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定帝听到他的话,顿时笑了几声,为他搭好台子:“哦?那朕可要听听嘉运可又想出什么好诗好词,献给太子了。”
下面的文武百官也很期待这位小神童,能做出来什么好诗词,甚至已经有不少官员一边羡慕地看着小小年纪就满腹经纶的连嘉运,又恨铁不成钢地瞪一眼自己身后的子孙,子孙缩了缩脖子。
连嘉运在这些视线中傲然挺直着脊背,不怯懦,也不小家子气,大大方方任由他们打量。
一些本来对他所有成见的学者看他这模样,又开始犹豫到底要不要邀请他当自己的弟子。
若是出来个资质好的,他们这些老家伙恨不得拼上自己的命去争。挥锄头,挖墙脚,他们什么事儿没干过,比如前些年那唐元思在江南的老师,为了他这个徒弟不被拐走,可没少费心思。
连嘉运无疑是资质堪比当年的唐元思的,但……
但他的品格,和做派,叫在场有官职的学者们实在无法忍受。
天下读书人哪个不好脸面,又有哪个不看重清白,混到他们这把年纪,更加害怕自己晚节不保,所以即使连嘉运神童名声如此响亮了好几年,都没有那个大儒敢收下他。
他们叹了口气,且再看看吧。
连嘉运最近时运不济,不但和暴君的关系一直不温不火,还被二皇子那个该死的炮灰陷害的丢了丑,只好在太子寿辰上,好好的出上一把风头,洗一下自己的名声。
他道:“寻常的庆寿词没什么意思,我见昨夜落了雪,梅花上顶着一层白雪的模样煞是好看,便咏一首梅,来献给太子哥哥,望太子哥哥如梅花一样坚韧。”
这一番话说的皇帝与众人连连点头称赞,随后,连嘉运浅吟一首令人仿佛身临其境的好诗来。待最后一字落下,嘉定帝立马叫好,百官也跟着啧啧称奇,感叹不愧是小神童,夸赞一波接着一波。
嘉定帝与左相骄傲非常,毕竟连嘉运是前者的亲儿子,后者现在名义上的儿子,左相连连谦虚地和夸赞的人说也就如此,得意地瞥一眼沉默的唐棠,说比不上唐相,之类的话。
连嘉运的眉眼也满是骄傲自满,余光偷偷瞄向坐斜对面这首诗词的主人,唐相,唐元思。
他第一次用古人的诗词还会有一点点心虚,但转念一想,这些人又没将诗词写出来,他也是辛辛苦苦学进脑子里的,为何不能用?
而且唐元思,哼。连嘉运冷哼,别人他不敢说,但唐元思这种道貌岸然之人根本配不上这些诗词文章,更不懂它们。
他也不是不会唐诗宋词,没必要非得念唐元思的,但他就是看唐元思不顺眼,觉得这些诗词是有灵气和想法的,而他,比唐元思更懂它们。所以才故意恶劣的当着他的面念出他后几年做出来的诗词,满足自己心里的怨恨罢了。
另一边,嘉定帝听众人夸赞连嘉运,心情颇为愉悦,偏头看向面无表情的太子,笑问:“太子觉得如何?”
江尧手中把玩着一个玉做的精致酒杯,垂着眸,半晌才笑出声:“儿臣觉得……不如何。”
太子散漫地拉长前面的尾音,最后“不如何”三个字说的冷漠,大臣们的夸赞戛然而止,纷纷惊讶的抬头看向向来宽和有礼,以礼待人的太子,又偷偷瞧了瞧一脸迷茫,委屈红了眼眶的连嘉运。
嘉定帝笑容僵硬,他冷下了脸,压抑不住怒火:“连小公子为你题诗祝寿,太子就这么回答,怎么,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他冷声说完,猛的一拍桌子,吓得文武百官齐刷刷跪地,大殿霎时间鸦雀无声。
江尧心中冷呵一声,漆黑的眸中藏住杀意,瞧着底下一脸委屈与尴尬的连嘉运,疑惑:“是啊,孤也想知道,为何几年前孤的老师所做的诗词,今日竟被连小公子拿出来,献给孤了。”
“连小公子,你去过孤的书房了?”
地上跪着的官员一愣,反应过来后立马汗颜,心想这连小公子是有几个胆子!!
