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戈被眼前的风吹得都快睁不开眼睛,身为军师的他根本没有如此精湛的射术,但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睁大眼睛费力地去寻找燕巢,秦继开看他迷糊的模样,笑着贴心地给他指明了方向,一箭,未中,两箭,三箭........沈越戈脸色难看极了,他也知晓自己再射十次也肯定射不中,索性不再献丑。
秦继开松开缰绳,乌云踏雪仍然听话地维持原速奔跑着,男人接过沈越戈手里的弓箭,结实的臂肌微微隆起,拉弓满弦,箭矢飞速射出,一举命中燕巢。
男人将弓箭挂回马鞍,双手环过沈越戈的细腰,下巴搁在青年瘦削的肩上,嘴里吐出的热气丝丝挑逗着沈越戈敏感的耳垂,将那白皙的耳垂撩拨成通红:“说吧,你真实的名字。”
沈越戈忍耐着耳边的痒意,刚想歪着身子躲,可想到如今骑在疾速奔跑的马儿身上,沈越戈怕掉下去,只能强迫自己端端正正地坐在男人怀里,青年军师决心要将身份坐实,让自家主将能逃一天是一天,他虽然底气不足但依然嘴硬:“本将只是这几天......遭受磋磨,等本将养足精神,定能百步穿杨。”
背后的男人没再说话,正当沈越戈心里七上八下时,突然一只大手从后面拨开他的衣裳,伸了进去,沈越戈惊得睁大了眼睛:“你.....!”
沈越戈想抓住男人伸进去作乱的手,但他的手一松开缰绳,身子便摇摇晃晃,沈越戈害怕得脸色一白,连忙死死地抓紧缰绳,根本就阻挡不了摩挲着自己乳肉的炙热的大掌,只能僵着身子任由男人狎昵地抚摸着自己。
细腻的乳肉经过这几天的调教,微微肿胀的触感如软玉般凝滑,男人爱不释手,他摸了一会儿,兴致越发高涨,不顾军师的咒骂,他一只手按下沈越戈的身子,另一只手扯下沈越戈的亵裤,秦继开马术高超,下盘极稳,平日里骑马杀敌根本不需要手握缰绳,如今,他两只手都在青年身上作乱,根本不会摔下马去,青年没有他这般马术,只能紧紧抓住缰绳,马儿在疾跑,沈越戈全副身心都在维持平衡,根本无暇反抗,眼见男人已经把那粗壮的物什塞进自己臀缝里摩擦,无力反抗的军师只能红着眼睛哀求:“你疯了?!别!别在外面.......”
秦继开享受着臀肉因骑马而产生的颠簸,细腻的臀肉上下晃动着夹着他的阴茎,即使还未插进去,秦继开也觉得舒爽极了,他更加过分地俯下身体,将人死死压在马背上,粗硬的马毛顺着沈越戈被撩开的衣领,无情地扎着青年仍未消肿的乳首,男人鸡蛋大小的龟头一下一下地戳弄着那口翁张的小穴,山里路势凹凸不平,骑马的颠簸让秦继开毫不费力地时不时就插进去半个龟头,肠肉紧张地绞紧,那口贪吃的小穴自发地分泌着滑腻的淫水,秦继开坏心眼的逗弄着身下的人,看他紧张的模样,在他耳边哼笑道:“既然你非要说自己就是贺问之,那贺主将,不妨让在下来领教领教贺主将‘骑射’的本领。”
沈越戈愣了一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个“骑射”的意思,马儿一个腾跃,秦继开就着马身起伏的颠簸,一个挺腰就把阴茎全捅了进去,平日清冷淡漠的军师,那口穴却热得厉害,柔顺的肠肉乖巧地吸吮着这根熟悉的肉棒,因着主人紧张的情绪,穴肉一阵紧缩,敏感的龟头被那层层的嫩肉蠕动挤压,爽得秦继开头皮发麻。
“啊........呃啊.........”沈越戈在男人插进来的那瞬间就爽得流泪了,他怕是真怕,爽也是真的爽,刚刚叫秦继开别乱来并不全是演戏,他也是真的有点害怕会从马上摔下去,但如今已经被男人插透了,也顾不上怕,只剩下爽了,青年骑在颠簸的马上,小穴摇晃着吞食男人的鸡巴,自己前面的小阴茎被按在马背上,随着马身的颠簸被粗糙的马毛不停的磨着,小肉棒不知羞耻地挺立起来,茎身被磨得又痒又疼,马眼被刺激得沁出了淫液,湿哒哒的沾到青年自己的小腹上。
男人毫不费力地在青年身上驰骋,像在骑一匹小母马般,一只手掐着青年的腰,另一只手时不时掌刮他的屁股,粗硕的阴茎毫无章法地大力抽插,每一下都全根没入,捅到最深的地方,文弱的军师为了不被甩下马去,双手只能死死地抓着缰绳,连身体都一动不敢动,又因为害怕别人发现,连叫都不敢叫,只能流着泪,咬着唇,毫无抵抗地乖顺着承受男人的插穴。
男人的阴茎上裹满青年的淫水,在抽出来的时候不小心黏上了几条马毛,秦继开操红了眼,丝毫不在意,下一秒就猛地又顶了进去,娇嫩的穴肉却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粗硬的马毛扎着肠肉,刺激得肠肉颤巍巍地又吐出了大量的淫液,青年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求饶:“啊.......别.....不要.....嗯啊.......”
