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唐棠 本章:第241章

    我说你们师徒俩怎么回事?这么大人了一刻都分不开,比老子和老子媳妇都他娘的黏糊,啧啧!

    来晚了来晚了,明天骑马py,一小段剧情,朝堂篇就结局啦

    灵异篇里的不信鬼总裁

    第378章朝堂篇:十九

    烛台上的灯芯摇曳着光亮,在黑夜里十分微弱,外头漆黑的天际从墨色渐渐晕染出一点深蓝,隐约透出一点亮。

    京城中家家紧闭,火光冲天,庄子上虽没受影响,但唐棠还是担忧的一整夜都未合眼,他在庄子中坐了片刻,便出来等江尧归来。

    刚站在门口没多久,寂静夜色中忽然响起一由远到近的马蹄声。暗处奉命守护丞相的侍卫们听到动静,一个个面露警惕的拔剑,等看清楚来者的脸,又都收起刀剑,纷纷隐藏了起来。

    只见道路尽头,一匹威风凛凛的枣红大马迈动着强有力的四肢飞驰而来。马背上江尧身穿盔甲,墨色披风在身后随着风展开一大片,比起去时的英姿飒爽,意气风发,此时的少年郎却满身的厌世感,乖戾的眉眼像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不过,等江尧远远瞧见黑夜中那一抹雪色的白,发现老师在等着他回家时。那双漆黑的瞳眸就变的愈发明亮,颜色寡淡的唇微微上扬,恨不得拉着所有人去死的疯劲儿也柔和了。

    见他回来,唐棠也十分高兴,不过夜色太暗,他看不清乖崽受没受伤,忍不住向前走进了两步。马背上,江尧看着白衣丞相向自己走来,喉咙像是堵住了什么东西,隐隐哽咽。

    他心头小鹿撒着欢儿,似乎把那么大一丁点儿的地方当跑马场,疯狂尥蹶子。

    江尧重重呼出口气,等骏马跑到丞相身边,突然弯下腰将对方一把捞起来,放在自己身前的马背上,双手环住他,猛然一扯缰绳。

    “驾!”

    枣红骏马受到了刺激,当即便撒着蹄子狂奔起来,唐棠的惊呼被压在嘶鸣下。

    烈马向山下疾行,颠得唐棠靠在江尧盔甲上,心脏还在乱跳,就被他冰的一个哆嗦。但奇怪的是,他并未在江尧身上闻到什么血腥味儿,反而闻到了冷冷水汽,和淡淡的青草香。

    烈马步伐矫健的狂奔,渐渐远离人烟。江尧坐在马背上,将埋头在唐棠脖子上乱蹭,呼出的湿热气息灼得他皮肤发痒,发上一点潮湿碰到他的脖颈。冰得唐棠忍不住瑟缩,轻声询问:“殿下莫不是洗了冷水澡,怎么身上这般冷。”

    埋在他脖颈处胡乱蹭着的人蓦然陷入了一阵让人心疼的沉默,含糊地嘟囔:“孤身上好多的血,很臭,就去河边清理了一下。”

    连皇后的尸体,让他想起来吊在床边三日的母亲,心中的阴暗如何都压不住,仿佛寒食散的药效又卷土重来,将他变成了一个疯子。

    他压抑着滔天的恨意,大步走出养心殿,骑着马跑到一半,风吹得身上那浓厚的血腥味散开,他才恍然从回忆中挣脱出来,低头看了一眼血迹斑斑的盔甲,心想自己不能便这么回去。

    停下疾行,烈马驮着他渡步,走到一条冻上的小河旁,他翻身下马,拔出雪地中长出的耐寒青草,沾着冷水一遍又一遍擦拭盔甲上的血渍,最后再用手帕将上面的水渍擦干,确定闻不到任何血腥味,才重新上马,干干净净的回来。

    他贪恋的呼吸着老师身上让人安心的书卷香,语气含糊低落:“老师,孤只有你了。”

    唐棠缩进他的披风,身体渐渐暖和了,他的衣领被身后人胡乱蹭的散开些许,露出一小片雪白。江尧在他身后,并未看见丞相黑润的眼眸温柔和了些,逐渐蓄满了疼惜。

    这九年,丞相看着太子一点一点从瘦小的稚子长到如今这般高大俊美。谁想到他春心萌动,心悦的兰~生~更~新却是自己。以至于后来在宫宴上听说他要娶妻,犯下那等背德的,难以饶恕的错误。

