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了许久,眼神晦暗不明,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将画卷一抛,随手扔出一把小刀,画卷被小刀钉在了墙上,随风微微摇晃。
第23章李代桃僵,换取主将逃脱,军师被俘。
贺问之的亲信以前只听说过有个叫沈越戈的军师,长相清冷艳逸却足智多谋,主将十分器重他,而沈军师也不负主将的期望,总是能为作战布防出谋划策,帮助他们赢取过大大小小的战役,但是平日里沈军师并不爱与人交往,他们自认大老粗也不会主动与那神仙一般的人交谈,所以即使同为主将效力,彼此间也并不熟捻。此次战败,虽然理智上知道不能将过错推到沈军师一人身上,但看到主将身负重伤时,贺问之的亲信们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埋怨起沈越戈来。
但一切的埋怨在看到沈越戈身为军师却毅然决然地骑上战马,直奔战场而来为主将挡箭的时候消失殆尽,沈越戈虽然武术不行,但凭借其出色的头脑和惊人的对地势的把控,沈越戈带着因受重伤而昏迷的贺问之和一众亲信,在众目睽睽的战场上竟然能甩开追兵,一路奔向安阳,三天三夜的奔波让身子骨看起来就比较瘦弱的军师脸色苍白如雪,可他一路上运筹帷幄,让亲信们都逐渐信服于他。
沈越戈让亲信把昏迷的贺问之抬到安阳一间偏僻的客栈内,不顾亲信的劝阻,打算自己蒙上脸外出寻药,贺问之在战场上被暗箭所伤,锋利的箭矢在他右边手臂上划拉出一道狰狞的伤口,本来并不致命,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逃亡路上的颠簸,伤口涌出大量的血液,贺问之失血过多昏迷,随着贺问之逃出来的还有三名亲信,此刻为了保卫昏迷的主将而不得离身,沈越戈以往在战场上并不经常露面,此刻是最适合外出寻止血药和干净纱布的人选。
沈越戈将客栈小二打点好后,正打算往外走,想了想,他折返回来,进房间拿走了射伤贺问之的那支秦军的箭矢,临出门前,还对亲信多嘱咐了一句:“如果在一个时辰之内我回不来,你们切记派一个人出去给主将寻药,寻药回来包扎后,切记不得在此逗留。”守在贺问之身旁的亲信虽有疑惑,但这几日的相处足以让他们明白沈军师做任何事都有自己的谋策,遂点头应下。
沈越戈将箭矢收入自己袖中,戴着向客栈老板买来的斗笠,蒙着纱巾便出了门,黑纱巾将他高挺的鼻梁和优雅的薄唇掩盖,只留一双清冷的眼眸,身上黑色的衣袍因为掩护贺问之退出战场时自己受的轻伤和其他士兵受伤时飞溅出来的血液而染上大片血迹,按道理来说在和平的安阳县看来他像个见不得光的亡命之徒,可他腰身挺直,姿态儒雅,看上去就像个被洗劫一空而落魄的富家公子,所以药馆里的老板也不害怕他,反而因为同情而额外多给了些草药。
“宿主!有秦军偷偷地跟着您!”系统急忙提醒。
闻言,沈越戈拿着草药包,不慌不忙地往小巷里走,边走边在心里联系系统:“等我走到他们视角盲区时提醒我。”
“宿主您想做什么啊?按原世界剧情,贺问之是一定会在安阳被俘的,现在秦军已经找过来了,贺问之被抓也是迟早的事情,这个世界和以往的世界真的不一样!您真的应该增强武力的!即使秦军主将是秦继开,他也不会因为你.........唉......”
沈越戈听出了系统的欲言又止,他微微眯起双眸:“1123,你是不是有什么剧情没交待给我?”
系统心虚地转了转眼睛,语气稍弱:“就.....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剧情.......”