秦继开没有理会他的求饶,依然猛力地挺进,力道又重又狠,可怜的军师只能紧闭着眼,听着身后啪啪作响的肏穴声,不知道过了多久,乌云踏雪终于停了下来,男人也减缓了自己插穴的速度,秦继开缓缓地顶弄着,享受着肠肉热情地吸吮,最后还是怕青年承受不住了,才将自己送进最深处,粗硕的阴茎顶着青年娇嫩的结肠口,大股大股地射着白精,青年腰腹极为酸麻,连腿根都被粗硬的马毛磨得破了皮,沁出丝丝血迹,被灌满至微微突起的肚子又沉又热,军师紧绷的身体在马儿停下的瞬间松懈下来,消耗殆尽的体力让文弱的军师昏迷过去,在意识陷入黑暗的一瞬间,他感受到男人低喘着亲吻他的侧脸,满意称赞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听闻贺主将‘骑射’之术一流,如今看来果然名不虚传,我被贺主将教的,确实是射了不少。”
第26章营救军师,未遂,在亲兵面前被肏
自从沈越戈被秦继开在马背上“考查”了“骑射”之术后,秦继开就好像已经放弃了追问他的身份,反而是天天热衷于和沈越戈在床上“骑射”,美其名曰探讨交流,刚开始秦军各将领纷纷向秦继开进言,言语间多为提醒秦继开万勿沉溺于美色,时间一长,谣言四起,士兵皆言主将帐中那文弱男子乃狐狸精所变,后来逐渐演变成了要求处死沈越戈,但在秦继开以军刑惩罚了妄图刺杀沈越戈的士兵之后,秦军内部的谣言一时平息不少,沈越戈就这么狐假虎威的很是快活的过了一段日子,每次想玩点刺激的,沈越戈就在秦继开的面前表现下自己多么多么忠君爱国,接下来等着爽哭就行。
直到这天,秦继开带兵前去围剿翎军残余势力,临走前,男人迟疑地望了眼床上的青年,青年这些日子都十分乖顺,可能是意识到自己逃不出去了,虽然态度对他还是爱答不理,但对床上的情事倒也没有一开始那么抵触了,只要不提及翎军,两人倒是过得相安无事。
青年乖顺了,秦继开也就体贴青年,昨晚难得的两个人只是在一张床上单纯睡觉,今天秦继开要出去带兵作战,还有一部分秦军会驻守在这里,秦继开为了青年的安危,决定要把青年留在自己帐中,他温柔地凝视着青年睡得香甜的侧脸,动作怜爱地轻抚青年的脸庞,片刻,男人拿起一条由玄铁制成的粗壮铁链,一端扣在青年右脚脚腕上,另一端扣在木床床尾的镂花中,这样一来,若无秦继开允许,除非青年能够徒手把木床劈开或者能拖动400公斤的木床,否则青年都只能被这条铁链扣在床上,像只供人赏玩,自己却永远也飞不出鸟笼的金丝雀。
系统冷眼旁观了全过程,直到男人抱歉地在青年唇上落下一吻,随后不再犹豫地转身走了,系统才对着自己那装睡的宿主阴阳怪气:“看来男主对您也不是十分信任,您刚刚就不应该装睡,这边建议宿主在他锁您的时候就给他来一巴掌哦。”
沈越戈好整以暇,十分不要脸:“不了吧,我可是十分温柔体贴的,怎么能在他打仗前勾着他做些爱做的事呢?”
所以宿主是觉得男主是被打一巴掌就会颠颠凑上来操人的变态是吗.........