那些原本准备回去就叫自己派系的先生抢连嘉运为学生的学者们,也立刻放弃了此等想法。
他们心中气得要命,不屑地瞥了向那边彻底涨红了脸的连嘉运。
别说是官员们,就连嘉定帝自己都愣了好半天,他骤然看向下面的连嘉运,那孩子茫然无措的胀红着脸,红着眼眶小心翼翼看他。
满是哀求和害怕。
这是不打自招了。
嘉定帝深吸了一口气,气的脑仁生疼,尴尬极了,但他到底是疼了对方这么多年,沉默几下便生硬的哈哈笑了两声,调侃:“我说的……这孩子怎么小小年纪就能写出如此好的诗词,原来这是唐卿所做啊,这就不奇怪了……”
一大堆跪在地上的文武百官中,白衣丞相格外惹眼,他垂着薄薄的眼皮,没有说话。
嘉定帝脸色挂不住,但还是为连嘉运开脱:“你看你这孩子,朕上次就说了,你喜欢唐卿的风格,想要拜他为师,也犯不着事事都要模仿他。在太子那儿当伴读是让你陪太子读书,但也没让你看到相似的诗词便欣喜,想念出来引得唐卿注意,让他因为风格相似,收了你做徒弟啊。”
连嘉运知道嘉定帝在为他说话,就算再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这首唐元思后几年做出来的诗词,会出现在今天的寿宴上,让他丢了大脸,只得先跪下,低了低头,哽咽着说:“是嘉运想差了,嘉运原本想献给太子哥哥的诗并不是这个,只是太想当丞相的学生,一时糊涂,就……”
他跪在地上,跪着唐棠的方向,行礼:“还望丞相看在嘉运年纪小的份上,不要讨厌了我才好。”说着,他连忙补上了一首稍逊的诗词。
跪在地上的官员们听着还行,仔细咂摸一遍也觉得是好诗好词,但他们可不敢再应了,就算这位连小公子诗词做的再好,那也不成。
瞧着主角受委委屈屈,眼眶泛着红,一副可怜的模样,好似是自己欺负了他。唐棠懒懒的心想,不过他并不怎么生气,因为他们每说一次“年纪小不懂事”,那欠抽的系统技能就叮的响一声,叽里呱啦重复一大套话,听得他太阳穴直跳,搁谁都生气不起来,想一想智障主角受,还有点想笑。
他向来温柔如江南烟雨的眉眼有几分醉意,眼尾带着一抹淡红,瞧着人的时候,那缱绻滋味便勾去了魂魄,温温和和:“无碍。只不过连小公子也到了下场科考的年纪,万不可再如此糊涂。”
连嘉运委屈的表情顿时僵硬,尴尬的面色胀红。其他官员一想,表情也有几分微妙。
是啊,这小公子今年哪里是到科举的年纪-14岚38岚37-!他们太子都进朝堂为民谋事了,这岁数差不离的连小公子,竟然还被当成孩子一样养?
方才听着连嘉运诚恳的道歉,并且补上了一首差不多的诗词,叫嘉定帝勉强挽回来一些面子,但唐元思一句下场科考的年纪,又让强调对方是孩子的嘉定帝挂不住脸,赶紧硬着头皮结束闹剧:“行了,今日是太子的生辰,此事便到这。罚左相大公子抄写五千遍诗词,交给朕。”
他说着,视线移到跪在地上,看似恭顺温柔什么都听他这个皇帝做主,实则绵里带针,温温和和忤逆他的唐相,心中窝了一口气。
嘉定帝坐在龙椅上冷笑,他睥睨着跪在下方的唐元思,和蔼:“今日是唐卿受委屈了,朕忽然想到,唐卿今年也二十有九,过了这个年……若是还没娶妻可就要坏了规矩,要受罚了。这样吧,朕让皇后给你赐婚,你意下如何啊?”
男二十而冠,冠而列丈夫,三十而娶;女子十五而许嫁,二十而嫁,若是超了期限,是要受刑的。
唐棠还未说话,江尧眸中伪装出来的散漫笑意便骤然消失了个一干二净,他阴晴不定地盯住龙椅上的嘉定帝,黑眸满是阴郁和乖戾。
老不死的!我看你是活够了!
灵异篇里的不信鬼总裁
第367章朝堂篇:八
太子寿宴结束后,百官乘着马车离开,右相唐元思不胜酒力,在上车时被今日的寿星拦住,太子言辞陈恳地请老师留在东宫,休息一晚再走也不迟,右相思索再三,最后与太子一并往东宫去。
观此场景的众人皆为感叹,太子尊师重道,宽和仁善,实乃吾国之幸,吾国之幸呐!