沈越戈见系统支支吾吾不想说,突然脚步一停,作势就要摆烂:“那我不走了,等秦军抓到我,我就把贺问之供出来,这任务谁爱做谁做吧。”
系统急了,语速飞快:“不不不!其实,其实就是这个世界的秦继开有一个得力手下,叫李义,两人在军中结识,视对方为知己,可是李义在一次作战中被翎军开创的纵横阵围攻而死,所以秦继开会特别厌恶翎军。”
“所以......这什么劳什子纵横阵,是我这个沈越戈沈军师开创的?”
系统知道自己理亏,声音越来越虚:“在原世界里纵横阵的设定是翎军内的一个军师开创的,宿主您穿过来之后,自然...就算在您的头上,毕竟您的人设就是帮翎军出谋划策赢下多场战役的,多智近妖的沈军师嘛..........啊哈哈........”
沈越戈没理系统那两声尬笑,他知道系统的小心思,系统在上个世界应该是责怪自己骗他,也可能有看不过自己钻空子完成任务的成分,所以故意挑了个他和秦继开设定上是死对头的世界,想着自己这个世界不能靠和男人睡觉来完成任务了。
沈越戈对此不以为然,他懒得和系统生气,只继续自己的要做的事情:“行吧,那你记得提醒我,什么时候秦军看不到我了,哪怕是一秒也行。”
“哦.......等等,拐过这个角落.......就是现在!”系统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沈越戈不计较他隐瞒剧情,还愿意完成任务,系统松了一口气,现在就是有求必应,十分配合他。
沈越戈听到提示,一刻也不耽误,他用牙齿叼住草药包的挂绳,用空出来的手将袖里秦军的箭矢飞快地拿出来,面无表情地往自己的右手臂上狠狠一划拉,锋利的箭矢破开血肉,鲜红的血液争先恐后地涌出,沈越戈瞬间疼得冒出了冷汗,幸好咬着草药包上的挂绳,好歹没叫出声来,他脸色苍白,脚下由走变为了跑,沈越戈边跑边抽出草药包的挂绳,将草药包往地上一扔,挂绳绑在右臂上靠近心脏的一端,以防止伤口流血速度过快。
后面跟着沈越戈的秦军在转过拐角后看到地上散落的草药包,知道自己暴露了行踪,连忙提刀追了上去。
沈越戈身体虚弱,加上他刚刚的自残行为,跑得并不快,秦军很快就追了上来,四五个凶神恶煞的秦军提着刀,呈包围状,步步逼向前方那个分明已经被追至巷子尽头却仍然气度从容,负手而立的黑袍青年,秦军本来想跟着他看看能不能找到翎军的大本营,但现在跟踪已经败露,亲主将又吩咐一定要那几个逃亡的翎军全部活口,他们也没有想杀了青年的意思,只是冲他威胁:“转过身来!说出你们主将在哪,可以饶你不死!”
巷子阴暗,尽头处的黑袍青年转过身来,恰巧此时白云被风吹散,倾斜的阳光慢慢照亮了阴暗的小巷,先露出的是青年因大量失血而微微发紫的唇瓣,青年像放弃了抵抗,慢慢地朝秦军走近,秦军终于看清了青年的容,不由一愣,眼里不自觉闪过一丝痴迷,阳光洒落在青年白皙的脸庞,眉目清冷,惊才绝艳,直至青年如玉石相撞般清脆的嗓音响起,他们才回过神来,回过神的秦军一脸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我说,”青年好脾气地再重复一遍:“在下就是翎军主将,贺问之。”
——
沈越戈毫无抵抗,或者说他抵抗不了,伤口的疼痛和失血让他浑身都没有力气,只能被秦军锁住双手,脚带镣铐地押送回秦军阵地,可能是因为沈越戈没有抵抗,态度良好,又可能只是单纯的因为他长得好看,秦军在将他押送回阵地后,并没有像原世界里拷打贺问之那样拷打他,只是将他双手绑在十字架上,甚至怕他流血而亡,给他处理了手臂上那道狰狞的伤口,但是谨慎的秦军为了确保俘虏没有私藏武器,虚弱至极的青年也还是被剥光剩下一条亵裤后才被绑上去的。
正当负责审判俘虏的士兵正为难着如何下手时,因为青年看起来似乎抽一鞭下去就会被弄死,士兵有点犹豫,秦继开听到捉了人,便往囚牢方向过来了,士兵看到秦继开,眼睛一亮,上前弯腰抱拳道:“秦将军,此人坚称自己就是贺问之,卑职查看了他手臂上的伤口,据当日战场上的兄弟们所说,确实受伤的是同一个地方,但样子.....瞧着不太像,不过兄弟们往日在战场上都杀红了眼,且翎国样貌与我秦国有异,实在难辨,还请主将示下。”