系统很想反驳,但想到这个世界宿主和男主的互动,确实就是宿主越凶男主肏得越狠,1123无话可说,它觉得自家宿主就是浪到屁股疼,刚刚才装睡的:“......说正经的,今天贺问之就要进来营救您了,这是原世界没有的剧情,还请宿主自由发挥,但切记,请避免贺问之被秦军抓获,否则拯救任务将会陷入危机。”
沈越戈百无聊赖地甩着绑在自己脚腕上的铁链玩,听了这话也不甚上心的模样,忽然,外面驻扎的秦军好像有些骚乱,兵刃相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不一会儿,外面打斗的声音渐渐平息,一个身穿铠甲的男人掀开营帐,大踏步往里走来,沈越戈没想到贺问之来得那么快,他还没穿好衣服,只能慌乱地抓起被子掩盖自己的身体。
贺问之掀开床帘,看到的就是为了给自己寻药才会被秦军抓获的青年,脸色苍白,慌乱掩饰的一幕,文弱的军师不复当初运筹帷幄的清冷模样,此刻青年浑身都是青紫的吻痕,嘴角眉梢都透着一丝被男人滋润的春意,但高傲的青年怎么可能是甘心受此苦难,青年听到人来,抬头那一眼都带着惊慌,细瘦的脚腕被粗壮的铁链禁锢在床,让年轻有为的军师只能在床上供人取乐,一想到青年被捕后无力在秦军身下挣扎,巨大的怒气和无来由的心疼让贺问之瞬间红了眼眶。
“系统,我敢打赌现在主角受脑中的场景一定十分香艳。”
“...........”
沈越戈在缓过刚刚没穿衣服的尴尬后,立刻戏精上线,慌乱的军师在看到来人竟是自家主将之后,难以置信和羞愧在他脸上交织,清透的眼眸逐渐涌出泪水,他和贺问之既是上下属,也是朋友,如今自家主将深探敌营,只为营救自己一介军师,沈越戈既感动,又略微责怪:“主将,您不该来的,在下.....在下没有透露主将的去向,如今主将却亲自前来,极为不妥........”
贺问之却突然俯身,隔着被子将沈越戈整个人揽入了怀里,止住军师的话语,贺问之重重地闭了下眼,挤出了眼眶那点激动的泪水:“越戈,你是我兄弟,也是我翎军不可或缺的军师,无需多言,我这就带你走。”
贺问之用刀去劈铁链,铁链纹丝不动,正当贺问之转换思路去劈床时,一支箭矢飞快袭来,直指贺问之心口,贺问之反应敏捷,当即转身以刀格挡,箭矢被他挡了一下,方向歪了,力道却不减,堪堪擦过贺问之肩侧,直刺帐篷。
男人平静却暗含怒气的声音响起:“翎军主将亲自前来做客,何不提前给吾下战书,反而做些调虎离山偷鸡摸狗的贼子行径?”
秦继开在行进几公里后,暗卫忽然前来传信,说秦军阵地被一队翎军的精兵包围,秦继开带走了秦军六成的兵力,他担心青年的安危,特地转头回来,男人眼力极好,刚回来,远远地就看到青年和他那誓死拥护的贺主将抱在一块互诉衷肠,秦继开气到头脑发昏,想都不想就射箭要将贺问之杀死。
系统急着大喊宿主要保护主角受,沈越戈只能够到链子的极限长度,勉强伸出半个身子挡在贺问之面前,秦军的主要战力就要归来,翎军如今没有一点胜算:“快走!”
贺问之也明白这个道理,他咬着牙,看着军师白皙的背脊上遍布的吻痕,想到身后十几万的翎军精兵,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贺问之不再恋战,手中大刀挑破侧方营帐,转身就走。
秦继开没有去追,他吩咐了外面的将士,只要出现翎军,就地格杀,男人阴沉着脸看困在床上的沈越戈,青年满身都是他的味道,却在他刚离开一会儿,就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沈越戈对上秦继开阴鸷的眼神,撇过头去不肯看他,男人大步上前,伸手捏着青年的下巴,逼迫青年转过头看着自己,冷笑道:“越戈?军师?原来是翎军大名鼎鼎的谋略军师沈越戈,我原先还以为你只是贺问之身边的无名小卒,看来是我小瞧你了,贺问之大费周章地安排人马调虎离山,然后亲自来救你,你们的关系可不像简单的上下将属啊。”
沈越戈刚想说些什么,以王明为首的一小队秦继开的亲卫兵,撩开营帐前来禀报,打断了沈越戈想说的话,王明有些汗,他深深弯腰,双手抱拳:“禀告将军,属下办事不力,让贺问之出逃,还请主将责罚。”
沈越戈听到这话,悄悄地松了口气,这点小情绪自然逃不过一直盯着他的秦继开的眼睛,男人眼里阴鸷的神色愈浓,捏着青年下巴的手微微用力,见青年被自己捏得吃痛,才猛地甩手,将青年扔到床上,沉声吩咐:“转过身去,戒备四周。”
沈越戈愣愣的,以为男人在和自己说话,等他发现那一小队亲兵纷纷转头,却仍笔直地站立在主将帐内,这才意识到这声吩咐不是对他的,眼见着男人扯开他覆体的被子,沈越戈慌了:“你干什么?!”