    他对太子闭门不见半月,看过了他最失落的模样,和最不安的表情。当然,也看见过丹石爆发,疼的满身血和汗的男人紧握着他的白玉杯,靠着心中的思念,撑过一轮又一轮痛苦。

    当年的那个孩子长大了,他会搂着他的腰,和他撒娇,黏黏糊糊的将他当做一生的依赖,也会雷厉风行地替他处理好危险,挡在他身前保护他。

    ——他们相依为命。

    唐棠微偏了偏头,侧脸轻轻贴了贴江尧的脸,清润温和的声音像是把江尧当成孩子一样哄:“臣说过,臣会一直喜欢着您,一直陪着您。”

    烈马带着他们飞驰,脸边打过一道道风。江尧一点都不冷,丞相的话像是一道热流,注入他的心脏,他将对方抱在怀中,那双厌倦且矜贵的眸周围隐隐泛着红,哽咽的喉咙滚动了一下。

    情到浓时,欲望也紧接而至,江尧不想唐突老师,但那根热热的棍状物件却实在不听话的紧,随着马背上的颠簸,一直戳着老师的腰。

    气氛一时陷入凝滞,方才二人之间那温情的画面,逐渐变的古怪。

    “……”

    唐棠耳根泛红,尴尬心想不愧是火力旺的年纪,怕是一日不发泄,晨起都要顶裤子了。

    江尧也不想如此,皱着眉想压下自己的兄弟,但他的兄弟有自己的想法,并且向他提出抗议。

    丹石之毒虽然去除,但常年服药,多少残留了些药性,这药性怕是那些服用此物之人梦寐以求的,却是江尧的累赘,让他看上去性欲旺盛的像个色中恶鬼,才这么一会儿便硬的疼了。

    当然,会如此之快,怀中的丞相也有一份责任。

    他肖想了对方九年,好不容易将他搂在自己怀中,热烈的情感怎么也压不住。

    那东西越来越硬,随着颠簸不断磨蹭唐棠的腰,大冬天的,江尧脸上滚落热汗,口鼻呼出的白雾可见他火气有多旺。不知道隐忍多久,实在忍不下去,他将清瘦且香的老师搂在怀中,低着头不断亲吻着他的脖颈,小声央求老师给他一次。

    他吮吸的唐棠气息紊乱,忍不住偏头,寝衣被他解开,燥热的手掌摸得清瘦身躯细细颤栗,那双温柔的黑眸眼尾漾着红,感受到了野外交合的羞耻一般,难耐:“殿……啊,殿下,别……”

    江尧却扯下他的亵裤。目光着了火似地盯着那白皙的臀。手指插入窄小穴眼,指腹摩擦嫩肉,唐棠许久未尝过情爱的肠道泛起一阵酸痒,微微蠕动着流下汁水,那媚香流了江尧满手。

    草草扩张几下,他急色的用那沾染了满手汁水的手扶着自己粗壮的肉棒,顶在流淌着汁水的粉嫩穴眼,轻轻插入一个硕大顶端。

    这时,胯下骏马突然一个颠簸。唐棠随惯性跌坐,那昂扬的肉屌噗嗤贯穿粉嫩青涩的穴眼,龟头顶开肠道内层层的紧致穴肉,“啪”地冲进窄小直肠,汁水在肛口四溅,当真是淫荡极了。

    青涩的穴眼仿佛没被开发过,紧的要命,江尧吸了口气,脖侧青筋暴起,竟然被丞相勒的有些发疼,但更多的是深入骨髓的爽。

    太子粗硬肉棍捅开他肠道的瞬间,唐棠一口气险些没上来,他身体抽搐,脑袋后仰碰到江尧肩膀,腰肢几乎弯出弓形,黑润眼眸迷离,仿佛被这一下给干死了,魂魄都飞出九天。

    不等他缓一缓,枣红骏马便撒开蹄子狂奔,哒哒哒好不欢快,带着他身体颠簸,屁股被颠的抬起,狠狠落在昂扬的怒龙上,噗嗤一声瞬间吞入翘得高高的粗壮,碾压出一圈飞溅的汁水。

    “啊……啊哈,殿下,不……不要在啊!!不要在这……”