秦继开听罢,晦暗不明的眼神直勾勾地对上了那副有些许伤痕的身躯,白皙瘦弱的身躯因为不适而微微颤抖,胸前两颗粉嫩的乳首因为寒冷而挺立,诱人至极,青年头斜斜地靠在身后的木架上,看上去已经因为失血有点晕沉了,清冷的美人裸着上身,双手呈一字展开,细瘦的脚腕绑着沉重的铁链子,蹙着眉被人绑在十字架上,像是被捕获的无力挣扎的鸟雀,无声地引诱他人狠狠地侵犯。
秦继开随手拿起一根细长的马鞭,这种马鞭专门拿来折磨人,打不死人,但打在皮肉上会让受刑者有股钻心的疼痛,英明神武的秦主将颠了颠马鞭,在一众低头的士兵中笑得邪气又肆意:“你们都下去,本将亲自来审。”
秦继开:“本将亲自来审。”
沈越戈:“het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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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你秦军逼供的手段就如此肮脏下贱吗?!”
沈越戈在这个世界的身体不太好,虽然略懂武术,可也算不上精通,甚至还不如他在末日世界里的身体素质,他在被秦军抓到之前已经不分昼夜的逃亡了三天,途中耗费大量的精力去躲避秦军的追击,不久前还为了伪装成贺问之对自己的右臂狠狠地来了一下,如今秦军只是把他绑在这里,碰都没碰他一根手指头,原剧情里贺问之受的那些严酷的刑罚,他是半点没受,可即便这样他也一副快要一命呜呼的模样,系统看不下去,一是担心秦军真要对他用刑,二是怕这傻逼宿主出这馊主意真把自己玩噶过去了,所以在秦继开来之前,系统已经私自动用一些权限,帮宿主把手臂上深深的那道口子治愈了七成,即使伤口没好全,但痛感已经淡了不少,所以在秦继开看过来时,沈越戈那偏过头去昏昏沉沉的模样,完全就是装的。
眼见秦继开执着一束逼供用的马鞭而来,系统在沈越戈脑海里焦急至极,一时连敬语都忘了:“我都说了这个世界秦继开不可能喜欢你的!而且我觉得他也不会信你是贺问之,你看他都要打你了!我事先跟你说啊,刚刚给你治疗手臂已经是透支了你赚取的经验值了,我没有能力再治你一次,宿主你要是直接被打死在这里任务就直接失败了!”
沈越戈没有理会系统,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戏中,年轻的军师为了主将的安危,以身作饵被俘进敌营,刑罚在前,青年一言不发,只扭过头闭目养神,他的眉目极为清冷,气度不凡,即使如今身陷囹圄,端庄尔雅的青年被人剥光了上衣绑在十字木桩上,他也没有破口大骂或者哭泣求饶,他面色如常,只有那微蹙着的眉心和抑制不住微颤的身躯暴露了他的不适。
秦继开走近几步,骨节分明的大手执着马鞭,轻佻地沿着青年优美流畅的下颌线划至胸口,年轻的军师虽头脑聪明,可他只顾殚精竭虑地为翎国出谋划策,不曾纵欲,所以即使被人用粗糙的马鞭狎昵地蹭着白皙的皮肉,将白嫩的胸膛蹭出一点施虐般的红痕,他也没有体会到行刑人晦暗的意图,青年只以为自己在死前要受鞭刑,他缓缓睁开双眼,直视着秦继开,终于说出了来到这里后的第一句话:“在下就是贺问之,技不如人,我心服口服,但贺某此生不会背叛翎国,还请将军现在就杀了我吧。”
沈越戈是装不懂,系统那是真不懂,系统听了沈越戈的话,以为他要摆大烂重开,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别挑衅他啊啊啊!宿主你不要这么快就想死啊呜呜呜。”
秦继开听到这番宁死不屈颇有风骨的话语,轻蔑一笑,手上的马鞭抵着沈越戈的下巴,将青年的头微微抬起:“我对翎国情报可没兴趣,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是谁?”