秦继开没回答,男人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怒气,他就像打仗回来却看到妻子在家中与人偷情,极致的愤怒让他此刻就想对所有人宣告青年是属于自己的妻子,他暴力镇压住青年所有的抵抗,用床上散落的绫罗束缚着青年双手手腕,用高大的身躯压制着青年仰躺着面向自己,被束缚的手腕圈过男人的脖颈,被迫放在他肩头上,远远看着就像一对恩爱的情侣在交颈缠绵。
秦继开扯着束缚在沈越戈脚腕的铁链,让青年只能大张着腿,中指食指并在一起,快速地进出着那口娇嫩的小穴,穴肉紧致温热,已经做过多次,秦继开自然知道青年的敏感点在哪里,男人恶意地用指头猛力顶弄甬道内那点凸出的前列腺,淫荡的小穴食髓知味,欢喜地流着淫液。
小穴的主人却几近崩溃,让知书达理的军师和敌军苟和已经让他很难接受,如今那恶劣的男人变本加厉,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弄他,青年身体拼命挣扎扭动,哭泣着尖叫,声音充满怨恨:“滚!啊..........杀了我!呃啊.........别........呜.........让他们走.......别啊!”
王明等人听得眼热,虽然背过身去看不到什么,但军中本来就无泄欲的地方,如今只是听得一点声,那活儿便悄悄勃起,忍得他们满脸通红。
秦继开就是要打破沈越戈的自尊心,让他以后再也不敢见外人,他双指变作四指,飞速的在穴内进出,低头啃咬青年的嘴唇:“走什么?让他们好好认认,从现在开始,这里再也没有翎军军师,有的,只是我秦继开的妻子。”
说着,男人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换上了更为粗壮的阴茎,对准那熟红的穴口,噗呲一下就插了进去,大量的淫液从穴口内挤出,沾湿了秦继开的体毛,乌黑浓密的体毛湿成一缕缕,直刺沈越戈半硬的阴茎,将小家伙扎得又刺又痒,颤巍巍地直起身来,硬邦邦地顶在男人和青年的腹间。
秦继开不等青年适应过来,粗壮狰狞的肉棒甫一插进便猛速顶弄,紧致的穴肉被寸寸破开,便只能一层层包裹着阴茎吮吸起来,沈越戈分泌的淫液足够多,秦继开的阴茎就像泡在了柔软紧实的温泉里,爽得男人尾椎骨发麻,男人咬着牙关,双手用力地捏着身下人细瘦的腰肢,像要把青年肏坏般,飞速插弄。
瘦弱的青年叫都叫不出声,头顶被猛力的顶弄时不时撞到床头,又被男人拖下来压着肏,双手被束缚着搭在男人肩头,只能用无力的小尾指勾着男人的发丝,双眼无神地流着泪,嘴巴微张,被顶得吐出一点小舌尖:“啊......嗯啊.............”
