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新闻系系花的男友是金融系的系草。
钟珍久的苦恼消失了一半,另外一半还是女大的虎|狼之词,让她吃不大消。
原来鼻子大的男生,那个也大的。(震惊脸!真的还是假的?)
原来割过那个皮的男生,更干净,对女生更好。(阿桦割过的!)
原来好多男生接口勿的时候,会不由自主袭月匈。(阿桦每次都很规矩,只搂过她的月要。)
原来男人的花期比女人还短,过了二十五岁就不行了,所以才不要脸地说女人三十如虎,哪里是女人如虎,明明是他们趴菜。(震惊脸!)
原来男人都不喜欢戴|套的,但是一定要让他戴。(此处画重点。)
……
钟珍久积累的“知识”蛮多,暂时都用不上。
她的阿桦好乖!跟其他的男人不一样。
她的阿桦还会给她煎牛排。
钟珍久看着在开放式厨房里忙碌的南光桦,托着腮,夸赞他:“穿围裙的男人最帅!”
南光桦将黑胡椒洒在了牛排上,准备出锅。
他没忍住笑,就算明知她那张小嘴哄死他不偿命的,可他还是甘之若饴。
南光桦:“先吃牛排,还要不要吃意面?”
钟珍久摇头:“我不吃了,减肥,最近有点胖。”
南光桦上下打量她道:“哪里胖了?”
钟珍久接过了他递来的牛排,小气地说:“才不告诉你!”
南光桦“喔”了一声,淡定地说:“那我一会儿自己上手摸。”
钟珍久很奇怪地看了看他,以为他在开玩笑的。
两个人默默吃完牛排,钟珍久准备回自己屋洗漱的时候,很突然的,南光桦将她抵在了沙发上。
他不由分说,大手卡住了她的月要。
“月要没有胖的,再让我摸一下,哦,月土腩也没有胖……”
他的手顿在了她的月土子上,叹了口气说:“怎么办?其他地方,我以前也没有摸过。”
钟珍久眨巴眨巴眼睛,问他:“那你想做咩?”
南光桦很认真地说:“仙仙,我想我们的关系可以更进一步了。”
钟珍久的脸顿时如火烧,很小声地说:“可是我们没有买那个!”
南光桦一头雾水的样子:“哪个?”
“安全|套!”
南光桦像第一次认识她一样,盯着她看了好久。
他笑出了声:“仙仙,你好像误会我了,我今日没想做的。我只是想用手量一量你的三|围,下次你再说胖,我就知道你到底有没有胖!”
钟珍久好尴尬的,她眯着眼睛,朝下看了一眼,强行为自己挽尊道:“你胡说,你裤子……明明变了。”
南光桦狠狠地亲了她一下,“你刚发现的吗?我每次口勿你,都有在变。我很想的,很想很想。你如果愿意,我很愿意和你一起探索真正的成人世界。我们年纪都够,早就可以结婚……”
钟珍久:“结婚是为了合法的这样吗?”
南光桦又口勿了口勿她:“结婚是代表我真的真的想一辈子跟你在一起。”
钟珍久像个杠精:“可结婚也有离婚的。”
“你对我没有信心的吗?”
钟珍久的眼神闪躲了一下:“我的意思是结婚还早啊,不过明天可以先去买…那个。”
第二日,钟珍久心跳快了整整一日。
吃午饭的时候,她忍不住捂脸,只因想起那句“一起探索成人世界。”
林芬道:“你是不是排|卵|期了,满脸的春|色。”
钟珍久算了算时间,“没啊!”
晚饭是南光桦煮的砂锅海鲜粥。
吃饭的时间,两个人很有默契的,谁也没提昨天的话题。
可消完食后,南光桦问:“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澡?”
钟珍久小声说:“我先啊!”
