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文茵修成徐老爹 本章:第202章

    乔雅南笑容狡黠:“我有点点想法。”

    沈怀信打趣:“感觉是好事,但对别人来说未必。”

    乔雅南轻撞他一下:“要不要听了。”

    “听。”

    “也不多新鲜,简单点说就是给人多戴几顶高帽,找些钱来修路。”

    沈怀信已经非常跟得上雅南的思路了,一点就明:“找善人?”

    “对极了,找修桥铺路的大善人。”乔雅南笑得狡黠:“给他们立个表彰墙,写入县志,怎么样?”

    沈怀信拉着人站定:“有人选了?”

    “名单我都例好了,就等着你和我一起上门打劫。”乔雅南不疑有他,从百宝箱似的包里翻出一份名单递过去。

    沈怀信看完了忍笑:“我觉得这名单有疏漏。”

    “有吗?”乔雅南凑过去看了看,想了想,也没想起来漏了谁,直接问:“你快告诉我,我添上去。”

    “她姓乔,名雅南。”

    乔雅南一愣,她?

    沈怀信一笔笔给她算:“不算你之前手里有多少钱,最近齐通言就给你送来了话本的分红,比前几次加起来还多吧?还有小舅也给你送来了香皂作坊的分红也有两千多两,算算,常信县比你有钱的人不多了。”

    乔雅南低头看着这份名单,一时不知道是该打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人,还是得意自已挣钱的本事,她可还有两个作坊没分红呢!忘了,还得算上一个炸炸香,等这钱都分到手,她的压箱钱就多了,更稀罕的是,这钱还都是她自已挣的。

    不过,她还真是把自已给算漏了。

    “在家里太过大公无私是要挨打的。”

    乔雅南踢他一脚,旁移两步远离他,抬着下巴往前走去。

    沈怀信慢慢走近,任由雅南怎么躲,像是粘住了一般甩不掉,仍是肩膀紧挨着肩膀。

    这事就算漏了一时,后面她也会想起来。沈怀信永远不会告诉她,书局送来的分红里,有一部分是他借齐通言之手添上去的。

    以乔家现在的家底,若是嫁在府城,嫁妆上不会太吃力,可她入的是沈家门。即便沈家一再说看重的是乔雅南这个人,并且在下聘礼时就把嫁妆算进去了,就算乔家留下一半,另一半给雅南带走,她的嫁妆单子也不会难看,只是乔家显然不这么想。

    乔家正集全族之力给她备嫁。良叔爷两个月前就开始给她做家具,绣功好的在绣被子,还专门请了人来打被褥。大舅哥为了她的嫁妆这段时间一直在府城和常信县之间往返,雅南不想大舅哥马上要成亲还把口袋掏得干干净净,把手里全部的钱都强行给了大哥。作坊要到下月才分红,老族长却让他们先支取一些去用,若是要得多全部先用着也无妨,等以后分红时再扣就是。

    从一个家族来说,这已经是做到了极致,换一户人家未必能做到这个地步。他们所求的,不过是雅南到了京城不被轻看。

    他想帮忙减轻一点压力,可雅南太过聪明,想来想去也只想到了这个方式,好在齐通言那信写得漂亮,没漏馅。

    两人并肩看着眼前的荒山,乔雅南道:“可惜这是个石头山,不然直接开山会更近些。”

    “从山脚走也没绕多远,只是需得汲取教训,拐角风口那些地方路要修得宽一些。”沈怀信转头看她:“你说的那些要求都接近官道了,不能降低一点?”

    “我算过,按我的要求来会增加三成的时间,两成成本,但是与其又修一条坑坑洼洼容易烂的路,这点成本勒紧裤腰带,也不是出不起。”

    第六百四十二章

    光明大道

    沈怀信回头看向围着图纸讨论的众人:“若只修这一条路,勒紧腰带是出得起,可是,我们只打算修毛竹乡这一条路吗?化缘这种事只能做一回,做得多了谁能愿意?”

    乔雅南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她能说出很多理由来证明这么做才是长久之计,可现实只要一个理由就可以打败她:没钱。

    这里的体制不是她所熟悉的那个,没有地方批款给她,常信县县城就这么大,商铺能交多少钱,作坊也不多,收不到多少市税,也没那么多企业资助。再好一件事,若最后得逼迫百姓无偿一锄头一锄头挖才能成,百姓也要生怨。

    太理想主义了,乔雅南自嘲,但她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这条路行不通就去撞别的路。

    对比着另一个时空的行事方式,一条光明大道出现在脑子里:军民鱼水情。

    “州、府有多少兵?”