两人交合的水声粘腻地传到了亲兵们的耳朵里,士兵们越发兴奋,几个壮实的士兵都微微粗喘,手下忍不住探入自己的裤兜,抚慰着自己那一大团东西,王明抓着自己的茎身摩挲龟头,听着身后啪啪的肏穴声,忍不住偷偷回头瞧了瞧,却因为床上的两人体型差距过大,王明只能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结实的背肌完全挡住了身下那个娇小的青年,只能看到青年搁在男人肩上的被绑在一起的双手,还有两条雪白细长的小腿,正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摇,可能是被入得太深了,青年发出了可怜的呜咽声,小巧的脚趾也可爱的蜷缩起来,随后便无力地耷拉在一边,又被男人扯着拉得更开。
木床吱呀吱呀的晃,周围警戒的亲兵听着青年从一开始的怒骂到后面的求饶,再渐渐地连哭声都发不出了,只余肉体的拍击声和粘腻的水声,两人激烈的交合声让不少亲兵光听都射了一裤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男人精液的味道。等了许久,木床不再摇晃,男人餍足的声音这才懒洋洋地从后面传来:“追杀贺问之不力,一人领三十军杖,下去吧。”
啊啊啊啊啊啊迟到了7分钟!我来了!其实我有点想写抹布np,但想到我的文案是纯爱,不行,抑制住
第27章毛笔作画插穴“你这副模样,倒像是翎军派来的探子。”
王明十六岁进军营,刚进军营就分配到秦继开统帅的小队做下属,可以说是秦继开身边最早的亲兵卫之一,他一路跟着秦继开上阵杀敌,亲眼见证了秦继开从普通将领晋升至主将,秦主将杀伐果断,对敌人毫不心慈手软,那位翎军的军师却是一个特例,不仅让对方活着,还好吃好喝地供着,王明看了一眼自己手上那精致得不似在军中的吃食,默默叹了一口气,虽然那军师似乎也没过得多好就是了:“沈大人,秦主将外出练兵,中午不回来了,吩咐在下叮嘱大人吃完这份糯米糕,这是秦主将特意请翎国的厨子过来做的。”
说完,王明站在屏风外头垂首伫立,里面的人迟迟没发出声响,王明有些许担心,秦主将可是下了死令要让他们看好沈军师,犹豫了一会儿,王明放下食盘,绕过屏风,伸手就想将床上的帷帐掀起。
帷帐刚被掀开一角,里面的人就发出了一声惊恐至极地尖叫,伴随着床上的青年受惊般蜷缩起来,玉石相撞的清脆声响起,日光斜斜地照入床上,床上的青年因为许久没有外出,身上的皮肉愈发白皙,全身挂满了玉石链子,以王明的角度看,只能看到青年消瘦的背脊,蝴蝶骨微微战栗,两条翡翠金玉的玉石链子从脖子缠绕了两圈,蜿蜒而下,在胸前不知挂到了什么地方之后,虚虚地绕过背后交了个叉,便顺着腰胯没入了腿间,因为这段日子都被好吃好喝地供着,加上每晚都有男人的滋润,青年连尖叫声都透着一股媚意,让人很难将之前那个运筹帷幄的清冷军师和眼前这个颤抖着身子,浑身上下只有玉石链子做点缀的青年联系起来,王明不可抑制地想到之前秦主将特意赏给他们听的那场活春宫,虽然没有看到什么,王明知道秦主将的目的是想打破青年的自尊心,让青年变得乖顺一点,不要老想着逃跑,但当青年真的变成眼前这个惊弓之鸟的模样的时候,王明既有些意动,又有些心疼,可他知道自己不会有任何机会,只能小心翼翼地抑制住自己的心思,做好一个下属应尽的本分:“沈大人,主将吩咐,若沈大人不用膳,责罚那翎国厨子二十军杖。”
床上的青年停止了颤抖,沈越戈回过头,青年似乎极为愤怒,王明看清了他眼中的泪水和愤恨,一个枕头直直朝他扔了过来:“下作!”
王明侧身躲避,枕头擦过他的身侧落到了地上,他看向沈越戈的眼里含着一些说不明的情绪,等了一会儿,沈越戈还是没有出来用膳的意思,但王明知道心善的军师定然不会置那翎国厨子不顾,王明放下帷帐,将食盘端到了床边,垂眸看了下青年在帷帐内的身影,沉默着转身走了出去。
等人一走,帷帐里便伸出了一条白如凝脂的手臂,手腕上还有些未消散的绫罗束缚的痕迹,葱白的手指捏起糯米糕,直接送入口中,沈越戈就喜欢吃这个,真不愧他被亲卫听了活春宫后“绝食抗议”了几天,本来以为还得坚持一会儿才能吃上喜欢的东西,没想到秦继开效率这么高,这就给他绑了个厨子回来。
系统看着沈越戈吃得不亦乐乎的样子,有些无语:“您刚刚为什么这么叫啊?”吓它一跳。
沈越戈风卷残云般解决了糯米糕,舔舔手上的残渣:“作为一个知书识理清冷如月的军师,被人围观了自己被压在敌将身下,这种反应不是正常的吗?”
系统仔细想了想:好像确实有点道........
“更何况小明多可爱啊,他肯定要爱死我了。”
系统面无表情地决定以后再也不要深究这个宿主的一举一动,骚死他得了。
但该做的还是要做的,系统提醒道:“现在贺问之已经成功规避了原世界中战场负伤后被秦军俘虏沦为军妓的剧情,但系统判定其命运仍未完全脱离风险,因为现在贺问之发狂似的要进来秦军阵地救您,您看怎么办吧,如果解决了他这个执念,咱们任务就差不多完成了。”
沈越戈想了想:“那我去死一死?”
