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艰难喘着短气,双腿向内夹住他的手腕,唯恐他这样放肆,她还没尝到味儿就交代了。
两人推推搡搡,衣衫垂落,竟比在房中还要有情致。
佑春摇头想让他慢些,但拓跋启偏不随她,他以手肘撑开她的腿,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深陷媚肉中狠厉翻搅。
佑春面色潮红,似啼哭一般喘着气,而后抖如筛糠,翻了身钻到拓跋启怀里,咬着他的手臂高潮抽搐不尽。
等了她好一会儿,待呼吸平缓后,他才收回捂住她嘴的手,而后从小几上的木盒中翻出一物来。
佑春娇喘吁吁地扭头看,看到木头做的糖葫芦,脸又是一热。
那东西外观极像糖葫芦,只是木球与木球之间间隔接近两指宽,一串仅三颗球,整体与男人阳身的长度差不多。因为此前她见识了许多折磨她不上不下的东西,因此一眼就认出来,必定又是他用来折腾她的淫用之物。
“这是什么?”佑春轻声问,坐起来挂在拓跋启肩上。
他好看的手指捻着那木球,淡粉的指尖在上面轻轻抚摸,说不尽的风流色气。
“这是按摩葫芦,也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住。”他搂住她的腰身,又衔了上来,将她刚才失控时淌的津液吃了干净。
067|第67章
穴糖丸(道具)
佑春被搂住亲得上气不接下气,待许久之后被松开,她偎在拓跋启颈间,低头看他把玩那玩意:“以前殿下还会取个好听的名字,这个怎么不取了?”
拓跋启勾了勾唇:“你说,叫什么?”说着,将那木头做的东西送到她双腿时间,塞入缝中,揉磨她的外面。
佑春坐在他腿上,一双腿交叠,脚尖也勾在一起,夹得紧一些,感觉更重更好。
那玩意到了私处,更显巧妙,因为两颗球之间足有两指宽,恰好一颗顶住蜜豆处,一颗塞住小肉缝。拓跋启握住手柄处按压、推拉,佑春那处上上下下都舒服得紧。
她细细喘着气,脑海里打了个滚儿,念着:“既然这么像糖葫芦,可以借个字,不过,这个是给穴吃的,不如就叫……穴糖丸,可好?”
拓跋启笑笑,手腕转得快了一些,按着她那里快快地抖动,弄得佑春身子扭起来:“这等淫秽之物,你取个这样可爱的名字,像是吃的。”
佑春也笑:“难道不是吃的么?”
拓跋启的笑意停了,将她放小几上坐着,撇开双腿正对着他。如此淫荡的姿势,纵是佑春也免不了心里打鼓。
她看拓跋启神情冷峻,仪容认真,但与平时的肃穆又不同,就知道他是被她刺激到,想折腾她的狠劲又上来了。
从前几乎没这样正面对着他过,她坐在小几上,一双胳膊向后撑着,双腿打开,风光大敞。因裙衫并没有尽褪,她看不见自己的私密处,却能将拓跋启的面容神色尽收眼底。
佑春感觉自己就像旁边瓷碟中放的果子,只能任他施为,被他榨取玩弄。
马车出了城以后路途颠簸,她时时提心吊胆怕摔,因此导致无论是什么感觉,都仿佛比平时要更明显。
方才那穴糖丸在她双腿之间磨蹭过,已湿润滑腻了,拓跋启只需捏住手柄,对准穴口一按,就轻松喂她吃进去了一个。
佑春双脚用力踩住小几的边缘,才刚吃住这刺激,小葫芦继续往里递,又喂她吃了一个。
平日她总是对拓跋启说,最喜欢被撑开的滋味,这玩意的存在,便能将她反复地撑开。确实是独一味的刺激。
拓跋启待她吃了两颗葫芦后,没再往里塞,而是将那东西拉出来,再一次塞进湿漉漉的屄中。
佑春终于忍不住了,抖着小腿闷哼出声。
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