    沈怀信几乎是立刻就知道了她想做什么,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实在是太敢想了些。

    “想想别的法子。”

    乔雅南摇头:“如果我们这里只有边军,我肯定不打这主意,可我们这里只有地方守备军。他们平时除了操练一番还做什么?就他们那个操练强度可能还比不上修路,为什么不行?”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话是雅南说出来的,以前想都没人想过的事,沈怀信听着听着竟觉得很有道理?!如今未有战事,边军的操练都荒废不少,地方军就更不用说了,这就是现成的人手!

    看出他心动,乔雅南趁热打铁:“比起缺钱,我们其实更缺人,再有得一个月就秋收了,乡民都得忙上好一阵,修路这事就得停下,可地方军不用秋收,而且他们全都是壮劳力!”

    沈怀信一颗心是动了又动,真就打起了主意:“在京城时听爹说朝中要削减人马,我正好看了下各地方守备军的人数,驻守同心府的白马营有八千人,州军两千。”

    “这么多?!”乔雅南喜得就像捡着大便宜似的:“比我预料的多多了。”

    “就是因为多才会想削减,粮草压力太大了。”沈怀信想着这事的可能性:“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来,开支太大我们担负不起,也怕出乱子,再者说军营也不能空着,可以让他们轮流来,这样我们压力也小点。”

    乔雅南拉住他衣袖:“有戏是不是?”

    沈怀信笑:“你是不是忘了,爹是站武将那一列的。”

    “……我真忘了。”乔雅南先是一愣,然后一喜:“那武将这边更好办事啊!那些叔伯认你这个侄儿吗?”

    “只要我把自已送到他们面前去,他们就得认。”沈怀信的情绪全被带动起来:“明天我出门去一趟白马营拜会孙将军,只要孙将军同意借人,知州那里就好说话了。”

    这段时间天天同进同出,甫一听说他要出远门,乔雅南一张笑脸顿时垮了:“明天就走?来回得四天吧。”

    “我不能擅自离开辖地,得先去见知州,把事说明后才能离开,到了府城得先去见知府,之后才能去白马营。来回最快也得五天。”

    乔雅南踢飞一颗碎石,嘟囔道:“我都要后悔出这主意了。”

    沈怀信凑近了哄她:“我肯定能带回来好消息。”

    “这么有把握?”

    “爹在武将中威望很高,我打着他的旗号去,好好用他。”

    这话莫名耳熟,乔雅南记性好,稍一想就回想起之前自已曾说过‘大伯要省着点用’。

    斜他一眼,乔雅南决定不难过了,舍了他去才能套大批的壮劳力回来。

    “那化缘的事就交给我了。”

    沈怀信怂恿她:“得多化点,不用给工钱,饭总得给人吃饱。”

    乔雅南惊了:“不给工钱你就能把人要来?”

    沈怀信更惊:“你打算给工钱?哪来那么多钱?”

    虽然是打的军民鱼水情的主意,可乔雅南真没想过要白用他们:“一人一百个铜板总要给的吧?”

    沈怀信当即给她算账:“一千个人就是一百两,要是能请来五千人,那就得五百两。要只需花这钱确实不算多,可这么多人得吃饭,这才是大开支,你想好了?”

    乔雅南算了算,点头:“这个钱听起来是多,可你没算他们来多少天,若是能留他们十天半个月,就是百姓外出干这么多天活也得挣回这个数。再算细账,若能来五千人,留半个月,能修多少路了!不亏!我会用尽我所有本事去多要些钱回来的!”

    沈怀信亢奋之余又想笑,雅南这样子看着已经像是要去人家荷包里掏钱了。

    “不一定能要来这么多人,我只是打个比方。”

    “我知道,能借来两千人都算咱爹威望无边。”乔雅南一点不贪心,这事以前没人做过,换成其他人怕是军营都进不去,也就怀信有这个身份上的便利。这事不同其他事,只要能做成,回头她就写到那一堆东西里去夹带给太后,让这事以后成为约定俗成,就算其他人没有怀信的背景,危急时刻也能军民鱼水情一番。

    这个时代的官员应对天灾人祸的能力太不足了,军队的作用不应该只限于出面镇压乱局,明明可以用到更多需要他们的事情上去。

    两人对望一眼,跃跃欲试,闪闪发光。

    “大人。”一众人走上前来,许县丞道:“下官和同僚仔细看过了。”

    扫几人一眼,沈怀信问:“如何?”

    共事几个月,许县丞知道年轻知县听得进话,也从不曾因为他们说的话不如自已意就为难,这会便如实道出他们的想法。

    “下官比对过,修这条路确实会近不少,可是下官不认为有此必要,原来那条路雨天是难走了些,修整一番就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完全预料之中的话,沈怀信并不意外:“雅南曾说过一句话,本官觉得很有道理:要想富,先修路。”

    乔雅南在心里连连摆手,不是她说的!她是学别人的!她没版权!