    江南来的读书人脸皮薄,哪受得天为被地为庐的交合,他清瘦身躯被高大的太子搂在怀中,披风下的白嫩屁股含着一根狰狞阳物,这师徒俩还是真真切切地男子,这般画面,像正背着人与对方偷情似的,羞耻的身体都忍不住颤抖。

    太子将他搂紧怀中,他后背倚着对方燥热的胸膛,披风下衣衫已然凌乱不堪,粉嫩的乳头被身后同位男子的人捏弄,马背上的颠簸让他抬起白嫩臀部,在对着孽根狠狠落下去,一下接着一下,啪啪吞吐着比肉粉穴眼大上好几倍的孽根,身体叫太子雄性的家伙,彻底肏开了。

    “老师……老师……”江尧一下一下干着他菊心,搅动湿软直肠,将唐棠搂在怀里捏弄着乳头,每揪一下,都能感觉到怀中的老师身体在细细颤栗,热流浇了他满满一孽根,他爽的声音沙哑:“老师喷的孤好舒服,阳具都暖了。”

    马背上颠簸剧烈,二人抱在一起,披风下是相连的下半身,后面高大男人的粗硬肉茎裹着一层水亮,在前面清瘦的读书人娇嫩肠道里狂抽乱插,捣出一股股汁水,磨得对方黏膜又烫又热。

    嫩肉哆哆嗦嗦收缩,紧紧贴服在他凶猛征战的的肉棒上,颤抖着菊心往下喷淋淫液,再继续被裹着一层汁水的大肉茎“噗嗤,噗嗤”捅开,唐棠爽得快要崩溃,断断续续哭喘骂他。

    “混,混账……”

    江尧却是兴奋的不行,他将唐棠挡在披风下,大手在他寝衣中乱摸,隐隐有风吹过来,昏暗不见人烟的小路上,没人看得见对方衣摆下露出圆润湿淋的屁股,中间湿哒哒的穴眼吞吐着他布满青筋的孽根,亢奋进出,汁水飞溅。

    “孤是混账,不过老师……,更混账的事可还在后面呢,孤要操烂你的男穴,射大你的肚子!”

    暗哑低沉的语气带着一丝危险的亢奋,他一夹马腹,胯下骏马加快速度,剧烈颠簸带动了他们,二人身体上上下下,肉棒每一次都能插进读书人的腹腔,搅动着装满肠液的红肿结肠,唐棠衣衫下小腹凸起骇人得弧度,倒在江尧怀中抽搐,淡色唇瓣张开,溢出一声又一声哭喘。

    “啊——!!不,不要,呃哈混账,好深,唔……不行了!!”

    那后面肉穴痉挛不止,层层叠叠的嫩肉一个劲紧咬龟头,像是贪婪吸吮精水似的,菊心颤抖着劈头盖脸喷出肠液,越来越硬的肉棍迎着高潮的淫水往里顶,撑满他凌乱的肉穴!

    骏马疾行,马背颠簸,丞相仿佛死在了他怀中一样,清瘦的身体在披风下抽搐。

    江尧气息粗重不已,他用披风遮挡住唐棠,随着胯下骏马的颠簸,死死往上打桩,坚硬肉棍迎着淫水,快速摩擦过丞相嫩穴的热烫黏膜,捣弄出一片黏腻的“咕啾”水声,嫩红软肉湿哒哒的咬着快速抽动的肉棍,插起来难度很大。

    他肌肉绷紧,搂住抽搐的唐棠,沾满淫液的大屌砰砰撞击着发热发烫的肉壁,恶狠狠咬着牙:“丞相可能听见了?这可都是你的后穴中流淌出来的水。舒不舒服,嗯?孤操的你舒不舒服!”

    “殿下!殿下!别,啊啊啊——!!”荒郊野外的,一匹骏马带着他们疾行,肉体拍打声被掩盖在披风下,唐棠快要被身后的粗硬大屌干起了,肉壁不断去夹着粗硬的东西,随着马背颠簸一下一下往孽根上坐,每一下都坐的又深又快。

    丞相学了这么多年圣贤书,如今,却与他养大的孩子,在野外,在马背上,下体紧紧相连,偷情一般的背德感和强烈的肉体快感冲击神经,他温柔的黑眸噙满泪水,白皙面容隐隐潮红。

    那湿热肉壁层层咬紧,江尧闷哼一声彻底发了疯,再一次夹住马腹,胯下骏马嘶吼的加快速度,哒哒哒奔跑,两边的风景都成了残影,那柄粘满淫液的巨大阳具被被迫抬起的臀部吐出来一部分,再被狠狠吞入,贯穿湿软紧致的肉穴,伴随颠簸肆意抽插,酣畅淋漓的一通猛干。

    “嘶,老师这么这么会吸?!吸的孤孽根都疼了!呃,该死,好舒服……,孤要操烂你的肠子!”