—
今日的酒后劲有些大,丞相又是个鲜少饮酒的性子,不留神多用了点,还没走到东宫,就已经不大行了。
江尧便弯腰将老师背起来,往上背上颠了颠,迎着天上明亮的月色,往东宫的方向走。
天色昏黑,月色明亮,道路两边挂着一盏盏精美的宫灯,照亮脚下的道路。
唐棠闷不做声趴在江尧背上,平日温润的黑眸沁着水,眼尾飞着一抹醉人的红,他脑袋里面一片空白,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还没给太子煮长生面。
他搂着太子的脖子,带着酒香的呼吸浅浅落在他脖颈处的皮肤上,背着他得人忽然变硬了一些,唐棠并未察觉危险,纤长眼睫半阖着,轻柔嗓音有一点哑:
“尧儿……”
江尧脚步停顿了一下,丞相向来是守礼的,这般亲密唤他得时候很少,他轻轻“嗯”了一声。
背后又陷入了沉默,留在江尧以为他睡着了时,听见这人含着醉意轻笑,感慨一叹。
“殿下长大了,”
仿佛刚才那句尧儿只是错觉,丞相又恢复了这个叫法,他思绪不太清晰,停顿几秒,缓缓说着。
“臣还未给你煮上一碗长生面,殿下……”
他并不知道,自己这两句话让江尧眉眼间的阴郁消失大半,像是被顺毛撸过的野兽。
他环着老师的双腿,背着他,步伐沉稳的行走在宫灯下的石板路,不太开心的哼声:
“孤不要长生面。”
唐棠皱眉,耐心叮嘱:“不可,你今日生辰,一定要吃长生面。”
江尧眸中漾着几分笑,但响起方才宴会上唐棠不得已答应了嘉定帝指婚的安排,就觉得心中阴郁,暴躁的忍耐不住想杀人,又想把老师囫囵个吞入腹中,叫他们谁也找不到,谁也不能抢走他!!
若是唐棠此时没醉,便能看见他的乖崽眉眼间那厌倦的贵族感变得偏执乖戾,恨不得所有人去死。他背着唐棠行走在宫灯下的青石板路上,地上的影子逐渐拉长,语气很轻的呢喃:
“老师,还记得孤生病那年,老师答应过孤些什么吗。”
听到他的话,丞相垂着眸,仿佛思索了下,他松松搂着太子的脖颈,手腕处穿着相思豆的红绳垂在莹白手背,衬出了几分香艳。
随后,他不怎么清醒的声音,重复着当年的约定:“臣也喜欢您。”
“臣会一直喜欢您。”
江尧便笑了起来,漆黑眼眸连道路旁边儿的宫灯也未曾晕染上几分温暖,撒娇一般嘟哝。
“老师,你可是你答应孤的。”
—
东宫,太子寝殿。
宫人们早早便被太子赶回去了,寝殿中亮着灯,被褥温暖。
丞相倒在柔软的被褥,墨色青丝铺了满床,有几丝调皮地贴在唇边,他眼尾漾着一点红痕,纤长眼睫覆盖住那双温柔的黑眸,竟是在太子床上睡熟了,什么也不知道了。
江尧立在床旁边,他今年虽然还未弱冠,不过身形已经很高大挺拔,浑身气度和教养,是躺在床上的人手把手耐心教导出来的。
他垂着眼皮,静静瞧着睡在自己床上的人,就这么看了好半晌,才脱了鞋缓缓爬上床。
江尧身着黑色绣着金色莽纹的太子服饰,高大身躯附在对方身上,遮挡住身下穿着一身白的如玉丞相,青丝从他肩膀滑落,与丞相的发融合,黑色衣摆和白色衣摆交叠。
离得近了,双方的呼吸变得清晰,那淡淡书卷香引诱着他。
江尧呼吸微乱,几乎不错眼地瞧着眼尾泛红的丞相,第一次离这么近去看他熟睡后的眉眼,心跳开始打起了鼓,仿佛无数头小鹿在撞,撞的鲜血淋漓。
他捏着老师的下巴,控制不住吻上他的唇,干燥火热的唇瓣,触碰到那温热柔软的一瞬间,江尧便宛若喝醉了酒似的,耳边嗡地一声什么也听不清了,后背与手脚瞬间酥麻了一片。