沈越戈即使不通情事,可被人像对待女子般挑起下巴,清冷的军师也被挑起一丝怒意,他微微抿唇,声音坚定:“在下翎军主将——贺问之!”
秦继开闻言,收敛了嘴角的笑意,他慢慢地松开了青年的下巴,执着马鞭退后了两步,一双又黑又沉的眸子极具压迫地盯着沈越戈,沈越戈也不甘示弱,怒目而视。
囚牢内的气氛一触即发,忽然,秦继开动手了,他身怀高强的武艺,对鞭子的把控极为精准,他对准沈越戈的右乳乳首,又细又长的鞭子堪称狠辣般重重碾过那一点,这一鞭打得又快又准,沈越戈被打瞬时还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乳尖上又疼又痒的感觉才涌上心头。
沈越戈在心里大喊了一声:“啊!”
系统:“怎么了怎么了?很痛是吗?完了完了,宿主要被打死了呜呜呜。”
“差点硬了。”
“你**********我真的*****你他******”
系统不太和谐地留下一串代码,然后愤怒地被拖进了小黑屋,脑海里一清静,沈越戈演得更来劲了。
昏暗的囚牢里,被绑着的青年身子弱,这打在其他男人身上不疼不痒的一鞭已经让他眼里涌出了泪花,可他咬紧唇瓣,一声不吭,只是对行刑人更加怒目而瞪。
秦继开仔细端详着他的双眼,发现沈越戈双眸里除了愤怒之外没有一丝别的羞赧,便知晓这风光霁月的青年属实是个雏儿,他心里阴暗的念头扩大几分,谁不想在白纸上涂抹自己的色彩呢?
秦继开手腕疾动,对准那颤巍巍挺立的右乳又打了几鞭,乳尖被鞭挞到肿大了一圈,感受到鞭子抽打时挥出来的鞭风便颤巍巍的战栗,红肿挺立的乳尖凸起在雪白瘦弱的胸膛上面,乳孔微微沁出了一丝血迹,青年军师下唇咬的泛白,眼里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本来挺直的背脊微弯,本能地向后缩,可他被绑在木桩上,怎么样也藏不住被打得可怜兮兮的乳尖。
风光霁月的军师从没受过此种刑罚,他满心疑惑,又疼痒难耐,乳尖被粗糙的马鞭一下下抽打,疼痛和热辣齐聚在那红肿的一点上,青年不懂求饶,只紧闭眼眸,咬紧牙关默默忍受,直到一丝湿润的凉意抚上那点红缨,他疑惑的睁开眼,眸子里还带着点欲坠未落的泪水,直到看清眼前的景象,他的脸色难看起来,循规守礼的君子头一回说了粗话:“滚!滚开!无耻!”
秦继开早在看到那红肿乳尖流血的时候便收了鞭子,随后男人像着迷一般往前走了几步,直勾勾地盯着那战栗的乳尖,随后再也忍不住,张开嘴一把将那红肿的乳尖给含了进去,舌头灵活地转圈舔舐着粉嫩的乳晕,随后抵着那被鞭挞得微微翁张流血的乳孔,猛地吸吮,像是要把那小巧的乳头吸出奶似的,发出滋滋的响声,沈越戈就是再不通人事也明白眼前的男人是什么龌龊的心思了,他扭着想躲,却被男人的嘴牢牢吸住乳肉,男人甚至用牙齿咬着乳头,往外一拉,在青年疼得流泪的时候,又放松了牙齿,舌头舔过自己的牙印,含着乳头吸吮。
沈越戈自小接受正统的礼仪教育,如何能接受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他尽力忽略自己胸前奇怪的感觉,努力挤出一丝冷笑:“你秦军逼供的手段就如此肮脏下贱吗?!堂堂一个将军,若每次逼供都如这般行事,看来你们秦军......人人都像那青楼里的男妓!荒淫至极!”
