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扭什么!”
江尧咬着牙“啪啪”拍打着他屁股,抓着他的腰疯狂律动,沾满淫液的粗壮怒龙粗暴顶撞热乎乎的直肠,粗喘:“丞相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朕的阳精?想怀上朕的孩子?好,朕这就成全了爱卿,呃啊!爱卿,爱卿给朕生个孩子!”
嫩红软肉被同为男子的孽根轰炸了个彻底,酸胀感炸得唐棠眼前阵阵发黑,肉壁抽搐的喷泄一股股热烫,再被粗壮肉根狠狠地顶开,狠狠奸淫。他不断高潮发出胡乱哭叫:“百……百官在看着我们……陛下!求您,不,不,他们在看,啊啊啊!!”
“让他们看!”
江尧到了极限,死死抓着唐棠痉挛的腰肢,拼命的抽动越来越硬的肉根冲撞丞相一腔烂熟嫩肉,砰砰声音混合淫液,一股一股被大肉棍插飞,毫不留情的捅进正在疯狂抽搐的娇嫩结肠,唐棠两眼翻白,突然张着嘴抽搐,抖着胀红阳具射精。
他朝服凌乱的身体颠动,前面探出衣摆的胀红阳具,随着身后撞击一抖一抖的射精,身后被紫红大屌进进出出的屁股乱抖,充满淫液的肉壁抽搐着缴紧肉棒,嫩红软肉一窝蜂的涌上去,死死夹住。
江尧享受着那处抽搐咬紧,迎着劈头盖脸的热烫,粗暴搅动结肠。结肠被撑开的酸胀难耐让唐棠从小死一般的失神中陷入崩溃,不受控制的挺起腰,圆润屁股疯狂摆动,爽得啊啊哭叫!
“泄了?又泄了!堂堂一品大员,怎么有这么一副淫荡的身子!”突突跳动的欲望被喷了个彻底,帝王疯狂挺腰在结肠口快速顶操数十下,低吼着爆发灼热:“哦,朕也射了!让他们看着朕是怎么把丞相的肠子射满的!操死你!呃!操死你!”
“啊——!好烫,好烫!”
坚硬龟头在窄小的结肠口狂轰乱炸,撑直了弯曲的结肠,粗壮肉茎抖动着输送,一股一股灼热暴力冲刷红肿结肠壁,唐棠身体强烈颤动,肉壁不自觉地吸吮对方弹动喷精的肉根,被烫的哆哆嗦嗦。喉咙溢出难耐的哭喘,在浓稠灼热源源不断的激射肉壁下,生生小死了一次又一次。
“太满了,陛下……臣,呜,臣的肚子装不下了,求,求陛下怜惜,不……求您……”
丞相满脑子都是他在众位大臣的视线下被同为男子的皇上射满的肚子,心中羞耻身体却爽到极致,他颤颤发抖的承受阳精的内射。但陛下的东西太多,还在源源不断喷射,他实在受不了的求饶。
那裹满汁水的肉壁痉挛,江尧爽快的抽动几下,将龟头捅进腹腔,一边抖着阳具射精,一边喘息着暧昧道:“怜惜……朕如何不怜惜你,呃,爱卿你瞧,朕的东西多喜欢爱卿的屁股,以后爱卿上完早朝,就和朕在此处偷情如何。”
“哦,好了,就快射完了……爱卿,爱卿再忍忍,都射进去,爱卿就能给朕生个孩子!”