江尧脑袋发昏,呼吸急促了一瞬,舌尖鬼使神差地撬开丞相的牙关,在他毫不知情的熟睡下,钻进那有些淡淡酒香与葡萄清甜的湿热口腔,呼吸瞬间一窒。
唇舌交缠的滋味太美妙,太子秉着呼吸,只小心翼翼舔弄着对方柔嫩的口腔几秒,便忍不住急色起来,舔吮着湿哒哒的舌尖,恨不得将老师生吞活剥一般急促呼吸,他喉结上下滚动着,吞咽清甜汁水,力道重的唐棠舌根发疼,他在睡梦中皱起眉,含糊地闷哼一声,眉眼满是难耐之色。
江尧下面硬的不行,漆黑眼眸溢出红血丝,手已经控制不住揉搓起丞相这一身细腻皮肉了。
丞相躺在太子身下,墨色青丝铺了满床,被迫张着嘴任由太子粗大的舌在自己口腔乱舔,他们唇舌相融,滋滋水声夹杂暧昧的喘息。
他眼尾泛红,身体被一只粗热大手揉,宽袍大袖凌乱,衣襟被扯开了,露出形状漂亮到叫人想咬上一口的锁骨,和大片白皙胸膛,淡粉色的乳头宛若花瓣,在若隐若现的诱人。
他什么也不知道,闭着眼睛,纤长睫毛不安的微颤,十分难受的“唔”了一声,下意识在太子怀中挣扎了几下,溢出几声湿漉难耐的喘息。没想到这几声低喘听的太子更为激动,大手隔着衣服抓了一把老师柔软的臀,才牵扯着银丝把舌头抽离老师口腔,额头抵在老师肩膀处喘息。
江尧闻着老师身上淡淡的书墨香,阳具硬得直往出吐着口水,耳边一阵“嗡嗡”的杂音与鼓动的心跳,他没出息的,连眼眶都红了,黑眸中都是云里雾里的迷醉。
暴君上下两辈子头一次与人亲近,这人还是养大自己的老师,是他窥伺多年的心上人,能坚持到吮吮舌,摸摸身体,实属不易。
他缓了半天,歪头在老师脖颈落下一个个轻吻,努力遏制留下痕迹的心思,动作轻若羽毛,丞相闷哼着扬起白皙脖颈,修长手指虚虚抓着他的头发,因他的亲吻不自觉地滚动着喉结,引得白皙脖颈优美的线条微动,偏了偏头躲避开他的亲吻,温柔眉眼一片难耐的诱人之色,叫人兴奋不已。
江尧眼睛忍红了,像一条贪婪的野兽一般,将白玉丞相抱在怀中舔弄他的脖颈,落下一个又一个亲吻,炙热呼吸喷洒,丞相微微颤栗了起来,扬着脖颈躲避的动作,是那么的无助。
他控制着自己,不要吮的太用力,让那片莹白留下痕迹,但丞相太白,也太嫩了,那线条优美的脖颈与微微凸起的精致喉结,只是被他亲了几口就泛起红,艳色随着淡淡体香蔓延出来。
江尧没办法,只好忍耐着自己的情感,恋恋不舍的移开头。
他缓缓直起身,黑眸沉沉地看着身下三千青丝凌乱,敞着衣襟躺在自己床榻的老师。
养大他的丞相哪里还有清雅如竹的模样,他衣襟敞开着,温柔眉眼晕染着朦胧醉意,眼尾着泛红,唇被他好好含住疼爱一番,研磨成了更为艳丽诱人的模样,他偏着头,露出线条优美的白皙脖颈,嫩白皮肤被亲的红了一大片。
像是在不知不觉中,被他这个欺师忘祖的混账东西,好好凌辱了一番似的。
江尧眸色黑沉,下身硬的发疼,那卓越的地方将他衣摆都顶起来了一块,他脱掉丞相的衣物,脱掉这个醉了酒、养大了他的老师的衣物。
锦缎白衣落了地,丝绸般的寝衣覆盖在上方,紧接着,黑衣落在了它们顶端,闯入一堆白之间。
江尧把老师衣物褪下,莹白闯了满眼。丞相一丝不挂,莹白雪肤上镶嵌着两点淡粉,身姿清瘦,腰肢仿佛盈盈一握,可能是不喜欢如此坦诚相见,他侧过了身,夹住两腿间那干净粉嫩的东西,同时也露出了他挺翘的臀部,三千墨色微微凌乱的垂在床上,他温柔眉眼满是微醺的醉意,与方才被他亲吻脖颈时而散发出来的,勾人的情欲……
而且,他夹在白嫩两腿间的,那俏生生的物件,连一根杂乱毛发也无,反而生的粉粉嫩嫩,在两腿间露出来一节,叫暴君彻底移不开眼。