秦继开脸色一黑,气极反笑:“男妓?行,我就让你看看,我堂堂秦军主将,是怎么取悦人的。”
秦继开重新执鞭,故技重施地鞭挞过沈越戈那完好的左乳,直把左乳抽打到如右乳一般大小,这次不止鞭挞乳尖,连白皙的乳肉也难逃敌手,充血通红的乳首镶嵌在微微肿涨的乳肉上,乳晕四周还有密密麻麻交织的鞭痕,远远看去还以为绑着一个赤裸上身的少女,沈越戈只觉胸前又疼又辣,破皮的嫩肉在鞭子的间隙却又可耻的痒了起来,他被打得耸着肩膀往后缩,泪水止不住地流,抑制不住几声哭泣从咬紧的唇瓣之间泄露出来,因着羞耻与气愤,小脸一片通红。
沈越戈怒视着秦继开,殊不知自己用那模糊的泪眼瞪人,对秦继开来说宛如含情的勾引,他放下马鞭,大掌抚上那被抽得胀红的乳肉,刚一碰上,手下那细嫩的皮肉便猛地一颤,乳肉被抽得微微发热,秦继开的大掌仿佛被那又嫩又热的皮肉吸附住一般,手感好得他舍不得放开,双指夹住红肿胀大的乳首,极尽搓捻,沈越戈的乳尖被那指腹的粗茧来回磨蹭,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自他下腹升起,阴茎微微抬头,他惊慌失措地夹紧了双腿,不明白这种情动的感觉从何而来,素来守礼的青年羞耻于自身的变化,为了掩饰住腿间的异样,他只能提起力气,试图大声地呵斥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敌人:“滚!要杀.....便杀,何必......折辱于我!”
秦继开从他别扭的腔调中听出了一丝情动,他笑了笑,终于放过了那对肿乳,转身拿起那束马鞭,往沈越戈的大腿根部抽了几鞭,精准的力道丝毫未伤沈越戈,只把那条白色的亵裤抽至褴褛,几条碎布堪堪挂在那细瘦的胯上,青年腿间那粉嫩的物件便显露出来,粉白粉白的小家伙正微微抬头,在碎布间若隐若现。
秦继开满意地看着青年面上羞愤至极的神情,他的阴茎也抬头了,硕大的一根将他的衣袍顶起,他却没有理会,声音喑哑了几分:“看来我们翎国的贵客是个骚货,即使被这样对待也能勃起。”
“住嘴.......”沈越戈气得小脸通红,可因为自己也对自己的情动感到羞耻,这次的反驳显得格外没有底气,守礼的君子不懂如何骂人,翻来覆去最狠的也只会骂无耻之徒四字,秦继开自小在军中磨练,兵痞子的浑话听过不少,自然不把这样毫无杀伤力的话语放在心上,甚至还有心情调侃他:“你自己说,是你翎国的主将是骚货,还是说,就你是个骚货。”
沈越戈虽然被那带着情色意味的鞭挞打得头脑昏涨,但身为军师的警觉性还是让他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试探,看来秦国主将依然不信他就是贺问之,如果他不信,必定会再派人去寻找贺问之的踪迹,到时主将就危险了,得想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
沈越戈突然想起系统告诉过他的隐藏剧情,他灵机一动,眼眸还含着泪水的军师突然褪去了羞愤的神色,嘴角提起冷笑的他眉眼间还透着未落难时的运筹帷幄:“我翎国男儿个个以一敌百,若是不信,您可以亲自下去问问您的好副将李义,当时本将是如何在马上,斩落他的项上人头!”