唐棠已经彻底说不出话了。
他朝服痉挛,下身湿淋淋的淌着水,痉挛的肚皮肉眼可见的凸起来,眼泪流淌过潮红的脸庞,像缺氧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呼吸氧气,双手死死抓着龙椅椅背,后穴装不下的浊白“噗嗤”挤了出来,顺着白嫩大腿内侧流淌到威严的龙椅,那景色可真是惹眼至极,空气中渐渐充斥着情欲的淫乱味道。
——
不知道过多久,深入情欲中的一对师徒才彻底从酣畅淋漓的快感中挣脱而出。
江尧的冕旒都缠在了一起,他像一头刚刚交配完的野兽,搂着老师的腰软在他还在颤抖的背上,许久后亢奋的畅快从血液中消失,他亲了亲老师的侧脸,从他背上起来,缓缓拔出埋进艳红菊穴中的,紫红泛着黑的半软阳具。
“啵——”地一声,水亮肉茎脱离被撑大的穴眼,那沉甸甸的大东西即使半软,也无比狰狞,龟头正往下滴淌着淫液,腥躁味儿浓郁极了。
江尧看了看自己的丑东西,嫌弃的皱眉,抬头看向老师。
丞相跪在龙椅上,臀部撅起,那湿淋淋的粉白屁股中间,失去堵塞的穴口形成了一个淫荡的圆洞,正收缩着往外挤出精水,红肿穴肉纠缠,浊白淅淅沥沥流了满屁股,顺着腿根蜿蜒,在江南读书人雪白肌肤,绘画成了色情的景色。
怎么说呢,微微外翻的肛口虽然失去了粉嫩的模样,却还是干净的肉红,让人想咬。
江尧还穿着繁复的龙袍,头上带着尊贵的冕冠,却没半分架子,瞅着老师漂亮的肉穴嘀咕。
“为何这么多年过去,元思的还是这么漂亮,偏朕的越来越丑,像个怪物……”
唐棠懒得搭理他,垂着薄薄的眼皮独自生气,但架不住陛下比较没脸没皮。见他不理人,就知道这是生气了,立马笑嘻嘻地过去把老师抱在怀里,一会低头亲亲嘴巴,一会贴贴脸的。
这只小狼崽……啊不对,大狼崽摇着尾巴咕噜咕噜跟老师撒娇,弄得唐棠都没脾气了,直用手推他的脸。
江尧也不生气,他被老师纤细白皙的手推着脸,还在回味方才深入骨髓的情事,满是餍足的抱着老师,黏黏糊糊的感叹了一声:“真爽,爽得朕想死在元思身上,我们下次再来好不好?”
回想起方才的羞耻感,唐棠耳朵就红的不行,他心中有气,抬手扯住大狼崽的脸蛋,看着他无辜的表情,又无奈又想笑。
“陛下这些,都是和谁学的。”
江尧眉眼含着笑意,任由老师扯着他的脸,最后握住他的手,带着他的手掌贴住自己的脸。
空旷的太极殿,充斥着暧昧的情欲味道,响起了一声含笑呢喃。
“自然是和老师……”
“老师可能并不知晓,自朕十四岁之后,梦中便全是老师的影子,朕日日想……夜夜想,肖想了整整九年,才得偿所愿。”
“……陛下在说什么糊话,按陛下这么说,那您岂不是八岁便觊觎臣了?”
丞相半分不信的声音传来,只当狼崽在拿自己逗趣,惩罚一般伸出手,扯出他的脸蛋。
这天下也就只有他敢这么对帝王了,狼崽乖乖让他扯脸,想了想,笑:
“唔,丞相就当朕早熟吧。”
海棠卡了,重复了两章。只能下一篇监狱篇再做替换,唉……愁人
灵异篇里的不信鬼总裁
第380章星际监狱篇:一监狱篇里的黑猫典狱长(剧情)
“叮——”
“一楼到了。”
智脑冰冷的女音发出提醒,紧闭的电梯门缓缓打开,两个身穿黑色军装的男人马不停蹄的往外走。
他们一个头顶长了对胡狼耳朵,垂着的尾巴正急躁的乱甩,另一个身后长了覆盖鳞片的蜥蜴尾巴,人类的圆瞳被竖瞳替代。
二人背影看着有些急切,皮靴踏在地上的匆匆脚步声交杂,等他们走出监狱大门,站在被宛若蜂巢般的能量罩和自动扫射系统团团包围的空旷野外,长了狼耳朵的男人忍不住了,他偏头看向旁边长着蜥蜴尾巴的同事,压低声音小声问。
“什么情况?怎么第一军团的人也往我们这儿塞啊?”
他旁边的男人苦笑,同样压低声音回他:“你还不知道啊?前些日子第一军团出任务,被濒死的异兽王辐射了!现在精神图景出现暴动,连向导的精神梳理都没用。他们这段时间杀了不少人,能怎么办?只能把这群疯子扔到咱们这了。”
“可惜啊……英雄变成了恶龙。”他叹了口气。
狼耳军官听完,有些头疼:“通知典狱长了吗?”
