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落翎长启神君 本章:第27章

    佑春也湿狠了,下面痒得受不了,急帮他扯开遮挡,又翘起双腿往他肩上放。

    魏从戈调整好姿势,捧着她的腿,又揉胸,只凭腰部往下压,就能让翘着的肉棒对准她。

    他先是贴着,按住她大腿向中间并拢,好夹住他的大棒,再顶腰一前一后,令棒身按在她那里磨蹭。

    水很多,滑腻腻的一点也不干涩,几乎不用什么力气就搅得轻松。因此魏从戈暗暗用力,防止滑太快,由慢到快慢慢地蹭。

    他的大肉伞紧贴她一双肥润的蚌唇,厚厚的肉棱反复磨蹭、捻磨,强烈的酥麻刺激得佑春下身那蜜豆附近不由自主颤得极快,像是泄身时又不是泄身时。

    她无比享受,脚踝在他脑后缠在一起,紧紧夹住他往下按,令他弯腰来到她上方。

    实在舒服极了,她心情大好,忍不住向他索吻。

    魏从戈被幼春用腿压弯,知道她的意思,故意与她额头贴额头,唇间只隔咫尺。

    直到她轻哼一声不满,他才笑笑,侧头吻去。

    100|第100章

    缓缓至(肉)

    他扛着她的腿,含着她的唇,二人下体紧密相贴,缓缓插入、徐徐推进,只一回,便哧的一声没入整根进去。

    佑春被亲着嘴,不好叫出声,喘息全被魏从戈封住了。他也忍不住轻喘了声,随后吸住她的舌头,踏踏实实地挞伐,缓慢而用心,用硕大肉棒抚平她媚肉的每一处凹凸。

    他动作虽缓慢轻盈,力气却重,导致每一次插进去,都顶得很深,全将穴内撑开。佑春浑身舒爽,格外沉浸。

    有细小的虫鸣声在周遭响起,悠悠长长一声,虽有声音但仍然安宁。因此两人的云雨也如此慢慢悠悠的,比平时多几分缠绵与亲昵。

    魏从戈用肉棍给她按摩,自己也被包裹得通体舒畅。他此时心情格外多情,啄了几下她的唇,将人抱紧,认真说:“真是喜欢跟你这样。”

    喜欢跟她水乳交融,更喜欢像此时这样,亲密无间。纵使天大地大,他们只有彼此。

    “我也喜欢。”该抓住的机会一定不能放过,佑春搂着他脖子,轻声,“我们一直这样,可以吗?”

    魏从戈像被定住了,半晌没有动作。直到他暗自按下心跳,才点头应下。

    随后,他用力吸她的唇与舌,腰腹力量一点点相加,速度越来越快,撞出大大的响声。

    这样由缓到急的刺激让人尝遍滋味,佑春彻底放松身心,把自己全都交给他,身体随他的动作前后晃动。

    夜里降温有凉风,但他们交缠在一起,不但不冷反而还热,浑身都热。

    佑春扯开自己的衣衫,任凭肌肤暴露,被月光映成冷色。

    魏从戈撞击的声音大了起来,她叫的声音也愈发大了:“唔……好深……”

    她仰颈呻吟,他便埋头陷在她颈窝亲吻,不能让嘴停下来。无论是亲嘴也好,还是亲吻身子也好,他就想亲着她,一直亲着她。

    这一场在花丛间、星空下的性事做了不知多长时间,佑春感觉她穴里被反复地揉酥了揉烂了,竟没有那么刺激的速度和抖动情况下,也轰然一热,攥着脚趾到了高潮。

    “噢……不行了……”她双腿搅磨,紧紧箍着魏从戈的脖子颤抖。惹得他也臀一哆嗦,忍不住射了出来。

    还是第一次在并非疾风暴雨的抽插中,由强烈的刺激叠加送上巅峰,两人都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新滋味。紧紧抱在一起叹息,在快感的浪潮中浮浮沉沉。