秦继开收起那副调侃的神色,李义是他的副将,也是他的兄弟,当年被贺问之带领的翎军围剿,尸首分离,想起了不虞的往事,秦继开神色冰冷至极,他看着沈越戈挑衅完后闭目待死的模样,突然又冷笑出声:“看来你是坚持自己就是贺问之了。”
沈越戈闭目不言,突然感觉到面前人走得离自己更近了,军师引颈受戮,神色一片大无畏,却听到秦继开冰冷的声音:“想死?我让你....欲仙欲死。”
沈越戈惊恐地睁大双眼,却发现自己被秦继开快速地松开了手上禁锢的绳索,可刚刚的鞭挞已经花光了军师的力气,秦继开也没给他逃走的机会,强壮有力的男人轻而易举地把人按跪在地上,秦继开把沈越戈的双手反绑了起来,脖颈间束缚着固定在地上的铁链,让人在有限长度的链子中抬不起头来,只能保持跪伏的姿势,两个脚腕之间绑着一根木棍,撑得人合不拢腿,把人以背对自己的跪趴姿势束缚着,双腿大张的姿势让沈越戈臀瓣间的那口小穴若隐若现,粉嫩的穴口感受到冷空气,紧张的不断收缩。
沈越戈还没从这样屈辱的姿势回过神来,便听到一声凌厉的破风声,随后,一股热辣疼痛的感觉便从那娇嫩的穴口中传来,清冷的军师再也抑制不住淫叫,呜咽着叫出声来:“啊!别......杀了我!啊!”
秦继开怒气上头,凌厉的几鞭重重鞭挞着那娇嫩的小穴,那口小穴被他打得红肿,为了保护自己,只能颤巍巍的分泌出淫水,想讨好那无情粗糙的鞭子,几鞭下去,那口翁张的小穴被打得汁水飞溅,沈越戈被那种又疼又痒的酥麻感爽得双眼失神,小嘴无意识张开,涎水抑制不住地往外流,前头无人抚慰的阴茎挺得梆硬,在鞭头一根流苏再一次精准地抽过穴口时,马眼一松,秀气的阴茎吐露出白灼,沾湿了自己前面的一块地面。
秦继开抽了几鞭之后,看到那口水润润红彤彤的淫穴,怒气和某种火气一起涌上心头:“就这么贱?鞭子也能让你爽?”
地上跪伏的青年刚刚被抽射,浑身都没有力气,但根据人设,清冷的军师宁死不屈,也就是说全身上下最硬的还是他那张嘴:“无....无耻之徒!你.....你杀了我......不然.......总有一天,我一定.....啊....一定杀了你!”
秦继开随手扔开马鞭,自己脱掉亵裤也跪了下来,男人胯间紫红粗大的硕根对准那口翁张的小穴,听到这话也不生气,大掌充满暗示地刮了一下那瓣白皙的臀肉,把臀肉打得荡起一波肉浪:“你待会就可以杀了我。”说着,秦继开的龟头对准穴口,他双手掐着青年细瘦的腰肢,俯下身,发狠般咬着青年的耳垂,把那白皙的耳垂咬得沁出一点血丝,在青年吃痛的瞬间,硕大的鸡巴一下挺进了穴里,青年瞬间被入得翻起了白眼,张大着嘴巴却连叫声都发不出来,头脑一片空白,迷糊间,只听到男人粗喘着在自己耳边低语:“想复仇,就用你的骚穴夹死我。”
这场“审讯”十分漫长,王明作为负责抓捕翎军主将的士兵,自昨天傍晚抓到翎国的那个自称主将的好看脆弱的小公子后,便被秦主将赶出了囚牢,可他也不敢偷懒,仍尽职尽责地守在囚牢门口,直到天亮,王明才看到自家英明神武的秦主将抱着一个全身被披风包裹的人出来,那人的头靠在秦主将的怀里,看上去像是昏了过去,垂露出来的四肢遍布青紫的吻痕与齿印,只看了一眼,王明便不敢再看,他垂首恭敬抱拳:“秦将军,此人……是否就是翎军主将贺问之?”