“通知了,”蜥蜴军官皱起眉,忧心忡忡:“前几天典狱长毫无原因的陷入精神力暴动,差点伤了新来的那个南希家的向导,引得大批犯人爆乱。不过幸好老大自控力强,自己躲进白噪音室。现在已经没事了,刚才来信息说马上就下来。”
典狱长在零号监狱意味着绝对的权柄,听说他会过来就很让人安心了,狼耳军官直接松了口气。这时,头顶的胡狼耳朵突然动了动,他偏过头,全神贯注地看向前面,沉声:“来了。”
仿佛在印证他的话,没过多久,两辆全副武装的押送车从道路尽头行驶而来,轮胎碾压过沥青路,震的四周石子飞溅。
打头的车刚进入监狱外围,墙上一排机枪迅速调转枪头,齐齐指向押送车,能源弹在枪口凝聚。
突然,智脑叮了一声,冰冷女音开口道:“验证通过”那些眼睛一样闪烁着红光的机枪瞬间变为绿灯,移开枪口,归为安静。
太阳光线晃过零号监狱上方,由一个个六边形组成的蜂巢形保护罩闪烁,开了个口子,两辆漆黑的押送车缓慢行驶,停在监狱门口。
几秒后,车门打开,一个个拿着枪的士兵钻出来,他们之中有的长着兽耳,有的长着覆盖着鳞片的粗细尾巴,还有一些兽类特征不明显,但所有人都在警惕地盯着第二辆辆车,仿佛大草原上遇到了强大威胁的食肉动物,如临大敌。
零号监狱的两位军官面面相觑,直到第一辆车副驾驶车门打开,一个看肩辉军衔还不低的军官大步过来,看了他们肩膀一眼,收回视线,迫不及待地甩掉烫手山芋:“此次押送任务完毕,这三名犯人就正式=14斓42斓16=交给你们零号监狱了。”
大秋天的,这人满脸是汗,也不管他们什么反应,回头看向另一辆押送车,对着士兵摆手。
三名士兵意会,他们动作迅速地收起枪,跑过去把车门打开,剩下的士兵齐齐举枪,对准安静无声的押送车。
车门敞开,却没人下来。渐渐寂静的气氛仿佛被大手攥住了心脏,让五感加强的哨兵们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和心脏的怦怦乱跳,他们面皮紧绷,一副敌不动我不动的态度。
两位零号监狱的军官忍不住皱了皱眉,不知道这些人在搞什么。是,第一军团的人都是天才,个个不容小觑,可不是已经用抑制器了吗?
不过没等他们说话,车内就传来了一声仿佛刚睡醒的声音。
“啊哈,到了。”
紧接着,他们就看见一个金色头发的哨兵从黑洞洞的车厢内钻出来。男人双手被手铐铐住,弯腰下车的动作却尽显从容慵懒,仿佛没睡着似的摇晃一下,没时间打理的金色微卷中长发垂着,衬得他那张混血的脸,更加优雅且迷人了几分。
像个浪漫的贵族公爵。
他下了车,高大身躯立在阳光下,身上的指挥官衣服有些凌乱和褶皱,领口松松敞开,略微鼓囊的胸膛露出来些,皮肤是那种健康蓬勃的白皙。
一头雄狮的虚影跟着他走了出来。
它金色的鬃毛一直从肩胛骨延伸到背中部,柔顺且浓密。比一般的雄狮要更健壮。绕着金发混血的男人走一圈,蹲坐在他旁边。灰蓝色眼珠懒懒抬起,宛若晒白了的沙子,多了几分优雅和骄傲。
混血男人身旁蹲了个缩小到比他矮一些的雄狮,金发间两个短小的圆耳朵抖了抖,带着笑的眼眸微微眯起,瞳孔从圆瞳瞬间变成了猫类的竖瞳,他一一看过四周对他如临大敌,炸着尾巴的野兽哨兵。
长而粗壮的尾巴末端有一簇颜色比较深的长毛,在他身后扫动了一下。男人唇角勾起一抹灿烂的笑,在一个接着一个的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下,懒懒举起戴着手铐的手,众人瞬间提高警惕,但谁想这人抬起一只手,却跟他们say hi!!