难怪圆葫芦之间有那么宽的间隔,就是为了让她反复经历被塞入、被拿出的刺激。抽抽拉拉,反复折磨。
随着一颗葫芦被拉出来,也带出一丝淫水低落,牵连出长长的透明银线,落在地毯上。
拓跋启神情还算淡定,然而他眼眸闪烁、呼吸急促,显然极为不平静。
从他的视角看去,完完整整地看见佑春那水嫩嫩的小屄,在葫芦送进去时被撑开胀大,颜色变淡变粉,在拉出来的时候,因一时撑开尚未合拢,向外露出里面嫩红的媚肉内壁。
如此反复,将她弄得娇喘连连,臀瓣发抖,而那处还在吞吞吐吐,流着不尽的汁水。
这不是在折腾又春,实则是在折腾拓跋启自己。
还没弄她多少下,他先忍不了了,扯了那穴糖丸丢在一边,将人抱到榻上来,换成自己的肉棒插进去,堵得严严实实,让她再流不出来。
可佑春还没过瘾呢,陡然被一根又硬又烫的巨物塞满,饱胀的凶猛刺激顶得酸软媚肉狠狠胀了下,一大股酸胀袭来,要不是拓跋启捂住她的嘴,恐怕她已止不住叫出了声。
她晕晕乎乎的,在拓跋启身下饥渴地吃着他的肉茎,绞着他的腰要得深深的,好方便磨痒。
太舒服了,太痛快了,人随着马车晃来晃去,越贴越紧越嵌越深。佑春好似从没与人欢爱过一般,惊叹于这事的美妙。
她抱紧拓跋启的肩,浑身从上到下与他相贴。以前总盼着能快些将他折服,然而这一刻回想起来,却觉得好像并没有相处太久,恍恍惚惚一晃而过。
这种嫌少的感觉,似乎叫不舍。不过也是,佑春还没与他做腻呢,陡然要离开这具已经融洽了解的能干肉体,自然遗憾。
想到这儿,她将他从上到下摸了个遍,丈量胸肌的大小,记忆腰腹沟壑的深刻,甚至熟悉臀部抽送的幅度。
被她摸着痒,拓跋启捉了她的手捏在掌中,拉起来按在又春的头顶上方,一边亲她的脸颊,一边撞击她身体的深处,撞进花蕊,狠狠捣凿。
与她在一处,他体会到了甜的滋味。
068|第68章
假消失
做得狠厉起来,连带着马车也摇摇晃晃,幸好是在官道山路中,动静并不显。
拓跋启兴致高涨动作大开大合,佑春也要得深要得紧,两人十指紧扣交颈相缠,狂风骤雨一般的急速抽插发出密集的,肉与肉的拍打声。
佑春没有手能捂住嘴,不得已咬住拓跋启的肩膀。尽管嘴被占住,她仍然止不住发出呜呜的声音。叫他压住好一顿索取。
待一连出入几十上百下,拓跋启闷哼一声,紧紧抱住又春,将阳精全都喂给她,直至一滴不剩,才舍得退出来。
佑春躺在那里承受了这么多,被射得满满的,浑身酥麻,便懒得不想动弹。
坐榻上散乱着衣裳一片狼藉,拓跋启坐起来,给又春喂了水,拿软帕将流到她腿上的白浊擦了。
触摸到她凝脂似的腿根,他的心思又蠢蠢欲动。不过因念着不能纵欲,拓跋启忍了冲动,叫她在里面休息,自己穿好衣裳,出去骑马冷静。
佑春侧卧,盯着马车帘门被掀开又放下,车厢内只剩她一人。又歇息了好一会儿,她唤出小仙童,同她说要走。
因为几天前佑春才说过,想再多留几日,所以小仙童多嘴问了一句:“佑春娘娘,您已经玩好了么?小仙这就准备送您离开,不过还需再等两日。”
佑春目光盯着门帘:“总归是要走的,还是得果断一些。”
……
车队行进三日,已距离城区多达两百多里路,多是山路,少见人烟。
每日枯燥行进,只有休息或驻扎时四处走走才有趣。此时佑春躺着,在车厢摇摇晃晃中昏昏欲睡,听拓跋启与他的侍卫隔着竹帘说话。
那侍卫说,附近村落人口不多,有些村民苦于流寇肆虐,拖家带口离开了此地,方才在村东头废弃没什么人用的井里打了好些水带上。
躺着的佑春似乎像睡着了,然而安静的外表下,她清晰地听到了这段对话,并知道,这些流寇就是她顺理成章离开的借助。