    淫水一股一股的冒出来,淅淅沥沥流淌到交合处,裹满淫液的紫红色大肉茎像是一柄狰狞的怪兽,在嫩白臀肉中间艳红的穴眼里重重撞击,捅开层层嫩红软肉。

    “呃……”唐棠已经叫不出来了,他像一滩烂泥似的倒在江尧的怀抱中,湿润黑润眼眸一片迷离,被身后插进他肉壁中的粗硬大屌操射,白色裹裤里湿漉一片,只能哆哆嗦嗦忍受让人崩溃的快感,和与学生在野外交合的羞耻。

    枣红骏马飞驰过路上的障碍,他身体往上一颠,青筋突突跳动的大肉棒摩擦过肉穴所有敏感点,在落下来时,猛的插入结肠。

    “呜!!”

    唐棠面容潮红,双腿难耐地蹬踹几下,江尧也到了极限,将他死死搂在披风下,粗喘着咬他耳朵,下身配合着烈马的颠簸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凿击的力道重,狂风暴雨般交配。

    撞击越来越狠,汁水充沛的菊穴被紫红阳具暴虐抽插,肉根在黏膜中发了狂的进出,唐棠猛感受到青筋突突跳动,他那红肿可怜的肉穴也被对方干的突突直跳,热流止不住的喷涌。

    他温润潮红的面容扭曲,张着嘴艰难呼吸空气,身后炙热肉棍来回捅穿充满淫液的肉穴,湿淋肉壁失控一般,疯狂咬紧进出的大肉棒。

    “老师……,这巫山云雨,孤学的好不好?老师的肠道太湿太滑了,吸的孤孽根好爽!”

    “啊,要射了!”

    江尧感觉到那热乎乎的肉壁骤然夹紧他欲望,结肠口那紧致的小嘴,裹着大龟头贪婪一嗦,再也控制不住射意,随着下一次马背的颠簸,将丞相的身体狠狠按下去,龟头“噗嗤——”贯穿结肠,宛若犬类似的胀大一瞬,喷涌出一股股乳白热烫,凶猛灌进窄小结肠。

    热烫爆发在他身体内,酸胀感瞬间席卷了他全部神经,枣红色骏马飞驰过野外,风吹来一道崩溃不已的哑声哭叫。

    “啊——!!殿下,殿下,臣要……要死了!!要死了!!”

    马蹄声哒哒,一阵淫靡的香味被风吹散。天边的墨色渐渐变成深蓝,蒙蒙光亮落在他们身上。

    不知过去多久,魂魄都出了窍的丞相才猛的喘出一口气,涣散眼眸重新凝聚,而他身后高大的男人,正亲吻他汗湿的脖颈。

    这光天化日的,他们表面看上去倒是人模人样,但斗篷下却是那样的淫乱,江南来的读书人红了耳朵,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殿下您,您也太……”

    江尧眉眼间满是懒洋洋的餍足,笑嘻嘻的与老师调笑:“太什么?元思是想说孤太厉害了吗?”

    唐棠潮红的面容露出诧异,他青丝有些凌乱,多了几分韵味,忍不住问:“殿下叫我什么?”

    “……”江尧清了清嗓子,耳根莫名其妙有些发红,咬字清晰:“孤叫老师元思。”

    丞相微微一愣,随后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面色潮红似桃花,那江南水乡般温柔淡雅的眉眼如今也带了些勾人的东西,轻叹:

    “没大没小。”

    江尧环着他的腰,手中牵着缰绳。骏马早就停下疾行,驮着师徒俩慢悠悠的在小路上溜达着。他笑嘻嘻的亲了亲丞相的脸,嗓子发懒的和他撒娇:“孤大逆不道,以后都只叫元思的字了,若不然元思也给孤取个字?只给你叫,旁人都不行。”

    唐棠昨日担忧的一夜未睡,又切切实实劳累了一番,如今骨头都软了,他倚着江尧暖烘烘的胸膛,鸦色眼睫微阖,思考片刻,语中含笑。

    “好……殿下觉得,泽珩如何?”

