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林听 本章:第70章

    林听没表露出来,随段翎去冯夫人院子,给她和段父请安。

    冯夫人并没有怪林听这么晚来请安,喝了她奉的茶后,还送她一份礼,留他们下来用早膳。

    他们来了不久,段馨宁也来了,一来就缠住她:“乐允。”在段馨宁心里,无论林听与谁成婚,永远都先是她的手帕交。

    冯夫人见她们关系好,也高兴,笑了笑道:“先用膳吧。”

    她发话后,他们入座。

    早膳喝粥养胃,冯夫人叫丫鬟给他们装一碗炖得香软的粥。

    段翎长睫垂落,看着这碗粥,却想到了昨晚,林听的双脚踩在他的丑陋上面,几刻钟后,丑陋被她踩泄了,弄湿了她双脚,水从她脚趾缝滴落,弄脏了大红裙摆。

    林听那时候像是被烫到了,脚乱动,又踩了它几下,他却不觉得疼,还发觉丑陋又有起来的迹象,就因她随随便便地踩了几下。

    想到这里,段翎看向她。

    林听也在看着面前的白粥,微微出神,不知在想什么。

    其实林听同样想到了昨晚,她踩着他,他就那样在她脚底失控。不止一次,有几次,次数多到她诧异,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吃了药。就在林听生了这种怀疑的时候,段翎停下了,打消了她的怀疑。

    林听没敢再回想。

    半个时辰后,用完早膳了,冯夫人要去佛堂念经,没留他们,她又和段翎回房间,他有三天“婚假”,今天不用去北镇抚司。

    回到房间,林听没有事做,便坐到罗汉榻上吃糕点茶水。可经历过昨晚的事,她现在单独跟段翎相处,脑子就会想到某些画面,一不留神弄洒了茶水,裙子全湿了。

    夏天的衣裙很薄,一壶茶水足以湿到肚兜里面。

    坐在书桌前的段翎起身。

    “你裙子湿了……”

    “我换掉就行,你坐着吧,不用管我。”她灵光一闪,跑到衣柜前拿一套新裙,当着段翎的面进床榻,放下帐幔遮挡,明面上换掉湿裙子,实则脱光了待床上。

    很好,换衣服肯定要脱光,所以段翎知道她在床上是会先脱光再换衣服的,知情的条件满足了,如今只要拖到一刻钟就行。

    不过换个裙子要换足足十五分钟?也太长了吧。不管了,反正段翎不会嫌她慢,催促她。

    林听默数着时间。

    帐幔却被段翎撩开:“你的肚兜掉了,你在穿什么?”

    新的肚兜在他手上。

    第69章

    我们如今是夫妻了

    帐幔被撩开的那瞬间,

    林听懵了,但又很快反应过来。

    兴许是她上榻时上得太快,放在裙子下面的肚兜掉了,

    掉在榻外,

    又因为放下来的帐幔遮挡了视线,没能立刻察觉,

    身处榻外的段翎却可以看见。

    林听头皮发麻。

    她被那一壶茶水弄湿裙子的时候,

    他也在场,知道湿到了最里面。既然茶水将肚兜都弄湿了,总不能穿回去,得换新的。

    所以段翎一看到榻外掉有肚兜,

    还是干净的,

    就捡了起来,不用问也知道是她新拿来换的。他们已经成婚,

    当然不用唤丫鬟进来送衣物,

    多此一举。他直接撩开帐幔把肚兜给她,

    在情理之中……

    思及此,

    林听抬起眼,看向握住肚兜的那只手。

    段翎手洁白如玉,

    肚兜很红,

    白红这两种颜色差别很大,她一看过去就会锁定它,

    挪不开。

    肚兜的几条细红系带垂在段翎指间,他指尖正压住肚兜上的红牡丹刺绣,

    好巧不巧,

    那个位置在平日里紧紧贴着她胸口。

    林听眼皮一跳。

    关键的是,肚兜要最先穿的,

    她却迟迟没发现新肚兜不在,说明进床榻后一直没换上新衣裙。

    换得慢,勉强还能说得过去,他不会深究。可脱光了躺榻上,又没下一步动作是什么意思?

    说心血来潮想睡觉,有裸睡的习惯,因此才没第一时间换上衣裙,然后再睡?不行不行,如此一来,每晚睡觉都要脱光了躺床上,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林听提了提盖住光溜溜身子的被褥,现在离一刻钟还远着。

    而段翎看了看她扔在榻尾的湿衣裙,眼神在最上面的肚兜掠过,湿肚兜颜色比干肚兜要深。

    他拿着肚兜的手几不可见地动了下,摩挲过上面的红牡丹,再看盖着被褥的林听身上,很显然的,她此刻没穿衣裙,是光着的。

    林听回过神:“原来肚兜掉外面了,我就说怎么找不到。”

    段翎撩起帐幔的手还没放下来:“你找不到,怎么不让我帮你找,或者帮你去衣柜找新的?”

    她尴笑:“我以为它掉在被褥里了,想自己先找找……也不太好意思叫你帮我去找肚兜。”

    他扫了眼挡住林听身体的被褥,碰到肚兜红牡丹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度:“你以为它掉进被褥里,然后钻进去找?”