他把丞相轻轻翻过来,仔细瞧了瞧,忍不住握住了那一根粉嫩,大手握上去刚刚好,尺寸比他的小许多,但却比他得生的好看。
“唔……”
唐棠身体一抖,闷哼了一声,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就彻底修身养性,连自给自足都很少有,那物件儿又嫩又敏感,被江尧燥热掌心撸动几下龟头便淌出水,弄得江尧手背都是滑腻。
他平躺在太子床上,胸膛起伏着微喘,嫩白雪肤深陷床褥,下身那淡粉物件儿被自己养大的孩子握在手中撸动到直直挺立,流淌着淫液,他忍不住蹬了一下床榻,圆润脚趾绷紧的微颤。
江尧目光幽深,赤裸着精壮身躯,憋到紫红的大肉棍上布满着一道道凸起的青筋,大龟头饱满圆润,弄得唐棠嫩白腿根都是黏液。
他并未管自嵐狌己那沉甸甸的、分量尤为骇人的东西,而是快速撸动起老师那又嫩又粉的物件儿,唐棠身体陡然一颤,纤细腰肢忍不住弓起,宛若拉满了弦,一边低吟一边颤抖。
“啊,不……呃哈……”
那粉嫩东西敏感极了,在江尧的快速撸动下龟头甩出一股一股清液,弄脏了淡粉会阴与囊袋,缓缓流入臀缝,渐渐洇湿身下的一块被褥,仿佛是臀缝中那个干净透粉,让人想咬上一口的穴口,被操红操烂,才流淌出来的甜腻汁水。
江尧越想呼吸越急促,那憋到发紫的畜生物件儿青筋一条条凸起,他手上一片滑腻,快速地撸动了几下,在老师蹬踹着被褥低哑呻吟时猛的松开,低头含住抖动的物件,吞入自己的口腔。
“唔!!”
湿热包裹着硬挺的肉棒,那没尝过情爱滋味的青涩东西。哪里受得住这等狂狼的刺激,忍不住抖动着射出一股精液。丞相身体一颤,胡乱地向下抓去,蓦然抓住了太子的墨发,大腿根部内侧的软肉开始微微颤抖,他眼尾泛着红的低喘着。
江尧含着老师的男根,呼吸急促的吞吐着它,老师身上的书卷气与淡淡诱人的媚香纠缠,让他下面越发胀痛难耐,眼珠子里满是血丝,粗喘声野兽似的,恨不得吞了嘴里的东西。
他忍耐着痛意与浑身血液沸腾般的难受,老老实实伺候着唐棠,吞吐着淡粉的肉棒。
“唔……”
阳具被含住的滋味实在太过舒适,丞相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手指深陷太子脑后的墨色长发,手背绷出十分难耐的欲色,微微颤抖。修长的两腿在床上敞开,他养大的孩子便俯身趴在他两腿中间,唇舌伺候着那淡粉肉棒,脑袋一上一下,薄唇噗滋噗滋地吞吐这一根泛着红的肉茎,隐隐可见粉肉棒上蒙了层水亮的膜,他身体细细打着抖。
没多久,丞相抓紧了太子墨发,纤长眼睫有些湿润,身体陡然僵硬几秒,随后彻底软了下来,抓着太子头发的手,垂在了一边的床上,浑身泛起一层薄粉,散发着淡淡的淫靡气息。
江尧含着肉棒,脸颊鼓鼓囊囊,喉结滚动着吞咽着精液,几秒后吐出肉棒。他抬起头,舔过嘴角一滴乳白精液,瞧着丞相被他弄得一片泥泞的下身。那顶端透粉的物件儿,不再昂扬挺立,软踏踏的半软在泥泞中,仿佛被欺负惨了。
暴君如今的模样说不上正常,他眉眼间的疯劲儿因长时间的隐忍变深,漆黑眼眸满是红血丝,仿佛到极致,马上就要发疯了似的。
索性,老师已经舒舒服服射了出来,那……现在该到他了。
他在床榻上摸了摸,“哒”地按下暗格,从里面拿出一盒准备了许久的小圆盒。
学生对老师的妄念
是蓄谋已久。