    “元思起的字自然是好听的,不过这二字,孤好像跟那个都不沾边。”

    晨光熹微,日从东出,朦朦胧胧落在二人身上,哒哒的马蹄声离去,微风打着旋的吹过他们的发丝,也吹来丞相的一声无奈的笑。

    “胡说。”

    “望我的尧儿,福泽万世,君子如珩。”

    ——朝堂篇,完结——

    下个世界,黑猫典狱长棠

    (哨向世界观,np,半兽态)

    啊啊啊啊好久以前就想写了,终于抽到了

    灵异篇里的不信鬼总裁

    第379章番外(伪强迫帝王将丞相压在龙椅上,操得丞相哭喘求饶(修!)

    晋尧四年,太极殿内。

    棕红的柱子环着腾云的金龙,金色宽边的红毯一直从台阶上的龙椅铺到门口,文武百官早就退朝了,殿外也无人把守,偌大的宫殿只剩一名官员和龙椅上的男人,略显得空旷,冰冷且奢靡。

    丞相身穿一品官服,立在空旷无人的大殿,温柔的眉眼低垂,温柔语气带着些疏离。

    “陛下叫臣留下,究竟有何事?”

    龙椅上的男人未作答,耳边忽然响起了散漫的脚步声,那人踏着红毯一步一步走过来,停在了低眉垂目的丞相面前,玄色衣摆绣着暗金色的繁复纹路,鞋尖出现在丞相视野内,他抬起了眼。

    温润的黑眸映出一个满身贵气,和帝王压迫感的男人。

    男人长了一副薄情相,发上带着冕,十二冕旒散落在前后,漆黑的眼睛带着点笑,就让人移不开眼了。他身姿比丞相高出一个头,玄色龙袍的袖口和衣襟绣着繁复的纹路,衬托出帝王的威严。

    “朕年幼籣参时有幸得老师照顾,教养成长,如今朕登基已有四载,昨夜躺在龙床上辗转反侧,恍然想起还有一事,老师未曾教给朕。”

    他声音变得慵懒,带着一些天横贵胄的低沉,一开口便是贵气满满。他垂着漆黑的眸静静注视着面前的丞相,掌心忽然摸上他的侧脸,大拇指轻轻摩挲,语气放的轻缓呢喃。

    “不知老师,可愿弥补自己的过失?”

    丞相似乎从他教养长大的孩子所说的话中,品出了什么,也可能是对方暧昧且轻佻的动作让读圣贤书的读书人慌了,忍不住后退半步,藏着慌乱道:“陛下这是要欺师灭祖吗?”

    帝王闻言低笑了一声,一把将丞相抱起来,听着他一声惊呼,带着他大步走到龙椅,把丞相放了下去,单膝跪在垫着软垫的龙椅。

    他瞧着老师惊慌失措表情,一只手向下伸去,扯掉他的裤子,性感且低沉的声音含着笑,混合着湿热气息吐在丞相耳边:老师为何如此说?朕不过是想向老师讨教,什么是巫山云雨……”

    “既然老师不教,那朕只有自己来讨了……”

    他一边说一边扯掉老师的裤子,带着薄茧的手伸进朝服内纯白里衣,捏了一把凸起的乳头。

    温润丞相半躺在龙椅上,青丝铺在金色龙椅,胸膛袒露出一大片白皙,淡粉的乳头被帝王拧的有些发红,身体惹人怜爱的颤栗着。

    他的裤子被大逆不道的学生脱了下去,搭在龙椅的把手上,一双修长匀称的腿露出来,干干净净的物件儿被两腿的白皙一衬,淡粉色诱人极了,惹人怜爱的疲软,看的江尧喉咙发痒。

    薄红晕染上丞相白皙的脸庞,他难堪的偏过头,缩了缩修长的腿,想要遮掩住下身风光,反而挤的那物件儿下粉嫩双球鼓鼓囊囊。

    江尧在手感极好的双球上摸了一把,那双球软软鼓鼓的,里面仿佛装着水和两个硬硬的东西。电流瞬间穿过唐棠全身,他喉咙溢出低喘,身体一个劲儿颤栗,敏感的阳具都隐隐勃起了。

    那物件儿不算大,正常的尺寸,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毛发,顶端透着淡粉,此时肉眼可见的昂扬,吐着口水流淌过柱身,看的江尧一双眼睛仿佛落了火,揉弄的力道越来越重。视觉的冲击让他喉咙干渴发痒,呼吸粗重的宛若发情的野兽。