她按兵不动,没有露出任何异样。
待车队停下休息,烧火做饭时,佑春如同往常那样,拎着鸟笼,带着棠花,走远了去玩。
拓跋启有事要忙,吩咐了侍卫跟着,并没有与她同去。
佑春远远看到一树桃花,借口要去摘花,带着人越走越远,逐渐偏僻。
与此同时,小仙童以树叶幻化的一群流寇山匪已在山头上等好了。
亲王出行的仪仗浩浩荡荡,无人不知,流寇即便有贼心也没有贼胆去偷去抢,但远远地看着,碰巧抓几个落单的女子,十足正常,并不会惹人起疑。
一切都按照事先小仙童与佑春说好的那样进行。
一刻钟后,“侥幸逃脱”的几名侍卫一身伤,带着棠花深一脚浅一脚逃回来求援。
听闻侍卫和棠花所说,突遇伏击流寇,又春为保护棠花,自己落难被流寇抓走,侍卫拼死相争,但寡不敌众,杀了几名流寇之后,仍是不敌,叫人给跑了。
看着这些形容狼狈浑身是伤的人,拓跋启缓了好一阵子,才敢确信,又春被流寇掳走了。
他震怒不遏,当即命队伍原地驻扎暂停前进,亲自带着所有亲兵漫山遍野地搜寻。
然而除了两三具流寇的尸体,哪里找得见什么人烟?
拓跋启带着人,没日没夜地扫荡附近,不放过任何一处山坳峰顶,终于是在几里外找到流寇占据的一处山头。然而他屠尽贼人,放出被掳掠的村民,仍不见又春一丁点痕迹。
说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然而拓跋启哪怕掘地三尺也寻不到她。
前往边关的车队,因为亲王要找人,硬生生在此地耽搁了整整十日。
然而没人敢多劝一句,拓跋启为了找被抢走的又春,多日不睡,不吃不喝,状态近乎疯魔。人人看了他那副模样都害怕。他的衣衫因为砍了多名流寇的头几乎全是血污,眼神阴鸷,手中长剑新旧血渍相叠,人看着如同地狱恶鬼,令人胆寒。
莫说规劝,连近侍都不敢靠得太近,怕惹怒拓跋启,被他那柄剑手起刀落项上人头不保。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直到要死了还不肯说实话?”拓跋启站在死人堆前,对着刚刚屠戮的,抓起来逼供的最后一名山匪又砍几剑。
然而他感觉不到痛快,因为他的心已经麻木了。问不出关于又春的消息,就算将这些贼人杀一百次又怎么样?
这些天他什么法子都用尽了,纵使虐杀这寨中小儿,也逼问不出任何消息。
一把火烧了寨子,烧了已经开始发臭的死人堆,拓跋启继续带人地毯式搜索。
可是无论他怎么找,怎么搜,纵使将茫茫山林翻个头,也找不到关于她的一丝踪影。
棠花和侍卫所说,掳走又春的那群人,和又春,仿佛人间蒸发一般。
她来到他身边,又离开,都是如此突然。
就连她的小白鸟,也只剩个空荡荡的笼子,不知道主人不在,它飞往了哪里去。
她不见了,不知是死是活,但拓跋启的心,却是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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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拖把启:老婆失踪了,心死了。
妈坨:我知道你想死,但你先别死,后面你还要出来卖惨追妻的。
拖把启:……
069|第69章
换境况
离开后发生了什么事,佑春已无从得知。因为不止是位置的改变,时间也发生了变化。她被小仙童送往了六年后。
从保昌三年到保昌九年,眨眼之间跨越了六个年头,即便再放不下,六年后的今天,拓跋启应该也放下了吧?