也不是不行..........系统迟疑:“那您咬舌自尽?”
那也太疼了吧......沈越戈皱巴巴一张艳丽的小脸,还是做些违法乱纪的事情好了,比如挑战一下秦继开的底线,主将嘛,最忌讳的应该就是有人窃取军情啦,到时候英明神武的秦主将说不定一怒之下就把自己咔嚓一声,沈越戈越想越觉得有搞头,说干就干,他站起身,随便用床单披盖住自己的裸体,走下床就想绕过屏风去翻秦继开的案桌,因为沈越戈在被人围观后这段时间都表现得精神十分崩溃,满脸都是毁灭吧爱咋咋地的厌世情绪,既不理人又不想见人,一见人就叫,十足疯魔的样子,秦继开只顾哄着他,也没多加防范,每晚和将领们议事后就随手将军事布防图放在案桌上,谁会想到一个已经疯魔一心求死的青年会有窃取军中情报的想法呢。
訕而零訕訕五久肆岭零
系统得知了沈越戈的想法,欲言又止,老实说它觉得自己的宿主是在找操而不是在找死,但良好的职业素质让它没有对它宿主的行动做出干涉。
沈越戈就是想让秦继开发现自己在偷偷记秦军的布防图,他故意没有把翻过的地图很好的归位,特意露出一点马脚,把誊抄了一半的布防图随手藏在床底,然后就没心没肺地缩回床上,作自闭状。
沈越戈吃完就睡,既然做好了铺垫,他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等他再醒过来时,发现已经傍晚了,秦继开也回来了,正端坐在屏风前面,男人背对着他,正在案桌前执笔书文,烛光摇摇晃晃的透过屏风映射进来,似乎有种温馨朦胧的错觉。
沈越戈正腹诽男人不会没发现他的小动作吧,那高大的背影就像是听到了他起来的声响,缓缓转过身,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醒了?”
沈越戈一秒进入状态,冷着脸侧过身背对着秦继开,男人见他不答话,也不介意,他走近床边,炙热的大手微微按住了军师瘦削的肩膀,察觉到自己手下的肌肉瞬间紧绷,秦继开轻笑着啄吻了一下青年的耳垂:“想看什么直接跟我说,何必自己悄悄摸摸的。”
装疯卖傻的军师听到这句近在耳边的话语,浑身一僵,瞬间冒出冷汗,上次主将来救他,只是拥抱了一下,男人就大庭广众地将自己压在身下,这次自己直接去誊抄秦军的布防图,男人还不知道会怎么惩罚自己,过于害怕的情绪让军师单薄的背脊上都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青年想极力压抑自己的恐惧,但秦继开早已听见了青年紧张急促的呼吸声,他伸出舌头一节一节地舔过青年的背脊,近乎愉悦般享受着青年紧绷的恐惧至极的情绪。
秦继开扣着沈越戈的肩头,另一只手穿过青年的腿弯,一把就将瘦弱的军师报了起来,绕过屏风大步往前走去,军师似乎以为自己又要像上次那样当着众人的面被干了,顿时哭了出来,挣扎着想退出秦继开的怀抱:“滚!有种你杀了我啊!无耻!下作!卑鄙之徒!”
秦继开轻轻松松地制住青年地挣扎,他把青年抱至案桌前,案桌似乎已经被男人收拾过了,桌面只余几支毛笔,其余公文都被堆在了桌角。
男人像在安抚一只不听话的小猫,把沈越戈上半身扣在案桌上,不住地抚摸着他的后颈:“好了好了,你不是想看我军的布防图吗?安静一点,我让你看。”
虽然不十分信任男人的话语,但青年对翎国的忠心战胜了自身的羞耻心,忠君爱国的军师果然安静下来,不再动弹,僵着身子趴在案桌上。
沈越戈觉得自己的姿势羞耻极了,男人之前给他戴上了一套玉石链子,两条交织的链子环过他的脖颈,穿过胸前的乳首,又在背后交叉,蜿蜒而下,交缠在腿根,翡翠金玉的光芒衬得青年的肌肤越发白嫩,一整套戴下来,男人每次弄他都晃得链子发出清脆的玉石相击声,如今青年趴在案桌上,乳首处坚硬的玉石磨得他生疼,粉嫩的小奶头红肿了一大圈,又被人压扁在冰冷的案桌上,两条瘦长的腿被男人用身体隔开,屁股撅起在桌边,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男人从背后饶有兴致地看着美丽而脆弱的青年,执起一支全新的毛笔,伸到青年的嘴边,表情和煦,似乎是真的打算和青年详谈秦军的布防:“沈军师,没有墨了,要想画布防图,只能劳烦沈军师以涎水作墨了。”