秦继开餍足的神情一僵,昨晚被沈越戈勾到忘了正事的头脑这才转动起来,他收敛起自己脸上的神色,没让下属察觉,正经严肃道:“不是,你们继续搜寻追捕贺问之。”
“那此人……”
“此人你们不用管,暂且……就扣留在我的帐篷吧。”
王明暗暗心惊,扣押一个敌国的俘虏在自己的帐篷,这……但秦继开身为秦军主将 说出的话总是不予置疑,王明看着秦继开抱着人离开的身影,只能恭敬应是。
第25章“听闻贺主将骑射之术一流,如今看来果然名不虚传。”
“秦将军,属下在安阳一处客栈寻得翎军踪迹,客栈的店小二说曾在两日前看到五名男子前来住店,其中一名男子负伤昏迷,另一名男子蒙面出行,未归,其余四名男子离店后一路往东南方向而去,而蒙面男子正是属下等人擒获的.......那个人。”
说着,王明悄悄抬头,瞄了一眼秦继开的背后,毕竟是行军打仗,即便是主将的帐篷也是简单的一目了然,并无过多复杂的陈设,主将帐中前头放有椅子和案桌,方便将军议事,背后设有屏风,屏风后便是将军的卧居之所,自将军将那人亲自从囚牢中抱出来之后,便将那位珍而重之地藏进了主将帐中,将人困于榻上,日夜缠绵。
秦继开无意作过多的解释,权当没看到王明试探的眼神,只沉稳吩咐:“继续搜寻,此人并非翎军主将。”
王明低头应是,退出了主将帐中,秦继开见人离开后,起身踱步,绕过屏风,掀开那白纱帐,帐中原本冷清极了,如今多住了一人,床铺枕头都换上了柔软的面料,一名羸弱的青年浑身赤裸,白皙的皮肉上满是青紫的吻痕,尤其是那原本平坦的胸脯,现在都已经红肿得微微鼓起,乳尖处亮晶晶的,像是在不久前才被人含入唇舌之中舔舐,腰间股间都布满指痕,青年的手腕和脚腕都被艳红的绫罗缠缚,极致的红和白对比,更显青年的娇嫩,青年口中含着一枚镂空的玉球,隐约可见洁白的牙齿和娇嫩的舌头。
秦继开见青年虽双眸紧闭,呼吸却时重时轻,且随着他凝视时间渐长,青年呼吸越发紧促,被绫罗束缚的肌肉微微紧绷,似是防备,将人吓得紧张得不行了,秦继开才轻笑一声:“醒了就别装了,起来吧。”
床上的青年却没理他,依然闭眼装睡,秦继开俯身,指尖充满暗示地划过那布满指痕的臀肉:“再不起来,我就继续昨晚的事情了。”
已经被情爱浸润的军师自然明白此话的暗示,青年睁开眼睛,眸子湿润润的,戒备地盯着秦继开,腰身使尽全力,想摆脱掉臀部的那只大手,在身子晃动的过程中,一些白灼从臀缝间流出,冰凉凉的精液刺激到了被掌刮得红肿的臀肉,青年面色一僵,察觉到自己穴里流出来的东西,不敢再动,只睁着一双眼睛又怕又气地瞪着秦继开。
秦继开取下青年口中戴着的玉珠,怜爱地擦了擦青年嘴边未来得及吞咽的口水,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刚刚你听到了吧,我秦军迟早会找到贺问之,斩下他的项上人头,翎军不成气候,翎国终将灭亡,你告诉我你的身份,我也不用你出卖旧主,只要你能留在我身边,我便一力保你,秦翎交战不会波及你分毫,可好?”