    佑春闭眼享受了许久,这样的极致是慢慢展开的,余韵舒缓而良久,因此哪怕他们做了很长时间,她还是不知足,绞着他不放,还想再来。

    魏从戈都惊讶了:“就这么喜欢?”待她点头,他作势离开的动作收回,又深深压了回去,继续搅磨。

    他们二人混杂的淫液果然自腿心流下,流到地上,顺着花草顶端吸入土地。

    交合的轮廓在黑夜缠成一团,高高低低的喘息在广袤的草原向八方扩散。

    天大地大,唯有彼此。

    这一幕,深深烙印在双方心上,直到魏从戈多年后回首再看,仍然鲜亮生动,仿佛昨日。

    他们一直待到戌时末,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此处,同乘一匹马头顶星空慢步回去。

    佑春坐在魏从戈前面,回头看一直没驼人的枣红马,笑道:“还说教我骑马呢,一天了也没干成正事。”

    魏从戈满不在乎:“明日再学就是。再说,怎么没干正事?我们在一起就是正事。”

    佑春只笑不语,心里默默想,她看魏从戈这副便宜样子,总觉得他应该已经爱上她了,怎么小仙童还不来禀呢?上一回拓跋启动心,她就在二人完事之后来说的,但今天却还没。

    她按着疑惑,等回到主帐之后,借口小解,出去找小仙童来问话。

    落翎也跟着她跑了出来,蹲坐在她脚边。

    小仙童现身,禀明问话:“回佑春娘娘,魏从戈还未全部托付真心,因此还需要一段时日。”

    “还没有?”佑春狐疑,“怎么还不算?我觉得他已很上心了,同拓跋启那样差不了多少。”并且她今日也说了好话,想当初,她刚同讲拓跋启好听的,他便迅速倒戈了。怎么魏从戈不上当?难道他都是演的?

    小仙童不敢拂她:“娘娘不必心急,恐怕只悬一线,肯定很快了。”

    佑春凝着眉摇摇头,心里怪魏从戈心硬,明明表面上看着喜欢她跟喜欢什么似的,其实心里都没有爱。

    虚情假意的伪男人,待他真爱上,她一定甩手就走。

    ——————

    小剧场:

    春宝:假的!

    炮仗戈:你听我解释,是因为要打仗了……

    拖把启:男人上头慢,修罗场输一半。

    炮仗戈:老鳏夫。

    拖把启:因为我的定位是美强惨,你呢?

    炮仗第101章

    东迁路

    魏从戈果真陪了佑春三天,教会她骑马和驭马术。再之后,千人军营拔营东迁,和佑春一样身份的女子,以及其余一些原本就在军营里的,也跟着一起了。

    她们必须时时刻刻跟在秦大娘等人身边,有人用简单的骡车驮着她们,两个圆车轮上钉着简单的木板,摇摇晃晃像是随时会四分五裂。

    但没人敢挑剔,能坐在车上不必跋涉已经极好,军队每天需行进六七十里路,女儿身可承受不住。

    且她们都不能闲着,或是择菜备吃的,或是给将士缝缝补补。若不是有后勤需要,恐怕这些人甚至会被灭口,活不了。

    佑春倒不用做这些琐事,她偶尔无趣了跟着一起择择野菜打发时间,再逗逗逐渐长大的小狗们。

    魏从戈之所以将她托付给秦大娘照看,因为他自己都只有骑马,没有马车可坐。再加上前面全是男人,时时有事要议,并不方便管她。

    大规模的行军绕开边防,一路行走隐蔽,日晒风吹。

    女人家们并不知道军队是要去哪里,都只以为是普通的调差。佑春也没听魏从戈说过,但她有小仙童,所以她其实知道,魏家父子收服了手下带兵,分别从驻地出发,从东边绕大方向去皇都,为新帝弑父造反援兵。

    她知道这些,但她不知道魏从戈其实曾多次暗自纠结过对她的处置,他起先想放她走,后来绝了这念头,还是将她带在身边,放在眼前看着,才舒服。

    她一路坐在快要散架的骡车上摇摇晃晃,看天看草地看胡杨林,比起之前被拘在大帐一个月的时候要好过得多。她的小狗们撒开腿跟着车跑出一长串,跑着跑着,只不过十几天,身量就像吹气一样大了几圈。