    而丞相被帝王压在龙椅上,凌乱不堪的朝服露出被拧红的乳头,他眼尾晕染着一抹红痕,喉咙溢出呻吟,双腿难耐的蹬踹了两下,那挺直肉茎下圆润可爱的双球被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揉弄,热流涌向小腹,大腿内侧的皮肉微微颤栗。

    他音线颤抖着,带着喘息:“啊,呜,陛……陛下,臣……臣教了您君子嗯唔……君子六艺,为何,为何还要,教导巫山云雨。”

    江尧已经彻底忍耐不住了,他松开老师发鼓的双球,两根手指插进湿润的紧致肉穴中抽插,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脸颊,低下头吻住他,狠狠吸吮起清甜汁水,勾着他的小舌纠缠。

    “啾……滋,唔哈……”

    丞相被他狠狠亲吻,舌根有些发疼,眼眶渐渐含着泪水,两根柔软的舌头热情的缠绕起来,互相吞咽着对方的唾液。双腿颤抖着,后穴蠕动着流淌出汁液,弄湿了龙椅上的明黄垫子。

    手指在肉穴中抽抽插插,碾压热情的嫩红软肉,弄得汁水四溅,江尧整张手都湿湿滑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拔出自己湿淋的手指,从龙袍下扶住一根变得紫红布满青筋的大肉茎,抵在丞相冒着水的穴眼,腰一沉。“噗嗤”全根而入。

    “唔!!”

    丞相窄小的肉壁猛然被炙热的粗硬撑大了,他身体猛的一弹,瞬间裹紧他教养大的孩子狰狞的肉根,感受到难以忽略的异物感,与对方亲吻着都忍不住溢出凌乱呼吸。

    江尧只觉得欲望被老师湿湿滑滑的肉壁裹紧了,层层褶皱一下接着一下蠕动,浪荡地贴服着炙热阳具吸吮,哆哆嗦嗦喷下一股股水。

    欢愉从被裹紧的肉棍出传来,他自然忍受不住要命的快感,一边吸吮着老师的唾液,一边将衣衫凌乱的老师抱起来抵在龙椅靠背,腰部激烈颠动,硕长肉棒在热乎乎的窄小肠壁中快速抽插,丞相颤抖着身体搂住他脖颈,头上的玉冠都被他晃的松了松,青丝凌乱的散在他身后,眼尾那一抹红藏着动人心神的味道,平添几分勾人的香艳。

    肉穴被插的咕啾咕啾,肠液直冒,紧致湿滑的肉壁欢欢喜喜吮着进出的肉棍。敏感点被一下一下碾压,青筋磨的黏膜又烫又热的分泌汁水。充满热流的小腹一阵一阵缩紧。

    他微仰着头,唇舌叫人含在嘴里舔吮,似乎从这场违背道德的强迫中感受到了快感,泪水蜿蜒下侧脸,雪肤渐渐被汗水润的晶莹。他踩着龙椅上的脚脚趾蜷缩,双腿被迫向分开,年轻的学生压着他腿根,在老师屁股中奋力挺动自己的阳具!

    硕长怒龙裹着滴答答的淫液,在他白嫩腿根后窄小的粉嫩臀眼发了狠的次次凶猛顶操,凿出啪啪的声响,一股一股水花撑得老大的穴眼中冒出来,渐渐打湿他们的下身,丞相屁股里的肠液弄湿了帝王的龙袍,流淌在明黄的龙椅上。

    啪啪啪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含混的声音夹杂水声,越发暧昧起来,江尧挺动自己的生殖器,狠狠鞭挞老师汁水充沛的穴眼,插出咕叽咕叽淫荡的声响,唐棠在龙椅上疯狂挣扎迎来了强烈高潮,江尧松开他的唇,粗喘着亢奋挺动起公狗腰!

    湿哒哒肉壁像是要把精液全部挤出来一样,拼命收收缩缩挤压变粗变硬的蓬勃怒龙,颤颤发抖的深处猛然喷淋下一股股热流,大肉茎在里面青筋突突跳动,迎着热流毫不留情顶开他体内每一个角落,凶悍爆奸娇嫩肠道,噗嗤噗嗤凿动。

    “殿下!不……不,啊——!臣,臣要不行了……殿下!!”