佑春将这段回忆暂且搁置,眼下她所处的情形可不容她有闲暇的时间想些不相干的事。
漫天黄沙尘土蒙面,绝望呼嚎的尖叫此起彼伏,发狂奔腾的高头大马,骑在马上甩着套杆兴奋嚎叫的赤膊大汉。
佑春扫一眼,知道她也是被围起来当做猎物的俘虏之一,周围一群手握大刀高呼的围观者,几乎都是兽皮做裳肌肤黝黑的野蛮匈奴。
佑春混在人堆里奔跑躲避,细看才发觉这群俘虏几乎都是女人。匈奴人兴奋说着的话语言不通听不懂,但佑春有小仙童,知道他们说的是,谁套到哪个就归谁抱回家享用。
热闹混乱的场面被一连串地动山摇的马蹄声打断,有名十多岁出头的少年狂奔过来,大声喊:“达挞单于,魏将军来了!”
紧接着,外貌明显与异邦人不同,身披锁子银甲,头戴凤翅兜鍪的汉人将领疾驰而来。
为首的少年将军兜鍪饰缨,长枪凛凛,一勒缰绳,马蹄腾起一人多高而他身形岿然不乱。
征战沙场的累累战功铸就他一身刀枪不入的自信气概,眉眼桀骜却眸光冷峻,不驯的野性与威严震慑的复杂皆集于一身。
他跨坐于马上腾空出现,便抢占了烈烈艳阳的风头,所有人的目光都转过去,圆形场地的混乱也戛然而止。
佑春以为这群汉人将领是来解救被俘同族的,她身边瑟瑟发抖的其他人也这么认为。
然而那为首的魏将军却只是同匈奴单于打了声招呼,也接了个套杆过来,加入了这场游戏。
或许是因为看到同族人更有安全感,这群汉人将领扔套杆时,场地里的俘虏挣扎得没那么厉害了。
佑春要解决的第一件大事,便是想办法留在那个魏将军,魏从戈的身边。
汉人将领也执了套杆加入后,人群都往他们那边拥挤,佑春为引起他注意,假装跌倒,眼见她快要被匈奴人的马蹄踩到,一道套圈飞射而来,捆住她的肩,皮圈收紧,她被一道不可抵挡的强力拽走,在地上滚了几圈,拽紧的长绳松开,她才得以挣扎着站起来。
隔着一段距离,她抬头看到魏从戈坐在马背上睥睨盯着她的眼,日头耀眼,她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
因为被他套到,佑春深一脚浅一脚朝他走过去,跨过木刺做的围栏,来到魏从戈的马前。
他拎她像拎鸡崽一般,将人横着提起来放到身前的马背上驮着。周围响起一片不怀好意的欢呼声,魏从戈高喝一声:“喝酒!”便有无数匈奴人呼呼地应和。
教人分不清,到底是蛇鼠一窝狼狈为奸,还是魏从戈和手底下的人在“曲线救国”。
很快,匈奴烤了羊烧了酒款待魏从戈等人,而佑春她们这些刚刚被套取的战利品,充当着倒酒夹菜的婢女。
或许其他人听不懂匈奴语的对话,但佑春在一旁默默地做着手上的事,从听到的对话推测个大概,得知了模糊的情况。
原来两国交战,在边关上却不尽是兵戎相见,魏从戈与这达挞单于是打出来的交情,还有过命的情义,因此汉军与达挞单于率领的百人部落存在微妙的共生关系。不仅如此,达挞单于还会借助魏从戈的关系吞并小部族,魏从戈攻打乌孙昆丁等小国,达挞单于也会援助。
魏从戈此行前来,就是同达挞单于商议扩兵出兵的事。
难怪魏从戈看到同族人被俘虏戏耍并不翻脸,对他来说更重要的是平衡与匈奴人的关系,当作玩游戏略微救几个,既给对方留了面子,也能解救几名苦命人。
更何况,小仙童说佑春和这群俘虏并不是魏从戈驻守地区的百姓,而是一批从南边北上的商队的女眷,如果不是商队压榨当地人,拿劣质茶叶布匹骗香料财宝惹怒人,也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男人被捆了当奴隶,女人被捉来当玩物。