    第六百四十三章

    越来越坏

    沈怀信背着手看向造纸作坊所在的方向:“本官不止想修这条路,只是这条路更迫切些,所以先动它。毛竹乡四乡的竹子质量上佳,造纸作坊的东家明明心动却犹豫就因路不好走,担心运输问题。纸张脆弱,翻车了便是毁了,损失小不了,要是雨雪天多翻得几回,怕是挣的钱还不及亏的多。”

    都是本地人,雨雪天这路有多不好走心里都清楚,对于寻常人来说忍忍也就过去了,可对于生意人来说,确实是个极大的弊端。

    沈怀信继续道:“毛竹乡做的那些竹制玩具本官也已经请人帮忙谈好了府城的杂货铺,总不能让他们一篓子一篓子的背到府城去,更何况,你们又怎知以后只在府城卖?这还只是毛竹乡,还有红土乡四乡的杨梅,茶叶,土桥乡四乡的辣子,沙西乡四乡的药材,不修路,商贩怎么进来收货?货出不去,如何让百姓富足?”

    许县丞承认这些话都很有道理,可是:“这事想要办成谈何容易。”

    “要是容易百姓自已就办成了,要你我何用。”沈怀信走到图纸面前:“难办就慢慢来,一年不成两年,两年不成三年,若三年都不成……”

    沈怀信回头看向许县丞:“不还有你吗?”

    许县丞一颗心猛的一跳,大人的意思是,是他想的那样吗?

    沈怀信却不再继续往下说:“于乡民有益之事,有我们在前边走着,后面自会有人跟上来。乡民再愚昧,也知为子孙后代着想。”

    众人纷纷应是。

    “这条路是本官和小里长商议定下,但并非最终定案。”眼角余光瞥见雅南抬头看他,沈怀信满意的收回视线,总听别人这么叫她,他早就想喊一喊了:“你们沿着这条路多走走看有没有什么问题,尤其是工房的人,你们更擅长这些事,若有更好的路线可再画出来,等本官回来再一并商议。”

    许县丞一愣:“大人要出门?”

    “去府城。”

    许县丞不再多问,沈大人短短几月离开辖地的次数已经比上任知县一年都多了。

    “本官不在这几天,许大人多费心。”

    许县丞应下,心里还在想大人之前说的那话是不是有其他意思,县丞升任县令并非没有,只要知县推举,他是有机会的,若这个推举他的是沈大人,那他的机会就更大了。

    沈大人那话到底是不是那个意思?

    ————

    乔雅南自从学会了骑马就很少乘马车出行了,她喜欢被风吹在脸上的感觉,肆意,自由。尤其是和怀信追追赶赶的时候,她觉得自已仿佛是个武林侠女,并想到了一句歌词:让我们红尘做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那种感觉,无与伦比的美妙,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不好说悄悄话了。

    两人策马走远了些,乔雅南控着马走近低笑:“越来越坏了你,我看许县丞看你的眼光都冒绿光了,就盼着你再多说一句,你偏就什么都不说。”

    “你教得好,我学得快。”

    乔雅南给他竖了个大拇指,一夸夸俩,本事。

    沈怀信趁她不注意,坏笑着一马鞭甩在雅南那匹马的屁股上,马跑了出去。看她喳喳呼呼,骑得却稳稳当当,满意的追了上去。

    骑马这事倒可以反过来说:他教得好,雅南学得快。

    闻家。

    闻承廉将信放下,嘴角微扬,黄家无事了。

    虽然掏空了家底,但只要能起复就一切都是值得的,总算没有白忙活。

    做京官就是如此,升迁快,掉下来也快,但还是人人想留在京中。

    “老爷,乔小里长来了。”

    闻承廉挑眉,这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沈大人今日一早就出城了,她又来了这里,这两人,又在琢磨什么?

    “请到书房来。”

    “是。”

    乔雅南见人三分笑,见了礼后道:“打扰老爷子了。”

    闻承廉示意她坐,下人上了茶退至一边。

    “我这有个好消息,听不听?”

    “哪有好消息不听的道理,您快说说。我这几天焦头烂额的,快让我高兴高兴。”

    还真是带着事儿来的,闻承廉不接这话头,道:“黄家那位出来了。”

    乔雅南脑子多转了两圈才想起来是哪个黄家,很替老大夫高兴:“能出来说明他事儿不大,能官复原职吗?”