沈越戈心里叹了口气:是挺好,翎国无所谓,但你要斩贺问之,咱俩就做不成好朋友。
青年脸上愤懑之色渐浓,刚褪去下玉球的他嘴唇有些僵硬,说话有些不利索,但话语中的绝决却不容置疑:“本将再跟你这秦贼说一次,本将就是贺问之,本将身死无谓,本将的四个部下会带着本将的遗志,带领翎军走向胜利。”
秦继开几乎要被他气笑了,这人也不知是不是属驴的,实属够犟,在床上被他弄得最狠的时候,连夫君都喊过,但就是不肯承认自己不是贺问之,秦继开舍不得重刑伺候他,已经不奢望他能透露贺问之的踪迹了,现在掏心掏肺地跟他交底,唯一的要求就是他能留在自己身边,这人依然不从。
看来还是没肏乖,秦继开看着沈越戈腿根缓缓流下的白灼,有些意动,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既然你坚持自己是贺问之,你总得证明一下吧。”
沈越戈防备地盯着他:“你想怎么证明?”
秦继开解开了缠缚的绫罗,随手给他扔了件衣裳:“起来,跟我走。”
秦继开拿上弓箭,带着沈越戈,绕开了一些重要的布防基地,带着他一路走到了一处偏僻开阔的树林,沈越戈那口穴连着几天贪欢,行走间微微刺痛,走得很慢,秦继开也不急,慢悠悠地踱步在前,半点不担心人跑了,或者从背后偷袭他,高大的背影散发着强者的自信,聪明的军师自然知道自己不是秦继开的对手,且这里是秦军的地盘,自己一个人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是插翅也难飞,他乖乖地跟在男人身后,满心疑惑地来到了目的地。
来到树林里,秦继开吹了一声嘹亮的口哨,很快,一匹黑色的大马飞奔而来,马儿矫健,浑身毛发乌黑锃亮,四足却雪白,沈越戈微微一讶,眸中不自觉露出一丝喜爱之色:“乌云踏雪,好马!”
马儿驯服地低头,让秦继开大掌抚上他的脑袋,秦继开也很是喜爱这匹陪他征战四方的宝马,他给马儿顺着毛,对沈越戈说:“听闻贺主将最善骑射,在行军打仗中一手射术及其精湛,能在颠簸的马身身上百步穿杨。”
秦继开装作没看到沈越戈脸上僵住的神色,把弓箭递给了沈越戈:“来吧,贺主将?”
沈越戈哪懂什么骑射,就他那细瘦的手臂,能不能拉开弓都是一个未知数,沈越戈在心里向系统撒娇:“1123,有没有,就是那种,能让人一下子就懂射箭那种技能啊?”
系统:“武术啊,宿主只要增强了武术,别说百步穿杨,就是万步也不在话下。”
“那我只增强了头脑......”
“对啊,您选得好嘛。”系统阴阳怪气。
听得出系统还在气自己当初不听他的提示,沈越戈心虚地住了嘴,只能在秦继开似笑非笑的眼神中,认命的接过弓箭,因为股间的刺痛,他只能慢慢地爬上马背,不复当初骑马冲进战场救贺问之的英勇。
等沈越戈骑上了马背,乌云踏雪有些焦躁地喷了下鼻孔,这匹战马似乎是认主,应该是想甩下身上的陌生人,它突然向前狂奔起来,沈越戈怕它会把自己掀翻下来,只能紧紧地抓住缰绳,可双手都抓住缰绳,又怎么拉弓射箭呢?眼瞧着乌云踏雪似是失了控,在林间横冲直撞时,秦继开运用轻功,三下五除二就从后面追了上来,男人身形敏捷,一脚蹬上马镫,一个翻身便上了马,坐在沈越戈后面,青年体型瘦弱,没有秦继开高大,远远看去便像依偎在男人怀里那般,乌云踏雪似乎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气息,他顺着秦继开操纵缰绳的方向,速度逐渐慢了下来。
沈越戈透过一层薄薄的衣衫感受到背后炙热的体温,男人胸膛结实宽厚,抱着他在他耳边轻笑低语:“来,拿起弓,对准前方那棵柳树,只要你把柳树上面的燕巢射下,我就认你是贺问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