    然而军队还在继续行进,似乎前路望不到头。

    一日,天空晴朗,晒得人口干舌燥,眼前一片金晕。

    刺目的金晕中,有一人从前面蜿蜒的队列中逆向而行,打马前来。所有人的视线都如水波一样,随他前后摆动。

    “吁——”魏从戈拉直缰绳,停在佑春坐的骡车旁,朝她伸出手,“上来。”

    佑春都两天没见过他了,站起身来,将手放在他手心里,踩着方才她坐的板子,被他把着腰,不费力就坐到了他身前去。

    魏从戈再带着她驭马转弯,慢跑起来,甩开身后一双又一双钦羡的眼睛。

    跑起来有风了,就没之前那么热了。佑春让魏从戈再跑快点,黑马奔腾起来后,她与他说话又不得不大声些:“你要带我去哪儿?”

    魏从戈给她指了个方向:“你不是说想洗澡?那边有小溪。我带你先去,再让他们过来。”

    他们已经走到不同于草原的风貌,绿意变多,水源也多了。

    听闻他说有水洗澡,明明是很寻常不起眼的小事,佑春的眼睛却都亮了。从前过了那么多有人服侍吃穿不愁的好日子,突然沦落军中,什么都不方便,现在有活水洗澡竟都能让人高兴。

    按说有水源,军队会像之前一样,顺便停驻休整。但今天,魏从戈示意先头部队先不过去,他单独带幼春去洗够了,再让人过来。

    到了小溪边上,又有了树荫,热意霎时就消散了。

    佑春被魏从戈抱下马,小跑至溪边,第一件事便是撩水洗脸。在整日行军一段时间后,清清爽爽的感觉仿佛人间至宝。

    魏从戈把缰绳捆好之后,一边脱着衣裳一边走过来:“没人,脱光了下水玩吧。”

    佑春也正有此意。

    她将外衣除了,剩了小衣和里裤,光脚踩着石头下水。谁知,站一边看着溪水不深,踩下来以后没走几步都要淹到大腿根了。

    魏从戈从后面越过她,直扑入水中,站在没至胸口的流水朝她伸手来接:“别怕,有我在,冲不跑你。”

    这时佑春才看到他将衣服都脱尽了,一丝不挂。她羞他:“也不怕被人看见。”让后倒也将手递上去,让他牵着。

    魏从戈在水中站定,浑不在意:“看见了又如何,我是男人,谁还能强了我不成。”

    他这话,将佑春噎得都不知如何回了。她不搭理他,一双手捧水,仰起头自颈部朝下淋。水弯弯曲曲,爬过她细腻的肌肤。

    魏从戈眼睛都看直了。

    行军路上不便,又忙碌,他许久不曾碰过她。突然她脱了衣裳俏生生站在他面前,浑身打湿,薄薄的几块布沾湿贴在身上露着玲珑曲线。他胯下几乎是雷霆起立,泡在水里也浑身热。

    迷人的她身上散布着迷人的水珠,哪里冷静得了?

    102|第102章

    说浑话

    他眼睛都像要跳出来了似的,看得佑春发笑。她自顾自浇水洗身子,眼睛与他对望:“你脑子里,除了这点事就装不下别的。”

    魏从戈可不认:“谁说的,除了装了色,也装了酒。”

    看他眼睛一翻,佑春以为他要说出什么大道理,什么大好事,然而果然没好话,一副声色犬马自有道理的派头。不过她知道他在说笑,因此也只是笑骂了他句“混蛋”。

    魏从戈十分受用她的这句混蛋,将人带到跟前,帮她揉搓嫩肉。他那眼睛里,难得掺了一丝怜惜,生硬地说:“你受苦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句话既是指最近她跟着他风吹日晒,也指将来那说不定的生与死。

    佑春心想,既不想我受苦,那你就快些全盘交付真心,放我离去。面上一丝也不显,也手捧水朝他洒了点,同时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是不是能住房子了?”

    她问这个,魏从戈的眼神变得黯淡,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

    佑春以为他咬死不肯说,然而魏从戈还是主动松了口风。

    猝然间,他缩臂抱住她,抱得有些紧,小溪流水自她们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分为两边,滚滚远去。

    “我要去做一件非生既死的大事,如果成了,我许你跟在我身边必定荣华富贵,除了我,没人敢欺你。如果不成,我希望你能活着。”

    已经知道了他千瞒万瞒的“大事”的佑春相当平静,不过,他那句“除了我,没人敢欺你”听着好笑。她努力安慰他:“你怎么能死呢,你死了,你的庄稼田,和你的一堆小崽子怎么办?”