    “应该问题不大,你帮大忙了。”

    “就那个买卖?”乔雅南笑:“您别欺负我不懂官场,他能出来不知道是多少人使了力,比起来我算什么。”

    闻承廉摇摇头:“官场上互相帮忙,也是互为倚仗,以后那家遭了难,黄家也是要出力的。你不一样,你和他们没有任何利害关系,却能在关键时刻帮上一把,更显得难能可贵。”

    “您这么一说,我都想去黄家大门口坐着要好处了。”

    “别光说,你倒是去。”闻其廉眼里带笑:“我也看看他现在能拿出什么来给你。”

    “……”乔雅南轻咳一声,大意了,黄家现在还指着她给的那买卖撑着呢,能拿出什么好东西。

    乔雅南立刻转移话题:“我今天来,是想请您帮个忙。”

    “猜着了,无事你哪会登我家的门,说说看我老头子能帮你什么。”闻承廉端起茶盏喝了一口,看向在包里掏东西的人。

    一个纳征之礼都让太后去给她撑腰了,这是多大的靠山,这么聪明一个人怎会不懂。可她却好像真的不懂,以前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不但她没提过,乔家去了府城的人回来也是半句不提,就好像完全没这回事,更不用说借势做点什么,这心性,哪是这个年纪的姑娘该有的。

    “您看看这个。”乔雅南起身将全县道路整改规划书放到书桌上,重又坐回去等着。

    闻承廉有些好奇,这丫头总能让他有些意外之喜。

    可没想到,今天是惊大于喜。

    “沈大人也同意?”

    乔雅南笑着点头:“这么大的事岂是我能做主的,我们商讨了数日才有了这份详细的规划书。”

    规划书……

    闻承廉咀嚼着这个词,再仔细把这份规划书看了一遍。

    第六百四十四章

    化缘去了

    “我一直看不明白。”

    正琢磨着怎么把话说得漂亮的乔雅南回神,有求于人她把姿态放得很低:“什么不明白?”

    闻承廉把纸放下,看着好似很是恭顺的人:“沈大人做什么我都不会觉得奇怪,许多才入官场的新人都和他一样,满腔抱负,满腹热情,想造一片人间乐土,被现实搓磨过后他们才成了后来的模样。可是你呢?若说是为了嫁进沈家后更得看重,可你做这些事时根本不知沈家背景。不为名,不为权,不为利,你为的是什么?”

    乔雅南实话实说:“为自已能过得好一些。”

    “哦?”

    乔雅南想了想,打了个好懂的比方:“您满腹诗书,计谋策略无一不通,可因为一些原因,您去了一个新的地方生活。那里的人不识字,不识数,每一个脚印都踩在前人走过的地方,半步不敢走偏,每天忍饥挨饿,衣不蔽体。您有精米细面不敢拿出来吃,有锦衣华锻不敢拿出来穿,有钱不敢拿出来用。此种情况下,您是愿意去改变他们,就要被他们改变?”

    乔雅南笑问:“您如何选?”

    闻承廉代入自已想了想,笑了。是啊,若不去改变,被改变的就是她。再往深里想一层,让一个读书人放下笔,和那些大字不识的人过一样的生活,那实在太过痛苦。有的人收拾收拾就走了,乔雅南选择留下,带着身边的人一起奔着精米细面、锦衣华缎努力。

    低头看着这份策划书,他道:“很美好的愿景。若真能如策划书中所言这般,对常信县所有百姓都将大有好处。”

    乔雅南点点头,在京城曾经混得风声水起之人该有这个眼界,不过后面恐怕得跟个但是。

    “但是,太过理想化了。”闻承廉身体往后靠:“没猜错的话,你当是来向我化缘的,不止我,常信县这几家你都会登门。”

    “您一猜就准。”

    “看策划书上所说,你们不止是修路这么简单,还为了缩短路程开山挖路甚至铺桥。”闻承廉问她:“你们可算过,要做成这么大一件事需得多少钱?多少人?即便明年的春夫役沈大人全用来放到这事上也远远不够。”

    “是很难,可就像怀信所说,若是容易,百姓自已就做了,哪里用得着他们。”乔雅南脑子无比冷静:“我们算过很多遍,商讨过许多回,最后仍然觉得应该去做。没有一条能让马车骡车货车平稳出入的路,各乡的茶、杨梅、辣子、药材、纸等等将来可能还会增加的东西就运不出来,那前面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不等人问,乔雅南继续道:“您可能会说到时怀信都不在此地了,便宜了下一任。可只要他做下了这些事,接任的人为了能摘这个熟桃子,也会老老实实的按着他划下的这条道往下走,那他的目的就达成了。人过留名,燕过留声,百姓会记得他,京城中有那位沈大人在,他的功劳也抹不去。”

    这是实话,沈家的便宜谁敢占,最后怕是要被剥下一层皮。

    “至于人手……”乔雅南稍一停顿:“此事还不知能不能成,要是别人我就不说了,和您说一说倒是无妨,就算事情最后没成也不怕您笑话。怀信今日一早就出远门了,去白马营借人手。”

    要不是小里长声音清清脆脆,他虽老,却也称得上耳聪目明,闻承廉都要怀疑自已听错了,靠着椅背的身体往前倾:“去白马营借人手?你们想让守备军来给你们修路?你的主意还是沈大人的主意?”

    乔雅南有种做坏事的快乐,并且她还可以不认:“沈大人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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