霖,他们自觉跟池霖保持十米远距离,池霖的私人要求有专门的佣人处理,这么一来,池霖就算是个魅魔,那媚眼也是毫无用武之地的。
很不幸,池霖到现在为止,没能串通一个奸夫为他所用。
陈钰景是个池霖遇见过的,最不好啃的王八蛋。
叮——
电梯门大开,正对着一间采光通透的办公室,和池霖的红月布局近乎是一模一样的。
池霖闻见一点没散干净的装修味道,恐怕才完工,能进人了陈钰景立刻就带了他过来。
池霖脸色说不上好看。
他沉默着,被陈钰景牵到办公桌前。
“装修不满意可以改,这个娱乐公司运营得很不错,固定资产有一亿美元,随时可以抽调几千万现金,送给你好不好?”
池霖突然抬起眼,冷声问:“装修成这样是什么意思?让我以为我还在国内?你在跟我玩过家家游戏么?”
陈钰景眼睫颤了颤,他意识到自己这手笔不但没能取悦池霖,反而触了池霖的逆鳞。
陈钰景难以接受自己在取悦池霖这件事上,完全比不上李炽的事实。
李炽送的每件礼物看起来无功无过,可正因为他精挑细选,所以才会这么恰恰好,恰好到都被池霖接受,意味着,他成功在池霖的生活里留下他的印记。
而陈钰景送的每一个礼物,只会让池霖跟他作妖,甚至让池霖大吵大闹。
池霖不接受他的一切示好。
陈钰景咽下这股挫败和嫉妒,这是他人生从未有过的情绪,他要么比别人好,要么比别人更好,唯独在感情的事上,连番栽着跟头,池霖冷眼旁观,一点也不打算扶他起来。
陈钰景大脑迅速运转,在池霖发飙之前缓声哄着:“你不喜欢,给你送更好的好么?我的朋友给我媚外的导演明星梦寐以求之地。
即便有几个成功挤进去,结果被资本当成傻子和戏子玩弄,齐齐铩羽而归,灰头土脸回了国,名气不再,在国内的资源也一落千丈了。
陈钰景的军火生意是跟欧美几大军火家族合作的,他当然有渠道通往那最奢靡、又最腐烂的地方。
池霖几步贴到陈钰景面前,歪头看着陈钰景,这个男人真有点可怜,他什么都会,什么都顶尖,可他唯独不会取悦他想要的美人:“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只想要结果?我想要的是过程,你能给我吗?”
陈钰景定定看着池霖:“我想把最好的东西给你。”
陈钰景的人生完全被“最好”这个词框死了。
池霖冲去办公桌前,把上面的摆件全部砸到地上,噼里啪啦,粉碎一地,两个秘书在陈钰景的眼神示意下慌忙跑路,陈钰景由着池霖发泄情绪,把办公室砸得一团糟,他等到池霖平静下来,走近过来。
池霖闷声闷气:“你让我生气了,你要补偿我。”
陈钰景小心翼翼抱住他,哄池霖开心恐怕是他人生里遇到的最棘手的事情:“带你去宴会,你可以见到别的人。”
“你的狗腿?”
“不只,还有我的朋友和敌人。”
池霖情绪终于回暖,他露出笑来,点头认可陈钰景孺子可教:“我要勾引新男人,跟你睡腻了。”
陈钰景亲亲池霖的发旋,和和气气的:“随便你,但别被我发现,我会杀掉你勾引的猎物。”
“死变态!”