    那夜躺在草地上看萤火虫和星空,魏从戈曾与她说,如果归隐乡间,他一定置十几亩地来重。他身子强健,有使不完的力气,重庄稼肯定厉害。白天在田里耕地,夜里在床上耕她,辛勤劳作,重瓜得瓜。

    他嘴里叼着草,吊儿郎当说这些话,哪怕字字句句说的是种田,都能被他说出一股乡绅霸主的味道。

    被她这样一说,美好的记忆浮现,魏从戈内心既酸又软,滋味复杂。

    他抚摸着她放下来的一头秀发,顺着水流梳开:“那就下辈子投生到农户家再种。”憧憬是大,但使命更大。如果能扳倒昏君,造福黎明百姓,才是他最大的造化。

    佑春倒有些意外,原来大有可能会死无全尸的谋反事,在他心里有着这么重的地位。甚至连自己的愿望都能暂且放下。她追问:“那我呢?”

    魏从戈勾唇一笑,还是那副混不吝的脏味道,然而已有几分勉强:“你等我投生了再来找你,反正不过十七岁的差距,待我老二能立能射了,你也不过才三十岁。”

    这混账话,说得佑春又忍不住给他来了一拳,不过她也止不住的笑。按他的意思,他竟十三岁就已有了干那事的能力。因此被他捏了个两世之约出来。

    她被惹得忍不住与他接续这个话题:“我都三十岁了,你还能看得上我?恐怕到那时,你嫌弃我人老珠黄,另找年轻貌美的去了。”

    脚下突然一空,吓得佑春哎呀一声。

    魏从戈抱住她的腰将人拔了起来,仰头盯着她,目光凿凿:“十三少年身强力壮精力旺,三十少妇如狼似虎汁水多,最是般配。”他说完这句,嘴皮子不停,一连又说了好多话,“十九和十七般配,十三和三十般配,十八和三十五般配,四十三和六十也般配。这天上地下,谁都配不上你,只有我魏从戈最配。”

    说得佑春连视线都花糊了,竟逃避,不想对上他的眼睛。

    这人,还真是一身犟骨头,倔脾气,说一不二,极有主见。

    “抱住我。”魏从戈发出命令,佑春顺从照做。

    他慢慢将她放下,手从后面攥紧里裤,往她臀缝里挤,再往前探,来揉她私处。他说:“活着一日,享受一日,趁有空,陪我多弄几次过过瘾。多久没肏你,肉棒要都生锈了。”

    他那处顶着她的腿根,确实如铁杵一样坚硬,鼓鼓囊囊。她一摸,囊袋也极大,哪怕在水里冷水冰着也大,也不知道攒了多少腥精来害她。

    佑春也想他,馋他龙精虎猛,馋他污言秽语。

    她同他草草洗了,不消多说,一个眼神撇过去,魏从戈便懂了,弯身拖起她,步步离开水中回到岸上。

    佑春以为他会找个草堆来干,然而他已忍不住了,略走几步,就将她竖起来,一把压在了树干上。

    她略高他一些,感觉到魏从戈呵出来的气息喷在她胸口,都一片热烫,什么都还没有,身子便软了。

    103|第103章

    野外战(肉)

    佑春被魏从戈端到岸上,仓促压在树干,带着他的重量,令她撞上粗糙树干的背一片生疼。她低呼一声:“疼……”魏从戈不为所动,急躁地亲她脸侧、耳根,端着她屁股在他胯间昂扬之物上来回磨蹭。

    他呼出的热息激得她半边身子一片酥麻战栗,密密麻麻沿着侧脸攀至胸前、私处。他的强势和主动令她的身子迅速生出敏感动情的感觉。

    细密的吻从耳根滑到胸前,惹得佑春不住轻喘。她喘息的动静像他的动作一样急促,导致浑身都迫切地激动了起来,双手乱摸他坚实的体魄,沿着他手臂外鼓囊的一块肌肉揉捏打圈,获取他灼热的体温。