“嗨。”
高度紧张的士兵差点气吐血,其中一个还走了火,砰的一声枪响,男人动作敏捷的侧过身,看着打在车门上冒着黑烟的洞,就开始大呼小叫的苍天上帝,痛心疾首的用英语抱怨他们不友善。
阿萨德·西尼尔,第一军团的疯子指挥官,领袖哨兵。精神体:伦敦塔的凶猛囚徒,巴巴里雄狮。
可能是阿萨德抱怨的声音太大,太吵了,又一个戴着手铐的人下来。
这人是明显的东方人,有着微长的黑色头发,身形颀长,皮肤却和阿萨德一样白皙。长得也是一副冷酷高傲的坏脾气脸,但隐隐鼓起的作战服又宣告了,这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他演的正开心的阿萨德打扰到了,皱着眉,啧了一声:“阿萨德,你够了。”
他身上没有半兽态的痕迹,只有露出来的脖颈到锁骨的位置,有一根漂浮的金色羽毛纹路,隐隐发着光。黑色作战服下的身姿颀长挺拔,尖锐的气场中还有一种淡淡的,对谁都不屑的欠抽样。
阳光落在他的头顶,他察觉到有人观察,俊美脸庞面无表情,那双红褐色的眼睛看过来,天空上方骤然划过一道巨大的阴影,男人戴着手铐站在那阴影下,他上方是一只盘旋的金雕。
黑褐色的头顶,柳叶状金灿颈羽被阳光一晃华丽极了,红褐色羽基末尾晕染着金黄,宽大翅膀处黑褐色羽毛中夹杂着一排一半白,一半墨蓝透紫的羽毛,鹰脸和主人一样高傲。
猛禽宽大的翅膀遮下一片阴影,利爪能抓住动物飞到天上摔死,它盘旋的这一幕不知道让多少哨兵满脸大汗,呼吸跟着放轻。
顾琢风,第一军团的监察狙击手,首席哨兵。精神体:猛禽之王,天空猎手,金雕。
顾琢风不像阿萨德那样恶趣味,甚至懒得看他们,戴着手铐的手抬起来,敲敲押送车的车门:
“宗左,醒醒,别睡了,我们到地方了。”
零号监狱门口,两位军官已经从不屑到面露警惕,他们终于知道这些押送的军官士兵,为什么这么如临大敌了。
虽然目前出现的两个哨兵已经带上了抑制器,但流露出的威压,让他们俩都有些呼吸不顺。两位军官手心泛出些汗水,紧盯着黑洞洞的车厢,等待着那最后一个,也是最危险的一个下来。
顾琢风敲到第二下,黑洞洞的车厢里面传来一声沙哑的,性感且低沉男音。
“行了行了,这就出来。”
漆黑的押送车细微的晃动几下,一个身材高大健壮的男人矮着身子,从昏暗的车厢出来。阳光的照射下,短发间黑灰色的狼耳一动。
他从车厢下来跳下来,束缚着小腿皮靴踩在地上。视线如果顺着靴子往上,能看见那军装裤包裹着他爆发力极强的双腿,作战服下紧实精壮的腰肢,和衣服下鼓鼓囊囊的胸肌。
再往上看,最瞩目的便是这人嘴上戴着的止咬器了,那时防止恶狼咬人的。
单薄的作战服勾勒出男人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好身材,嘴上的止咬器又给他带来几分危险和野性。他此时懒懒地垂眼,看上去散漫无害。身后的灰狼矮着身子,从车厢内跳下来,蹲坐在男人脚边。
灰狼的体积比雄狮稍微小一些,全身都是由灰白二色组成,背部上厚重的灰毛中掺杂着白,腹部及四肢内侧是乳白的。
众人的注视下,戴着止咬器的男人缓缓抬眸,一双灰色眼睛向上斜倾,满身狼劲儿瞬间再也遮挡不住。他腿边的灰狼突然走到男人前面,弓起身子,鼻子部分皱起来,露出猩红的牙床和咬碎人骨头的尖牙,喉咙里发出凶猛的低声示威。
仔细看看,那戴着止咬器的男人,和这匹狼凶恶的脸,实在神似的不行。
狼王的威压铺天盖地,从他身上散开,那胡狼军官两腿一软,差点丢人的跪了下去。
宗左,第一军团队长突击手,首席哨兵。精神体:雪原霸主,北美灰狼,狼王。
宗左双手带着手铐,站姿懒散,一双灰色狼眸上下打量着夹住尾巴的胡狼军官,剑眉微微一挑,止咬器下能清楚的看见这人笑着露出了尖牙,邪恶且痞气:“呦,哪来的小狗。”
被他这么一看,胡狼军官差点就夹着尾巴“呜呜”求饶起来。幸好同事看他不对,赶紧伸手架住他,并且在他耳边低声威胁。
“我去!!你别跪,坚持住啊兄弟。你今天要是跪了,丢了咱们零号监狱的脸,看回去后典狱长怎么收拾你!”