[作家想说的话:]
2。61‘6:8;52)
是长发池霖芜湖
229
黑丝池霖
池霖需要在人多眼杂的公开场合多露脸,方便给他的亲友情人制造机会,陈钰景的一举一动都被李炽他们盯着,凭借李炽和池晟的身份地位,即便他们没有收到邀请函,也足以在任何上流场合畅通无阻。
只要能及时抓住机会,他们很有可能在宴会上救走池霖。
这点陈钰景当然也清楚,但池霖更清楚陈钰景急需突破他们之间过于单薄的肉体关系。
陈钰景的耐心已经快被池霖的抗拒消磨殆尽了,他渴望池霖喜欢他。
那么现在有现成一个取悦池霖的机会,陈钰景坏成这个样,胆大包天,他不会拒绝池霖的期待。
但陈钰景的每个行动都严丝合缝,没有一点漏洞,池霖对这件事其实没几成把握。
陈钰景现在就坐在池霖边上,盯着化妆师为池霖打理造型,眼里不时闪烁出惊喜的光点,池霖主动染了头发,男人们见惯他茶毛茶眼的样子,骤然间染成浅得发白的发色,跟他珍珠色的肌肤构建成一个伟大完美的艺术品,池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拨弄头上蓬松的白毛小卷,有点不满意。
他本意想弄成显眼的杀马特,让他救驾的情人们一眼认出来,结果……好像没什么发色是他不适合的。
池霖还刻意要化妆师给他画大浓妆,但专业选手可不像池霖以为的画蛇添足,而是锦上添花,比池霖以前自己画给李炽看的花脸精致多了,池霖素颜是灵动的美艳,而现在,像副失真的画。
陈钰景看直了眼。
陈钰景可是个能把一切情绪都压抑在皮囊之下的死变态,他都晃了神,寻常人看见,要失了智吧?
造型师们站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看着池霖,都忘记了收工这件事。
陈钰景总觉得池霖要这么飞上天堂去,全身泛滥着难耐的占有欲,和一点莫名的恐慌感,他张了口,哄着池霖:“霖霖,过来。”
对着池霖拍拍自己的腿,表情语气看着冷静,但眼里满是迫不及待,池霖需要陈钰景为他晕大头,没作妖,乖乖走过来坐在陈钰景腿上。
陈钰景一把锁紧池霖的腰肢,鼻尖埋在他颈窝里深嗅着。
化妆间的闲杂人悄声退离,陈钰景轻声叫住团队的造型师,他真罕见这么愉悦,那不是通过抢夺什么得到的一点稍纵即逝的愉悦感,而是空虚的躯壳里轻易被填满的莫大喜悦,他将身上价值不菲的腕表卸下,递给造型师,爱不释手地抱着他的白毛池霖,不吝赞词:
“你们的技术很好,这只表我只戴了几天,你不喜欢卖掉也行,以后遇见困难了可以来找我,境内外旅游的话尽可能住我的连锁酒店,给你们免食宿费用,还有什么想要的,一会跟我的人说吧。”
这意外的福利让整个造型团队都发出小小的欢呼,物质奖励是一方面,陈钰景竟然给了他们友谊,以后接活都不会有同行敢来竞争,隐形的福利才是真正的大奖!
沾了池霖福气的打工人们欢欣鼓舞地离开化妆间,很有眼色地为陈钰景闭上门,两个打手很快立在门口看守,一边一个做门神。
没了观众,陈钰景便无所谓做丑角,毫不保留地暴露出那副痴迷而软弱的样子,在池霖脸颊上不停落吻,赞美着:“你像个天使。”
池霖知道自己美,他一点也不需要男人来提醒他这一点。
“我比天使美,而且我和他们不一样,你死了我会把踩你下地狱,站在你的尸体旁边笑话你三天。”
陈钰景笑道:“那我会感谢你,我一点也不想上天堂。”
“变态变态变态。”
陈钰景在池霖颈窝里亲昵了好一会儿:“想穿什么?”
“穿点……和平时不一样的,李炽以前跟我玩过一个很有意思的游戏,他把我扮成了其他人——一个笨蛋,结果我演的笨蛋成功把他的心腹吃掉了!哈哈哈,他总是能想出让我开心的游戏,不像你,总是这么无趣。”
池霖搂着陈钰景的脖子,动作有多甜多乖,嘴就有多歹毒,他早发现李炽是陈钰景最嫉妒的心病,就要一刻不停地用李炽刺激他。
陈钰景没接话,但脸上的情动被池霖治好不少,他食指指腹在池霖下颌滑动着:“你会是宴会里最美的一个。”
“足够把你的朋友和敌人全部勾引走吗?”
“足够,不过,他们很惜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