    他几乎烫手。

    他的心跳像身体的高温一样抑制不住,对她的渴望,如长途跋涉的人渴望水源。

    魏从戈肆意地侵犯他的全部向往,不论以后如何,此刻她对他来说就等同于一个又一个未完成的憧憬。他只能看得见她了,也只有她了。

    两个被欲望取代理智的人急切地裸身相贴,毫无规律地磨蹭,似乎找不到哪里是快感的地方,但其实水到渠成,哪里都是欲望的中心。

    魏从戈捏着大奶,唇舌舔的却是佑春的脖子。佑春双腿缠住他的腰,脚趾朝下勾,顶在他起伏的臀部上深陷。

    她们虽贴在一起,却没有插入,尽管没有插入,却都喘得没停。

    多日不曾有过了,再见既是烈火干柴,轻轻一碰便是漫天火海流蹿千里。

    “快点,快点进来。”可能魏从戈蹭一蹭舔一舔也很好,但佑春已经痒得忍不住了。她勾住他的腰想往下坐,但单凭她自己的力量没法子找准肉伞头坐下去,她急得不行,在魏从戈背上挠来挠去。

    魏从戈嘴上没有回应,不过听见了她的声音,默不作声地照做。

    他一双手架住她的腿掰开,微微蹲身,再远离树干一些位置,令幼春身子倾斜。

    她都湿透了,他的肉眼也流了不少透明湿滑的前精,根本不需要什么借助,只需对准那小小的肉缝,顶严实了,再用力朝前压。那真如一朵大花菇大小似的肉伞便将她那里的嫩红慢慢撑开,从一道细缝撑成枣核形状,再涨成葫芦一般。被肉棒挤开的阴唇变得饱满圆润,随进出挤压被拉扯。

    魏从戈生生这样直接捅进去半截,将佑春撑得不住轻喘,他自己也情难自禁,每进去一点,都忍不住哼出声来。

    直到肉棒进去半截,他才撤出来一些。撤出来的那一段,已被淫水泡得晶晶亮,水光湿滑,随后他弯了的腿站直,腿部肌肉收缩膨胀,助力他一贯到底,将整根都没了进去。

    “啊……”佑春失控歪倒了上身,感觉被他顶到了重要的位置。

    魏从戈闷哼一声,暗自缓了许久。

    他竟不知道,隔一段时间不做,再插进她的身子,他竟已兴奋得有了想要射精的冲动。她里面实在太舒服,比记忆中那令人回味无穷的滋味还要再惊人几分,爽到他丢盔卸甲。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愣头小子。

    里面怎么这么紧,这么窄,这么会吸?

    魏从戈低头抵在幼春胸口,匀吐气息。他表面看起来正经,其实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棒舒服得颤抖,所以哪怕他没动,佑春仍然细细呻吟不停。

    她问他:“你那玩意,怎么乱动?”

    魏从戈缓了过来,气沉丹田压着一股暗劲,兜着幼春的腿小幅度进进出出,做得细致。他告诉她:“因为它太喜欢你了。”

    不过几个回合,酥麻感让双方神魂颠倒,轻飘飘的不知身处何方。

    魏从戈逐渐不满足,加大了向上顶掼的速度。她紧紧箍着他,他亦牢牢插着她,开开合合,抽抽打打。声音响亮盖过水流,将夏景染回春色。

    浓浓的快感横扫佑春一切心思,她只顾得上享受、淫叫,双腿摇摇摆摆,屁股都给魏从戈撞红了。

    而她最严重的还是背上,因为什么都没穿,魏从戈又做得凶,抵着她又是撞击,又是上下磨蹭,令佑春背部的光滑肌肤也一片乱糟糟的红,有些地方甚至磨破了皮。

    树遭了冲撞,树枝树叶皆沙沙作响,周遭动静越大,二人的情致越是高涨,恨不得直做到天上去,你插着我、我嵌着你,不分开,弄些淫汁艳水处处洒。

    被弄昏了头,佑春就有些抱不住,身子隔一段时间越滑越低,魏从戈便端着她,趁胯部朝上顶的时候双臂用力将她抛起,再顶臀狠狠一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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