她在浴室里磨蹭了很久才出来。
南光桦进了浴室,他洗澡很快的,不知有没有五分钟,便裹着浴巾出来,第一时间先关上电灯。
钟珍久大呼:“等一下再关。”
南光桦又打开了电灯,不确定地问:“开着灯做?”他是可以的,他怕她会害羞。
钟珍久的脸微红,“不是啊,我只是想看看。”
南光桦不解:“看什么?”
钟珍久用最害羞的表情说着最大胆的话:“我想看看你割的那个!”
南光桦怀疑自己的耳朵,搂住了她,狠狠地亲了一下,“真的要看啊?”
钟珍久微眯着眼睛,像是要看什么猛兽,她很好奇割过的是什么样子,虽然她根本没见过没割过的。
女友的心愿,当然要满足。
南光桦的动作很快,只一扯。
钟珍久快速地看了一眼,是粉色的,颜色是可爱的,样子是丑陋的,形|状是可怕的。
她闭上了眼睛:“关灯关灯!”
南光桦关掉了灯,低哑着嗓音问她:“验过货了,满意吗?”
黑暗中,钟珍久疑惑地问:“割过,可是为什么没有看见留疤?”
南光桦很想笑的,他口勿住了她的嘴,咽下了她剩下的话。
成人的世界大约都是先苦后甜。
他铺垫了很长很长的时间,让她情|动地以为接下来会是一场绚丽的美梦。
又用一记沉重的打击,让她面对现实,无法招架。
就在她后悔到要死的时候,偏偏又迎来了欲罢不能的甜。
钟珍久被巨响的手机闹铃吵醒。
有一瞬间,她像失忆似的看向紧紧抱着她的南光桦。
他口勿了口勿她的额头,“早啊!”
钟珍久回忆起了昨夜的癫狂,她深吸口气,想回他一声“早啊”,却发现声音有些嘶哑。
她顿时耳尖发烫啊,用被子捂住了脸,还是挥不走昨夜的记忆。
她昨晚叫的好厉害,嗓子都哑了。
可是南光桦明明叫的声音比她大,为什么嗓子没有哑?
南光桦掀开了被子,露出了她的脸。
他蹭了蹭她的小脸,“仙仙,我好爱你的。可是……”
钟珍久清了下嗓子,用沙哑的嗓音说:“可是什么?”
南光桦委委屈屈:“可是你什么时候给我名分啊?我们都这样了,你要对我负责。”
周末,难得南光桦不用去公司。
苏代茹也约了梁沫见面。
钟珍久很狗腿地给两位妈妈泡了功夫茶,真的是鼓足了一百分的勇气,闭上眼睛豁了出去:“阿妈,干妈,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们!”
苏代茹和梁沫对视了一眼。
梁沫很紧张地问:“什么事情啊?不要吓唬阿妈!”
钟珍久扁了扁嘴:“阿妈,干妈,你们骂我好了!我,我其实和阿桦在拍拖……”
梁沫松了口气。
吓死了,她还以为她要做外婆了。
苏代茹笑:“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
她也是松一口气的表情。
她是很想做人阿嬷的,可妹宝的年纪还小,现在生产对身体不好的。她都做好了思想准备,如果妹宝真的有身孕,她会请家法,打断亲儿子的狗腿。
钟珍久目瞪口呆,她以为的地下情,原来双方父母都知道。
那边,苏代茹和梁沫已经在商量订婚宴要请几桌了。
梁沫说:“一家人吃个饭就行了。”
苏代茹:“不行,我怕委屈了我干女儿的!”
钟珍久很没有存在感地叫了声“阿妈”,她阿妈不理她的。
她又叫了声“干妈”,可她干妈和她阿妈聊的好兴奋。
南光桦从她身后抱住了她,“孝顺一点,随她们开心啦!”
钟珍久瞪了他一眼,“我没想过这么快的……”
南光桦:“想那么多做什么?你就想你爱不爱我?”
钟珍久点头:“爱的!”
南光桦笑:“我也爱你!爱的很早很早。”
比十六岁还要早!
好像他生来就是爱她的!
感谢宝子们,本文正式完结,下本见。感谢在2024-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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