这几天睡得有点晚,今天写肉写的不太得劲,就先把前戏写了,明天在上肉
(99顶着锅盖溜走)
灵异篇里的不信鬼总裁
第368章朝堂篇:九
月亮躲进云层,夜色也已经深了。
太子的寝殿烛火明亮,若是有人隐约瞧见那一点光亮,也只会认为是太子在与丞相对床夜语,哪里又能想到呢,那平时雅致随和的丞相他被一手养大的太子脱光了衣衫,掰开了腿。太子手指上的助兴之物,细细涂抹在了他干净透粉的菊穴处。
东宫,太子寝殿。烛台上火芯发出暖光,江尧赤裸着他精壮身躯,跪坐在老师两腿间,沾染白色膏脂的指尖,在丞相臀部缓缓抽插。
那淡粉的褶皱沾染着一点未化开的乳白膏脂,被撑开了一些,能清楚看见嫩白屁股中间,透粉的穴眼缓慢地吞吐着两根手指,微微蠕动着流淌出肠液,顺着修长手指缓缓流淌到手掌。
江尧的手指在肠道探寻,粗糙指腹划的娇嫩青涩媚肉直瑟缩,丞相闭着眼皱眉,眼睫微颤地轻喘,仿佛被弄的很不舒服,但伴随着一波一波酥麻从肠道席卷全身,他开始颤栗,分泌淫水。
烛火摇曳,宫殿略有些昏暗,床榻旁的床幔放了下来,里面隐隐传出“噗嗤”“噗嗤”的淫荡水声,与一声声隐忍的轻喘闷哼。
湿哒哒的肉壁夹紧了手指,让人忍不住幻想插进去的若是身下物件儿,那该有多舒服。
江尧下身硬的发疼,他拔出自己的手指,青涩肉穴恋恋不舍地吸吮着他不松开,拉扯间发出了“啵”地一声轻响,他这才恍然发现老师汁水流了他一手,湿溻溻的散发着媚香。
他用那满手湿溻淫液,扶住自己憋到紫红的肉茎,把龟头碾压上被手指插到往外冒着水的小洞,磨蹭着青涩肛口,耳边的心跳声越来越快,他黑眸微垂,就这么注视着老师那湿漉漉的粉嫩地方,磨了几下后突然往前一挺,“啪——”,狰狞的孽根瞬间撑开娇嫩肛口,猛的贯进去大半!
“呃啊!!”
身体被炙热的东西侵犯,醉意朦胧的唐棠猛然浑身一颤,他短促而含混的叫了一声,修长手指下意识抓紧了身下床被。
虽说菊穴已经提前扩张,可太子的东西非比常人,若不是有药物先催了情,这一下能疼死丞相。
但异物感让他即使醉了酒,醒不过来,也难受的直收缩肉壁,去蠕动进来的东西。
丞相合不拢一般敞着腿,嫩白屁股中间紧闭的男穴被那太子紫红色肉茎撑得老大,淡粉褶皱全部撑平,艰难地夹着那一大半,还有一半晾在了外面,链接着太子的胯下,根部堆起了几条青筋。
粗壮孽根闯入老师身体的瞬间,湿热的嫩肉顿时痴缠上来,紧紧勒住柱身疯狂的挤压蠕动,那一间缴紧的挤压感实在爽到了江尧,夹得他又疼又爽,脑袋一阵发昏,他耳边鼓动的心跳声强烈,那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与老师身体相连的地方,心中发烫,阳具兴奋的硬挺。
他进入了老师的身体。
一想到这儿,江尧便立马兴奋的肌肉绷紧,他扶着老师那柔韧的腰肢,腰胯往前一顶,剩下大半根硕长肉棍一寸寸顶入那窄小可怜的青涩菊穴,暴力撑开嫩红肠道褶皱,他因醉酒而不清醒的老师老师发颤,在他掌心的控制下微微挣扎起来。
“唔,不……”
丞相溢出一声模糊的鼻音,染着醉意的温柔眉眼微皱,江尧握着他柔韧的腰肢低喘,不顾他的挣扎猛的挺动剩下的大半根,噗嗤一声干进丞相湿热嫩穴。
“啊!!”他宛若脱水的鱼一样弹起来,眼尾那一抹红更艳丽,短促叫出声,眼睫都有些湿润了,异物感然让肠壁排斥地夹紧了体内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