沈越戈面色难堪,被敌将羞辱的感觉无论多少次他都难以习惯:“......你分明有墨。”
谎言被拆穿,秦继开表情未变,俨然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没有墨了,沈军师要是还想知道我秦军的布防,那便以涎水作墨,待会我会如实画在军师身上,至于能记得多少,就靠军师自己了。”
沈越戈知道这人不会罢休,终究是想知道布防的心占了上风,青年咬了咬牙,随后微微张嘴,将笔头含进了嘴里,将根根白色的青毫用口水滋润成深色。
男人见了青年侧脸含毛笔的样子,眼神暗了暗,意味深长道:“你这副模样,倒像是翎军派来的探子。”毛笔被大手控制着,在青年湿润的口腔中搅了搅,柔软的青毫挑逗着青年的上颚,扫得青年嘴腔的嫩肉都发痒,止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拼命用舌头推拒想吐却又被男人插进嘴里,小舌头也被胡乱搅动着,看着青年被自己调教得仅仅被一支毛笔肏嘴就敏感得眼眶含泪,秦继开哼笑着道:“还是专门来色诱我的探子,不得不承认翎军的好手段。”
直到男人大发慈悲地把毛笔拿出来,青年才得以喘息,沈军师深觉自己的职业遭到鄙视,愤愤道:“我不是探子!我是翎军的军师!”
秦继开挑了下眉,笑着执笔就往沈越戈敏感的后颈画:“你就该做色诱我的探子,做好了,本将什么不告诉你?”
沈越戈还想反驳,被男人嘘地一声制止了,毛笔游离在赤裸的背脊,湿润微凉的青毫轻柔地从后颈扫过肩胛骨,男人沉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这是我军阵地。”
毛笔所过之处带来一阵痒意,沈越戈耸着肩,肩胛骨微微颤抖着抵抗这股痒意,他很想用心去记男人在他背后勾勒的地图,但被男人插弄透了的身体却只能记住毛笔扫过敏感带时给他带来的酥痒,柔软的青毫顺着青年漂亮的脊椎往下划,被调教得极为敏感的军师迷茫地睁着眼,已经听不清男人轻笑着说这是六水河,他前面的小肉棒缓缓挺起,直愣愣地戳着桌边,青年的大脑被情欲搅得一片浆糊,直到男人的毛笔划到了他的穴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小穴已经翁张着流水了,清冷的军师不敢置信变得如此淫荡的自己,他挣扎着想在桌上起身,脸色羞愤,连胸前都一片粉红:“不画了,不画了,我不记了........”
秦继开被这口淫荡得用毛笔轻扫就能流水的穴勾得性欲勃发,虽然知道这是自己一手调教起来的,但他就是莫名的有些生气,似乎已经坚信了自己刚刚的猜测——沈越戈就是翎军派来色诱秦军的探子,他一手掐住青年酸麻的腰窝,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不记我给你画的?那你想找谁画去?沈军师善解人意,知道本将没墨了,特地用那荡穴给本将研墨,本将定不辜负沈军师一片好心。”
男人将毛笔笔头完全没入穴内,穴口昨日才承了欢,穴肉又软又热,轻而易举就把笔头纳进去了,再柔软的青毫也比不得肠肉的娇嫩,根根分明的青毫像一把刷子般无情地扎着肠肉,将那层层肠肉刺得酸酸麻麻,明明是平日用来执笔公文的器具,现在却被人插进自己的屁股里,这种感觉十分奇怪,沈越戈哭着摇头,哀求男人把笔拿出来。
秦继开却不依不饶,粗壮的阴茎已经把衣袍顶了起来,男人却不管不顾,决心要惩罚那口淫荡的小穴,高大的男人一手制住桌上挣扎的青年,死死地按住青年的上半身,底下用身体隔开青年两条瘦长的腿,在衣袍下显出狰狞模样的阴茎隔着布料顶着青年的腿根,另一只手拿着毛笔捅弄青年的穴道,毛笔在里头打着转,青毫刷子般扫荡着穴肉,甬道像是发了大水,把笔杆都浸得湿润。
青年被一支笔肏得高潮迭起,虽然上面那张小嘴还呜咽着不要,但整个大白屁股吞着笔头,只露一截笔杆在外面淫荡地摇晃,秦继开看得眼热,也顾不上画不画了,三下五除二地解开自己的衣袍,一把抽出毛笔,狰狞紫红的阴茎对准那肛穴便插了进去。
细长的毛笔突然变成了粗壮炙热的阴茎,青年被插得整个人一颤,腰背绷直成一条漂亮的弧度,手指用力地抓握着桌面,眼眶瞬间红了一圈,颈侧青筋尽显,像是被捏住命门的猎物:“啊!呃啊.........”