胡狼军官喉咙哽咽:“……”呜。
狼群的制度残酷,且森严,这人身上来自种族的压迫力让军官打心眼里升起恐慌,背部汗湿了个彻底,满头大汗流向领口。
就在胡狼军官快要支撑不住,满脸都是“啊我死了”的时候,忽然,一只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从后面搭在了他的左肩上,淡淡冷香和精神力陡然扩散,驱散血脉中霸道的种族压制。
宗左笑意逐渐收敛,唇角的尖牙却没消失,带着凶性。一旁看好戏的阿萨德也面露惊讶。
顾琢风放松地倚着押运车,抬起眼睛看过去。只见胡狼军官身后,站这一名身穿零号监狱的漆黑军装制服,长着猫耳朵的男人。
那人有着绝对的敏感性,一下便捕捉到来自他的视线,黑色瞳眸冷淡的与他对视。
这次星际监狱1v3半兽设定
黑猫哨兵v北美灰狼,金雕,巴巴里雄狮
因为正常的哨向只能一对一,所以这篇有私设哈。还有上一篇有重复的,那两章99会改,如果明天没写到4500往上,就这篇什么时候有写到四千五往上的,什么时候替换嗷|ω)
灵异篇里的不信鬼总裁
第381章星际监狱篇:二多么记仇的小猫眯(剧情)
顾琢风说不出那是怎么样的一双眼睛。很薄的眼皮上垂着黑色发丝,瞳孔比黑宝石还干净,里面一片沉静和冷淡,清澈到仿佛夏日冷泉,顾琢风和它对视,受到辐射后时时刻刻被灼烧的精神图景划过一道清凉,让他感觉很舒服。
他心中思索,移开眼看向阿萨德,那混血男人虽然疯了点,却是实实在在的指挥官。对方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唇角还挂着灿烂的笑,眸中闪过一丝兴趣。
另一边。
蜥蜴军官注意到身后的人,立马站直了身体,右手握拳放在心脏处,微微低了低头。
“典狱长。”
唐棠“嗯”了一声。他刚从白噪音室下来,又穿着身服帖的黑军装制服,裸露出来的肌肤被阳光一晃,几乎白到发光,薄唇颜色也淡,冷清中带着病恹恹的味道。
他的手搭在胡狼军官肩上,越过他看向宗左,罪魁祸首用狼眼瞧他,唇角咧出漫不经心的笑。
唐棠拍了拍胡狼军官的肩膀,在狼王威压下活过来的胡狼猛的喘了口气,发软的双腿也不抖了,回头叫了声老大,接着走到他身后。
没了遮挡,他高挑的身姿,也被男人们映入眼底。
不得不说,这位黑猫典狱长不仅相貌优越,就连身材也好到不行,高挑身姿束缚在零号监狱漆黑的军装下,劲瘦的腰肢被宽腰带勒了出来,侧面还挂着卷起来的长鞭。那双腿可太长了,被军服裤包裹着,皮质军靴勒着小腿,冷淡都冲出了几分诱惑,好看到就连宗左三人都觉得眼前一亮。
若是阿萨德和顾琢风的皮肤是健康的白,那他就有些白的过头了,冷白的皮肤让他没什么情绪的脸,无时无刻不带着淡淡凉意,连黑发间的猫耳朵和身后翘起来的长尾巴都没使他柔软多少,反而有一种猫科动物的傲,不近人情。
在他们互相打量,气氛古怪的时候,将这三位煞星送过来的军官彻底站不住了。
因为有宗左的狼王技能在,被派来押送的人没有犬科,这位军官的精神体是一条几百斤的网纹蟒,他常年在别的星系执行任务,今年刚升职调回主星,就因为大意接了这么一个烫手山芋。
他看向唐棠,视线不经意扫过他的猫耳朵和尾巴,竖瞳中闪过一丝不屑,语气也有些不耐烦。
“你就是零号监狱的典狱长?”他皱着眉,把止咬器的钥匙扔给他,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我们军部已经把犯人送到了,你们零号监狱的管理者……呵,被吓到差点求饶就算了,怎么还不赶紧把这些危险分子带进去严加看管起来?做事一点效率都没有,真不知道你是凭什么当上典狱长的。”
被吓到差点求饶的胡狼军官憋屈的咬紧了牙,心中骂道你们他娘的来的人里面没有一个是犬科,通知你爹一声会死啊。撑不住狼王的威压还能怪我?我要撑得住早就是头狼了,奶奶的,就会说大话,换你在这儿说不定早尿裤子了!