待正事谈完,汉人将领启程骑马回军营,已是夜里。
草原夜晚温度骤降寒凉侵身,佑春身上薄布披挂无法御寒,冻得在马背上直发抖。
这回她坐在魏从戈身前,背后是他冰凉的战甲,就更冷了。
他好像根本不记得前面还坐了个女人,纵绳疾驰,自由自在。脚下是万里平原,头顶是浩瀚星河。
佑春心想,见人的第一面,她觉得拓跋启与长启还有几分区别,然而这魏从戈和刑戈倒是像得很。
她的那个火神炮仗,也像他这样目中无人。
070|第70章
有机缘
佑春与魏从戈同乘一匹黝黑快马,粗略见过了草原风貌。大概半个时辰左右,所属游骑将军的千人军营驻扎地的规模遥遥可见。
待进入军营后,魏从戈将佑春拎下马扯起缰绳扭头就走了,不管不问,出乎佑春意料。
不过和她一样被带回来的女子还有几个,她们一起都被丢在这里,由军营里的大娘领去换洗。
此时这些年轻女子个个灰头土脸衣衫脏污,根本看不出长相,分辨不出谁是谁。
她们被大娘带到帐篷里,洗五个人仅仅两桶水,条件艰苦。好在分发的衣裳都还算厚实,填满了棉花。
大娘是个老实好心的,一边忙活一边叮嘱:“军营男人多,你们都老实些、勤快些,莫乱跑乱看,不会少你们饭吃。但要是自己不老实,遭了什么罪,也没人管。”
佑春用不算干净的水梳洗头发,将自己收拾妥当。正当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会重复之前在王府那样,费尽心思一步步接近去拓跋启跟前的经历时,大娘无意看了她一眼,手上动作一顿,指着她吸了口气:“咦……”
佑春不知道什么情况,默不作声,并不轻举妄动。
有人问:“幼春,这是怎么了,你跟大娘认识?”
佑春也只是摇头。
那大娘面色带疑,走近佑春身边从上到下将她打量许久,又没说话,径直拉着佑春的手腕出了帐篷。
越来越奇怪了,但佑春顺其自然,顺从地任大娘拉着她穿走军营中,一路惹了众多士兵的火热目光。
军营这么粗鲁枯燥之地,突然出现一个水嫩美貌的年轻女子,必然惊艳众人。如嫩羊羔入了狼群,惹人垂涎。
佑春被大娘拉着,直走到一方厚重庄严的大帐前,找看守士兵通报,有要事求见魏将军。
佑春默不作声地低着头,但实则心头一跳。她竟然有机会直接去魏从戈面前?那必须抓住机会留下,免得周转折腾。
没过多久,进去通报的大娘掀帘出来,站在门口朝佑春招手,示意她进去。
佑春在她示意下,进入将军的大帐之中,被她领着去给魏从戈行礼。
魏从戈正坐在矮榻上打磨一柄镶了宝石的金柄匕首,卸下甲胄的他宽肩长腿,身姿闲适却仍有气概,肩膀手臂盈壮有力,一看便知是战场上千锤百炼的行伍之人。
偏生他还生得好皮相,眉黑而浓,转折锋利,眼漆而亮,傲气凌人。
看到佑春进来,起先他只是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待看清佑春相貌之后,他捏着匕首站了起来:“抬头。”
一声似指令的简短轻喝,听得人心慌慌,佑春身旁的大娘被吓得抖了一下,她还算平静,抬起头来给魏从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