    林听感受到段翎看过来的视线,有种他能穿透被褥,看到底下自己的感觉,她微微发僵,有点破罐子破摔了:“嗯,不可以?”

    段翎浅浅一笑,也不细究,将肚兜往前递:“可以。”

    林听本想让段翎放肚兜到床上的,见他都递到面前了,又不好这样说了,只能伸出藏在被褥下面的手去接住:“谢了。”

    喜被也是红色的,一抹白从里面飞速探出,一闪而过。段翎掌心一空,红肚兜被拿走了。

    林听拿到肚兜后,用余光瞄段翎,他还站在原地,没离开。

    “你要看着我换?”

    “我去书房办点事,你慢慢换。”话音刚落,段翎转身离开床榻,放下帐幔,脚步有点急促,但他是习武之人,没让她听出来。

    林听差点掀开被褥追出去了,中途想起自己还是裸着的,硬生生止住,出声挽留他:“你等我换完,我陪你去书房不行?”时间还没到,他得待够一刻钟。

    段翎强压着再一次席卷而来的欲瘾:“你想陪我去书房?”

    “对。”

    他仍然往外走,拉开房门:“你换完再到书房找我便可。”

    林听攥紧肚兜,不知是要先穿好衣物追出去,还是继续光着躺床,可段翎要是走了,继续也没法成功:“你就这么急着去书房?真不能等等我?我会快点的。”只要再等上半刻钟就行了。

    段翎没松口:“我在书房等你。”说完,他就出去了。

    她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房间只剩下林听一人,她认命地穿上被段翎拿过的肚兜,再套上衣裙,掀开床榻帐幔出去。

    段翎到底去书房办什么事,那么突然,还急到连等等她的时间也没?林听仰天长叹,离成功就差一步,可最终还是失败了。

    也罢,失败乃成功之母,下一次一定能成功的。

    林听在房间坐了半晌,没马上去找段翎,他连等等她都不肯,证明那件事肯定很急。她何必去打扰,等他处理好,再去也不迟。

    不过一个人待着实在无聊透顶,林听唤陶朱进来下棋,一下就是三刻钟,暂时忘却烦恼。

    又过片刻,陶朱欲言又止,她的小表情哪里逃得过林听双眼:“有话便说,不必吞吞吐吐的,难道你还怕我会责怪你?”

    “七姑娘,您是不是和段大人……姑爷吵架了?”陶朱问。

    林听左手从棋奁里摸出颗黑棋,放到棋盘上,右手从小碟拿起块绿豆糕,放进口中:“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他吵架了,没有。”

    陶朱捏着白棋:“如果你们没吵架,怎么没待在一处?今日可是你们成婚后第一日,理应形影不离一整日的。”现如今呢,她待在房间里,段翎去了书房。

    林听嘴角一抽,无奈道:“谁告诉你,成婚后第一日要形影不离一整日的?也不嫌腻。”

    成婚而已,两个人又不是彻底绑在一起,成了连体婴儿。

    她推开棋盘的黑白棋子,站起来:“不下了,我去找他。”这个时辰,段翎该办完事了。

    林听去过段翎的书房,还认得路,不用其他丫鬟带路。谁知她刚到书房,段翎就走出来了,可能是天气热的原因,他脸有点红。

    段翎看到的第一句话是:“你换一套衣裙要三刻钟?”

    她解释:“我这不是见你急,怕打扰你办事嘛,所以在房间里等到现在才过来,你办完了?”

    “办完了。”

    林听指了指书房里面:“我能不能进去挑几本书来看?”看书打发时间是个不错的选择。

    段翎关上门,走下台阶,侧目望着林听,见她脸颊落有几缕碎发,不由自主想替她别好,手抬到半空,记起指尖前不久刚握住过什么,又溅上了什么脏污之物,顿了顿,最后却还是碰上她的碎发。

    碎发被他捻起来,缓慢地别到林听耳朵后,指腹划她皮肤。

    林听没躲,习惯了。

    段翎洗过几遍的手散发一股香,她闻着就想偏过头看一眼,却被他一句话转移了注意力:“等晚上回府再进书房挑吧。”

    林听抓住关键词:“晚上回府再挑?你要和我出府?”

    “你不想?”

    林听可太想了,闷在府里跟他大眼瞪小眼,还不如出去闲逛:“想!什么时候,去哪里?”

    段翎:“现在。你想去哪儿?”

    一说到出去,林听就来劲了:“听说京城里新开了一家酒楼,叫玲珑阁,那里从白天到晚上都有表演,要不要去看看?”