男人被痉挛的肠肉夹得差点破功,他缓了缓神,深吸一口气,随即大力地插弄起来,每次都进得极深,饱满圆润的龟头一下下破开那紧致的肠肉:“夹!让你夹!贪吃,我就让你多吃。”
青年被身后极致的快感抽干了力气,趴在桌上再也无力起身,两条腿耷拉在桌边,身前的肉棒随着身后的顶弄一下下的撞到桌边,把别家主将的案桌射得乱七八糟,精液沿着桌边流到地上,淫荡的肠肉没几下就被大鸡巴鞭挞征服,只能无力抽搐着含着男人的阴茎吮吸,从尾骨传上脑髓的酥麻让清冷的军师再也思考不了任何东西,只能睁着一双迷茫带泪的眼睛,张着小嘴趴在桌上挨肏,时不时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肠肉被插得越发出汁,男人插穴的声音都带上了粘腻的水声,穴口满是男人把阴茎抽出来时带出来的淫水,随着男人的大力插入又被拍打黏回在屁股肉上,男人爱怜地躬身去亲青年的嘴唇,并温柔地告诉他内射一次便记一笔,青年似乎被肏傻了,满脸潮红,眼神都没有聚焦,对男人的话语毫无反应,男人也不在意,身下猛力地顶弄,每次射了便用毛笔去插青年沾满精液的穴腔,把高潮过后昏迷的青年插醒后,掰开青年的腿根,郑重其事的画上一笔,等青年彻底晕过去后,那布满体液的腿根,依稀能看到画了一个正字。
各位宝贝放心,正文是一定不会出现抹布和np或者换攻的情况哦,文案说了1v1就是1v1,但因为作者君是杂食动物,我纯爱np都爱看,能冲的我就爱看,所以我确实有点想开一个新的篇章册,就是写没有秦继开而导致任务失败的世界,比如世界一越越去到赌场发现老婆已经被轮了,想救老婆结果自己也搭了进去,夫夫一起在绝望的肉海中沉沦,只能凭借彼此的信息素慰藉什么的,我问了下一个纯爱党的亲友,她说我这样开if线可能会被读者避雷,所以我还在犹豫来着。
第28章秦翎为一家表白纯剧情(世界四结束)
等系统再从小黑屋里出来,天已经蒙蒙亮了,它的宿主早在浪完之后眼一闭就睡得四仰八叉,让某主将服侍着洗了个香喷喷的澡,然后无意识地自觉滚进秦继开怀里美美睡觉,男人宠溺地揽着他的腰,餍足地抱着宿主阖眼休息,两个人抱在一起睡得香甜,两人腻歪的姿势看得系统一阵气闷,它开始怀疑男主是不是瞎子,这小浪蹄子都快贴在你怀里了你还觉着是自己强迫他呢?
系统正悄悄腹诽着秦继开,却突然想到前两个世界自己也以为宿主是迫于无奈才和男主睡觉的,顿时就更生气了,瞎子竟是我自己?!系统生气,宿主也别想睡好觉,1123仗着自己在沈越戈脑海里,不会被男主发现,不停地魔音骚扰沈越戈:“起床啦!起床啦!太阳晒屁股啦!”
沈越戈皱了皱眉头,被聒噪的系统吵醒,他迷茫地睁开眼看了一下外面,却发现天还没大亮,秦继开作为从南征北伐中杀出来的秦军主将,警觉性一流,察觉到枕边人的动静,他睁开双眼,眼神清明,丝毫不像刚睡醒的样子,男人动作温柔地抚了抚青年因侧着睡而压红的脸庞,嗓音低沉温柔:“醒了?想吃什么?”
沈越戈刚刚才醒,睡前才被按在桌上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现在脑子还有点懵,也不记得要端着清高正直的军师人设了,听到男人的问话,沈越戈想也不想地顺着自己的心意乖乖回答:“烤鸡。”
……
“烤鸡!烤鸡!我看你像烤鸡!”系统急得大骂,一下子就把沈越戈骂醒了,刚刚睡懵的军师反应过来,脸色涨得通红,别扭地转过身子不去看秦继开,秦继开却像是一点也不觉得大早上的想吃烤鸡有什么问题,男人眉眼带笑,在沈越戈的肩上烙下一个轻吻:“嗯,我这就吩咐他们做好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