    痉挛着的白嫩肚皮被顶得凸起又平坦,又酸又涨的十分难受,丞相在龙椅上被他的学生干的高潮迭起,抽搐着倚着龙椅靠背,他难受的仰着头,湿漉漉的眼睛迷离哀求地看着在自己身上奋力挺动的帝王,喉咙焦急的粗喘,下身那顶端透粉的东西溢出一股一股白浆,顺着柱身流淌,夹着大肉茎的穴眼也随着抽插不断涌出淫水。

    噗嗤噗嗤声响淫乱至极。

    高潮后湿哒哒的肉穴像是在催促射精一样夹紧粗硬孽根,紧紧缠着不肯放松。江尧爽的尾椎骨发麻,他宛若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一样压着老师腿根挺动雄腰,暗哑声音夹杂喘息,恶狠狠的说着:

    “丞相这就不行了?在自己上朝的地方被朕干,是不是爽的要死了?瞧瞧……爱卿得水多的,流的朕龙椅上都是甜骚儿味!”

    那大屌毫不留情地爆奸湿滑热烫的肠道,坚硬龟头凶猛凿击嫩肉,湿哒哒的嫩红软肉被凿得充血颤栗,热乎乎的肠道逐渐发麻。

    丞相潮红的脸扭曲,大腿根部水亮一片的皮肉颤抖,一根裹满淫液的粗壮紫红在他白嫩腿根进进出出带出淫液,眼泪不断蜿蜒下白皙侧脸,模糊视线越过面前将他压在龙椅上挺动腰身啪啪啪干穴的帝王,看向那空无一人的大殿下。

    他被操的神志不清,仿佛空荡荡的大殿真的出现了熟悉的文武百官,他们正看着自己和同为男子的帝王交合,看着帝王那粗壮的孽根,在他不是用来情爱的窄小臀眼疯狂进出,爆奸的他淋漓汁水喷溅而出,淅淅沥沥落满了整个金色龙椅。

    巨大的羞耻湮灭了他,丞相喉咙溢出一声悲鸣,双腿颤颤夹住江尧精壮的腰,他胳膊搂着江尧脖子,在他耳边哽咽哭喘。

    :“不……不,陛下!陛下!!啊——!!有人,朝臣们还在看,求您饶了臣……呜呃!我们都是男子,求您放过臣吧……”

    湿嘟嘟肉壁发了疯的缴紧,突突跳动着喷淋下灼热,马眼和龟头被一股一股灼热喷淋,爽得江尧长长呻吟了一声。龙袍下肌肉紧绷,看着唐棠失焦的眸,喉咙溢出古怪的笑,他狠狠捏了两把丞相湿哒哒的柔软臀肉,将身上这个缠紧他腰部,躲在他怀中,逃避众人视线的丞相撕扯下来。

    他拔出挂满淫水的粗壮肉棍,将丞相翻过身压在龙椅上,重新操进嫩红冒着汁水的淫荡肉洞,插爆淫水发出噗嗤声,清液从被肉根撑的老大的肛口涌出,嫩白屁股哆嗦着夹紧紫红。

    “啊哈……”

    唐棠跪在龙椅上,双手把着龙椅椅背。那裹满淅淅沥沥汁水的阳具猛然贯穿,让他痉挛的小腹陡然一热,一声带着哭腔的喘息溢出来,媚肉层层叠叠纠缠上江尧炙热的性器。这一下爽得唐棠肉壁都在发抖,裹紧江尧时让对方也感受到了震颤,江尧粗喘着贴近他背部,大手狠狠捏揉他柔韧腰肢下圆润的屁股,挺腰快速抽动,语气充满恶意。

    “放了你?好啊,丞相让孤好好操一操你这紧致的肠口。呃……真紧,男子又如何,朕倒是觉得丞相的身体怕是连女子都比不上,咬的朕舒爽极了。”

    “不,不……殿下。”

    读圣贤书的丞相受不住如此淫乱不堪的言语,身体的快感又如此强烈,一想到文武百官都听见看见,他温柔的脸庞便隐隐崩溃。

    如桃似的圆润屁股正被一根裹满淫液的紫红怒龙“噗嗤噗嗤”贯穿,臀肉啪啪乱响,中间那块柔软的桃肉像是被对方插坏了,他眼泪流了满脸,屁股要逃离这暴力且背德的交合一样,拼命扭动起腰臀,沙哑的哭喘求饶,颤抖的肉波倒更加淫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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