    “依你。”

    *

    林听去到玲珑阁才发现它开在南山阁对面,它们分立在街道两侧,有点要争客的意思。

    不过玲珑阁的确有与南山阁争客的资本,它不仅比南山阁高了一丈,还比南山阁装饰得更富丽堂皇。门前牌匾泛金光,瞧着像用真金子融掉,以其为墨题的字。

    金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别的酒楼喜欢往门前挂红灯笼,玲珑阁则不然,灯笼是五颜六色的,每个灯笼尾端还系着条客人写下的福带,单看这些福带,它不像酒楼了,更像一座祈福楼。

    楼阁外挂满彩色丝绸,屋檐之上站着几名胡姬,她们迎风起舞,脚踩琉璃瓦,手拉细绳,牵动那些彩色丝绸,勾勒出一幅幅画。

    路过的行人不花一文钱,抬头便能看到她们灵动的舞姿,不知不觉间将玲珑阁这个地方记住。

    就连林听也愣是在玲珑阁外面看了片刻才跟段翎进去。

    楼内有假山流水,就在进门处,潺潺流水声听着舒服,正中间种着一棵足有三层楼高的树,也不知玲珑阁的东家是如何找人将这么大一棵树移进来种下的。

    林听绕着大树走了一圈,心道这新开的玲珑阁果然是个好地方,相信它很快就会超过南山阁,成为京城里最受欢迎的酒楼。

    段翎:“我们上楼。”

    玲珑阁一楼大堂人多,过道都显得拥挤,他要了一间雅间。雅间在楼上,安静又不会拥挤。

    林听闻言走向楼梯。

    领他们去雅间的伙计见他们模样出挑、衣着不凡,热情道:“两位客官是第一次来玲珑阁?”

    她闻着空气中的酒香,有点想喝酒了:“是。”

    伙计即刻为他们介绍玲珑阁的好菜好酒,林听对吃的上心,听他提起吃的,登时认真听。

    上到三楼,段翎忽然停下,望着向前方。她也跟着看,发现走进雅间的男子很像太子。他没穿象征着太子的衣衫,穿着像寻常的公子,可能是想掩饰身份。

    不过林听还是不太能确定,歪头看段翎:“他是……”

    段翎“嗯”了声,没管。

    伙计听不懂他们打的哑谜,也不会管客人私事,只管将他们带到雅间:“两位客官,到了。”

    他们的雅间就在太子对面,她见段翎不在意便进去了。

    伙计出去时贴心地拉上门,林听听到门被拉动的声音,下意识地往外看一眼,没想到会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今安在。

    他打扮成伙计的样子,端着放满菜的托盘,从太子所在的雅间经过,再进隔壁雅间送菜。

    今安在这厮不会是计划在今天刺杀太子吧?她倏地站起来。

    “怎么了?”段翎此时背对着雅间门口,没有看到外面的今安在,等他转过身,伙计早已关好门,而玲珑阁是酒楼,周围皆是浓郁的酒香,轻易便能掩盖味道。

    林听怕他起疑心,伸了伸腿:“腿有点筋痹,站起来就没事了。”她又用上腿抽筋的借口。

    他看她的腿:“是么?”

    林听坐回去,给段翎倒了杯酒,玲珑阁也有秋露白,酒香比南山阁的要醇厚点:“我骗你作甚,我腿经常筋痹,我都习惯了。”

    段翎端起她给他倒的酒:“那得找个大夫看看。”

    “改天再说吧。”

    他慢慢地抿了几口酒,低柔笑,双眼弯起,看着很和善:“你好像什么事都喜欢说改天。”

    昨晚的事因段翎这句话回到林听脑海中:他眼尾绯红,低吟不断,硬得发疼时,她却喊了停,说还没做好准备,问能不能改天。

    林听突然感觉有点热,很不自在地给自己也倒了杯酒。

    她一口喝完:“我只是觉得没大碍,也罢,那随你安排吧,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段翎抚过琉璃杯的雕纹,再搁下:“听说腿经常筋痹,多按揉会变好,可要我帮你按揉?”

    她呛酒了,咳嗽起来:“你帮我按揉?现在?”

    段翎起身走到林听身后,掌心覆上她清瘦的后背,轻抚轻拍着,给她顺顺气:“不是现在,是等回府,入夜之后。我们如今是夫妻了,我不能帮你按揉腿?”

    林听后背荡开一阵密密麻麻的电流:“不是说不能,是太辛苦了,我有空自己按按也行的。”

    段翎垂眸:“随你。”

    她将话题转到太子身上:“太子今天来玲珑阁,你看见了不管,真的没关系?”锦衣卫有监视朝廷命官和皇亲国戚的职责,将他们有异常的举动告知嘉德帝。

    “我今天不当值。”

    林听佯装好奇:“太子会武?独自来玲珑阁就不怕出事?”

    段翎推开面朝玲珑阁楼内的那扇窗,看隐匿于百姓中的暗卫:“太子自然不会独自出外,他每次出外,身边至少会跟着十个武功高强的暗卫,常人看不见罢了。”

    他收回目光,回来坐到她对面:“但不知道为什么,前两天,太子身边又多了十个暗卫。”

    林听恍然大悟地“哦”了声:“居然有那么多暗卫跟着。”

    二十个暗卫,比以前多了一倍,今安在知不知道此事?太子身边的暗卫调动瞒不过耳目众多的锦衣卫,可今安在只有一人。

    门被玲珑阁的伙计推开,他来上菜:“两位客官久等了。”

    林听不动声色又往雅间外看,迫切地想出去找今安在说暗卫的事,对段翎道:“我想如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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