宗左三人没说话,他们一个个都带着手铐,但看那站姿懒散,唯恐天下不乱的讨债鬼样儿,不像是受刑的,倒像是来免费看戏的。
不过按照他们来看,那只冷脸猫不像是会吵架的。
阿萨德忧虑的长叹了口气,流畅的英文有几分苦恼:“poor little cat。”(可怜的小猫咪)
要不是他眸中笑嘻嘻看好戏的意味太过深厚,凭着金发混血的贵族相貌,和流畅有魅力的忧虑声音,倒真像是在为唐棠担心了。
哨兵的五感是寻常人的好几倍,不管是听,看,闻,他们极其敏感。唐棠前几天刚经历过精神暴动,一直呆在白噪音室,今天才好了点,这位军官带着高傲的话在他耳边滚了一圈,成功让他抬起薄薄的眼皮,黑眸冷得像一块坚硬的冰。他淡色的薄唇动了动,声音不出意外的好听。
“又不是我们零号监狱让你押送犯人时吓得满头大汗的,冲我们撒什么气。”
“噗。”
阿萨德连掩饰都没掩饰,在这突然剑拔弩张的气氛中,拍着顾琢风后背哈哈大笑,他手腕上扼制哨兵能力的手铐咣咣往顾琢风后背砸,砸得顾琢风一个趔趄,气急败坏的让他离远点发疯。
那名蛇军官的话卡在喉咙,一瞬间脸都憋红了,他倒是想要发火,但一看对方身后站着的的两位军官,和黑塔形状的零号监狱,就把话咽回去了,冷笑的说了一句什么,随后瞥了一眼士兵们:
“行了,我们走。”
宗左和阿萨德头顶的耳朵动了动,野兽的听力让他们听得很真切,那条蛇说了一句“一只猫,得意什么”
唐棠也听见了这句话,不过他站在原地没动,冷清的脸也没什么愤怒的表情,静静看着两辆车发动引擎离开。等出了能源枪扫射范围,突然,一道黑影从唐棠脸边飞速掠了过去,快得几乎看不到影子。
顾琢风远离了笑抽风的阿萨德,他后背被对方砸的还有些隐隐作痛,那边闪过的黑影让他红褐色的眼眸微亮,在他的视野中,一切都宛若开了慢速似的,看到了……一只黑猫?
“砰——”
不远处轰然爆发一声巨响,连公路都震了三震。顾琢风的注意被吸引,只见前面黑烟滚滚,刚才那位嘲讽人的蛇军官所乘坐的押送车车胎突然爆炸,蛇形走位般扭曲了几下,车头狠狠撞在大树上。
宗左阿萨德顾琢风“……”
不过既然是押送宗左几人的车,那自然是最坚固的,车表面看不出损伤,倒是零号基地附近那颗不知道养了多少年的大树被这一下给撞断,伴随着沉重的“吱嘎——”声,带着茂密树冠的粗壮树干“咔嚓咔嚓”,轰然向前面倒去。
“轰隆——”
胡狼军官身体骤然一抖,尾巴耳朵瞬间炸起来,蜥蜴军官鳞片也要炸了,尾巴绷得直直的。
那辆押送车受到二次伤害,车身一个剧颤,被掩埋在一堆绿叶子底下。另一辆已经开出去一段路的车来了个急刹车,没多久,车门打开,一个一个士兵打慌忙下车,乱哄哄的叫着被树冠掩埋在下面的军官。
胡狼军官瞧着这幅画面,怜悯的为他祷告几秒,满脸真诚。
上帝保佑,希望这条嘴欠的蛇一定要被晃的吐出来!!
士兵们惊慌失措,乱糟糟的去抬大树,把吐得昏天黑地的蛇军官从副驾驶拖出来,完全没注意到,一只线条优雅且高贵的黑猫迈着优雅的步子离开现场,它走到监狱内,蹲坐在唐棠腿边,低头舔了舔自己的爪子。这只黑猫的到来,让大猫大狗和大鸟都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